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处理好后,顾亦扬回府换了一身衣服准备进宫面圣。朝中的旧部已经肃清,温父洗刷冤屈的时机已经成熟了,先前一直压着是因为温念芜没有下落,现在既然已经知道她还活着,就不必要遮遮掩掩的了。是该安排岳丈大人出狱了。刚回到山上的温念芜就见鹤老给她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没反应过来,就见药碗已经到了嘴边。“这是稳住你寒疾的最后一剂药了,你喝了你就赶紧下山吧。”瞧着鹤老催促的模样,温念芜有些云里雾里:“我才刚上山。”
在温念芜头也不回的走后,负责顾亦扬安全的暗卫才站在顾亦扬的身边,将顾亦扬的手臂包扎好。
刚刚若不是顾亦扬的一个眼神阻止他上前,早在温念芜手摸在匕首上的时候,温念芜就已经倒地了。
简单处理好后,顾亦扬回府换了一身衣服准备进宫面圣。
朝中的旧部已经肃清,温父洗刷冤屈的时机已经成熟了,先前一直压着是因为温念芜没有下落,现在既然已经知道她还活着,就不必要遮遮掩掩的了。
是该安排岳丈大人出狱了。
刚回到山上的温念芜就见鹤老给她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没反应过来,就见药碗已经到了嘴边。
“这是稳住你寒疾的最后一剂药了,你喝了你就赶紧下山吧。”
瞧着鹤老催促的模样,温念芜有些云里雾里:“我才刚上山。”
再说了,现在她早就无家可归了,让她下山她能去哪里,顾府她是断然不会去的,至于温府,她怕顾亦扬撞见,更不敢回。
鹤老顿了片刻道:“刚刚收到传信,你父亲明日就要出狱了。”
温念芜还有些不可置信,欣喜问道:“鹤老,您是说,我父亲要出狱了?”
鹤老摸着胡子道:“嗯。”
温念芜急忙转身去收拾行囊,准备去接父亲回府。
想到白日里,她才见过父亲,父亲对入狱一事只字未提,这才过去半天光景,父亲就被释放了。
忽然想到她临走时顾亦扬好像要对她说什么,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在大牢里说会给她一个交代,就是父亲出狱的这件事吗?
所以,父亲出狱,是顾亦扬的手段,为的就是让她主动回顾府,还是真心想要帮她?
想到这里,温念芜嘲笑自己的妄想,如果顾亦扬想帮她,就不会亲自带着皇上的口谕来带走父亲了。
他明明可以将他父亲救出来,却硬生生的拖到现在。
温念芜拜别了鹤老,急忙下山,城门口张贴着告示,宣布礼部侍郎无罪释放,为表皇恩体恤,特命贴身太监一同前往迎接温大人出狱。
皇上的贴身太监,接一个大臣出狱,可想而知,皇帝有多看重礼部侍郎。
温念芜看着告示,眼底热泪盈眶,她父亲是无辜的,皇上还夸赞父亲为官清廉,且升官为礼部尚书。
她踩着月光,站在了温府门口,大门落了锁,上次见顾亦扬是从大门走出去的,钥匙应当是在顾亦扬手上。
温念芜站在门口,思索着该如何进去。
却一抬头,就见顾亦扬一身玄色衣袍挺拔的站在不远处,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温念芜的双眸里只有淡漠,冷声说道:“顾首辅,这里是温府,还请将大门的铜锁撤掉。”
顾亦扬打开门,跟着温念芜进入了温府。
明日父亲就要回府了,温府现下就连一个丫鬟小厮都没有,府里黑漆漆的一片,甚是凄凉,曾经的美好都不复存在,温念芜一想到这里,就悲从心来。
她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