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害怕抗拒,宴席散去,方玉芙还是被带去了嫡姐的院子里。沐浴后,她便换上了大红描金的鸳鸯肚兜,衬得那张脸更加艳若芙蕖。苏晏秋嫉恨扫过她胸前,警告:“今夜必得成功圆房,听到没有?”顿了顿,她又忍不住说:“不许对我夫君使那些狐媚子!”这话就像是打翻了醋坛子,又酸又涩。方玉芙不做争辩,微微垂下头应了:“我知道的。”苏晏秋又敲打了许久,直到外面传秦晟来了,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方玉芙独自坐在床边,心跳如擂鼓。
秦晟正和秦国公及府上家眷互相见礼。
方玉芙站在一旁,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回去的路上,她悄悄问剪桃:“世子和二公子……竟长得这般像?”
剪桃说:“世子与二公子的生母乃是双生姊妹。”
“二夫人亡故后,二公子性情大变,和世子还有夫人交恶,经常独自去城西庄子上住。”
说着,她声音更低提醒道:“这在府上是禁忌,您千万莫提。”
方玉芙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仔细想来,两兄弟虽然长相一样,气质却截然不同。
大公子秦晟举止端方,还带着战场上的杀伐正气。
二公子谢臣昭满身沉郁,眼神像阴冷的毒蛇。
要不是他身残,方玉芙一个尚书府的庶女是没资格嫁给他的。
夜晚,国公府为了庆祝秦晟回来,特地办了场家宴。
方玉芙坐在离秦晟最远的的角落里。
这也是嫡姐交代的:平日里要和秦晟保持距离,才不容易暴露。
谢臣昭依然没有出现。
秦国公派去寻他的人回来说,连他的面都没见到……
桌上所有人表情难看,只有方玉芙暗暗想:这二公子与世子当真是水火不容。
秦夫人看向秦晟和苏晏秋,尴尬岔开话题:“晟儿当日和苏氏拜完堂就走了,如今回来,当让为娘早日抱上孙儿。”
秦晟无可无不可地应了声。
苏晏秋举筷的手却一颤,万分羞赧似的低下头:“儿媳知晓。”
她嘴上这样应,眼神却偷偷瞟向角落的方玉芙。
方玉芙攒紧手帕,再想到今晚要替嫡姐和秦晟圆房,心里更是阵阵发慌……
但不管怎么害怕抗拒,宴席散去,方玉芙还是被带去了嫡姐的院子里。
沐浴后,她便换上了大红描金的鸳鸯肚兜,衬得那张脸更加艳若芙蕖。
苏晏秋嫉恨扫过她胸前,警告:“今夜必得成功圆房,听到没有?”
顿了顿,她又忍不住说:“不许对我夫君使那些狐媚子!”
这话就像是打翻了醋坛子,又酸又涩。
方玉芙不做争辩,微微垂下头应了:“我知道的。”
苏晏秋又敲打了许久,直到外面传秦晟来了,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方玉芙独自坐在床边,心跳如擂鼓。
秦晟沐浴完走进来的那刻。
方玉芙只觉得屋内瞬间燥热了起来,连带着她的脸都在发烫。
她害怕暴露身份,又怕对上秦晟的目光,声音细弱蚊吟:“夫君,我想……灭了烛火。”
重重纱帐外,秦晟高大的身影一顿。
他什么也没说,熄了烛,在一片黑暗中走到方玉芙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俯下身来——
秦晟的气息渐渐逼近,极富压迫感。
方玉芙立时屏住了呼吸闭上眼,睫毛颤抖得如同蝴蝶振翅。
鼻尖已然相碰,呼吸都在交缠。
男人身上的檀香浓烈,勾得方玉芙骨头都在发酥发软。
平日里喝下的那些药,仿佛都在这一刻发作了,让人心痒难耐……
“你知道男女之事应当如何么?”秦晟低沉的声音响起,像是蛊惑。
黑夜中,方玉芙心口的热流更加汹涌。
她不敢看秦晟,垂着眼轻轻点头。
嬷嬷教过她,在床榻之上该如何让男人动情。
方玉芙深吸一口气,勾住了秦晟的腰带,和他双双倒在锦被之上,而后翻身跨坐在他腰间。
秦晟定定看着她,静静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方玉芙心下越发紧张,害怕露馅。
她垂着眸,回忆着嬷嬷教过的内容,将外衫褪下三分,露出雪白的肩。
描金的鸳鸯垂在秦晟眼前,栩栩如生。
身体越发热起来,方玉芙咬着唇,抬手去解颈后的系绳。
光是这个动作,她就忍不住夹紧了秦晟的腰,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方玉芙僵了一瞬,讶异又羞耻。
她怎么这般了……
秦晟眼神一暗,宽大的手掌握住了她的腰肢。
“嗯……”方玉芙嘤咛一声,立刻慌乱地咬住唇。
她记得嬷嬷的嘱咐,不能轻易出声,怕被发现。
秦晟大手握着她纤细的腰,缓缓摩挲着。
腰侧的皮肤仿佛要烧起来一般,灼热得厉害。
方玉芙紧紧咬着唇,所有的定力都用来克制自己不要叫,呼吸却越发急促。
身体里仿佛有一阵阵浪潮找不到倾泻的出口。
这样的煎熬让她的身子软了下去,伏在了男人身上,那描金鸳鸯都变了形状。
可即使她如此求欢了,秦晟也还是那般克制的模样。
方玉芙更加着急,只想快些完成嫡姐交代的事,也就不用这般一边提心吊胆,一边如浪浮沉。
她一手搭在了他的襟前,葱白的指尖缓缓去勾。
那窈窕的身子像缠人的蛇一般滑下几分,她偏过头,樱口微张,轻轻衔住了男人凸出的喉结。
终于,秦晟的呼吸骤然一重,接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下一刻,帐中的两具身体紧密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