【他们的性命重要吗?不就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贱民?】贱民?一个合格的君主,应当把臣民的性命看得比自己更重!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看来前世杀的好,这种人登基只会鱼肉百姓!他见自己被我狠狠拒绝,颇为恼怒,还想上前抓住我时,我直接将一把匕首横在了自己的脖颈上:【站在原地别动!】【今日若是你敢染指我半分,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我不能真的拿他一个皇子怎么样,为了自保,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了。
他这是试探,还是想表达什么?
他前世的心上人,可是安珈。
我只看了簪子一眼,就将盒子盖上丢入了他的怀里:
【这礼太贵重了,我收不得。】
【可你之前不也收了那个教书先生的?】
他好似生气得很,一不小心就将心里话都抖了出来:
【这支凤簪可是我的母后给本宫的!你一个乡野女子,敢瞧不上这个?】
见我没反应,他立时明白了什么:
【你也是重生之人对吧?为什么不选我,要选他?】
我双手叉腰站在一旁冷笑:
【凭什么?就凭他的心意是独一无二的!】
【皇子的承诺,我可担待不起。】
他看上我,就像是想要珍藏不同品种的玩具一般,并不是真心喜欢。
而辛澈,见过每一面的我。
盛衍这种高门大族出身的人,本就不可能与我许下什么长相厮守的诺言。
让他和我吃一天的粗茶淡饭都得出去吐了吧?
他又换上了一副神色,想要拉住我的手,被我狠狠地甩开了:
【盛衍,注意分寸!】
【昭昭,刚刚我说的其实都是气话......其实,我与安珈只是权宜之计,我喜欢的就是你!】
【当时我靠的是安珈父亲的兵权才能登基,我只是故意冷落你,等过几年将安家斩草除根,我便迎你为后!】
原来这安珈也错信了人,真是可悲。
这玩意把他的所作所为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呀。
【七七四十九条性命,你来赔?】
【前世,他们多么无辜!惨死在你这等人的手下!】
他似是不解般喃喃道:
【他们的性命重要吗?不就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贱民?】
贱民?
一个合格的君主,应当把臣民的性命看得比自己更重!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看来前世杀的好,这种人登基只会鱼肉百姓!
他见自己被我狠狠拒绝,颇为恼怒,还想上前抓住我时,我直接将一把匕首横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站在原地别动!】
【今日若是你敢染指我半分,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我不能真的拿他一个皇子怎么样,为了自保,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了。
盛衍有些慌乱,见我的匕首已经刺进了几寸,染上了一丝血光。
这般僵持之下,辛澈推门而入,立马抱住了我:
【是我来晚了,昭昭,你受苦了。】
盛衍好似明白了什么,指着辛澈大喊:
【就因为他,你才不愿意与我回去?】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他好像发疯了,最后直接撂下了一句:
【你们给我等着瞧!】
这场风波过去后,倒也出了一桩大喜事:明涛在今年的乡试中考取了解元!
辛澈最先得知此事,一大清早便敲响了我家的门,告诉我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没想到我家弟弟这么有出息,真是光宗耀祖!
我当下便买了香烛等祭拜品,带着弟弟爬到了爹娘的安葬之处,烧香祭拜:
【爹,娘,若是你们泉下有知,现下也能安息了。】
我与弟弟年岁尚小时,爹娘的身子就不大好了,又遇上了饥荒,饿死在了街头。
我带着弟弟摘过野菜,啃过树皮,吃过观音土,硬是活了下来。
果然,我们姐弟命不该绝,从此一定会过上好日子!
村子里人丁不够兴旺,对于读书,大家也是一知半解。
知晓了这等喜事,村民们几乎都前来向我道贺:
【这娃子真是厉害,平日里见他有些顽劣,不成想竟是个天才!唉,我家那个都年过二十了还中不了秀才!】
【是啊,这可是俺们村上的第一位解元,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听说这地方啊,以前有龙气,还藏着传龙玉玺呢!我看呐,是俺们这里的风水好!别的村好像都没有考上的,小小年纪就如此,前途真是不可估量啊!】
我亲自去镇里的集市上买了两头猪、两只鸡,又把前几天猎到的鸽子、兔子都拿了出来,请了几位极其擅长下厨的婆婆与我一同办了一个庆贺宴。
辛澈作为弟弟的先生,自是被我恭恭敬敬地奉为了座上宾。
觥筹交错间,我偷偷抬头看了一眼辛澈。
他今日的眉头难得没有绷紧,还带了一股不宜令人察觉的骄傲、兴奋。
吃饱喝足后,众人纷纷离了席,只有他还在屋内。
【昭昭,今日人多,有些话不方便讲。】
【明涛能中解元,非池中之物,我们不能再留在村子里头,得走出去寻找更好的私塾。】
【三年后的会试,将会在京城举行,我们不妨现在就出发早日寻个落脚的地方。】
我摸了摸弟弟的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可是我们没有这么多积蓄,听说京城里的一座小别院都要将近一百五十两纹银才能买下......】
【阿涛,都怪姐姐不好,囊中羞涩,只能耽误你。】
弟弟连忙出口劝慰道:
【阿姐,千万别说这些丧气话。】
【阿姐日日辛苦操持家中各种事情,已经很疲倦了,现下赶紧多休息休息。】
一旁的辛澈向我眨了眨眼:
【昭昭,何不来求求先生?】
【或许,先生囊中就有你想要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