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月闻言,也是松了一口气,她还在想该如何同夫君提起这件事呢,悠悠和信鸽的对话是万不可能说出去的。“放心吧,为夫能将此事办好。”尹月点了点头,轻轻将脑袋依靠在安望舒的肩膀上,谁料,悠悠的心声有些吵闹:【嘿嘿嘿,这一对不好吗,专情的王爷王妃,啧啧,甜蜜蜜。】尹月那张白如雪的脸上竟然泛起了几抹红晕,顿时觉得臊得慌。悠悠打了个哈欠,觉得爹爹娘亲的气味交杂在一起,那厚实的安全感让她又一次犯困了。
硕王见未达目的,又靠近了安望舒几分,
“你们也不能如此得罪萧太傅啊,三弟,你且带人去萧太傅府上道歉,同那萧家长辈好好说婚事,此事自然会成的,哪儿轮得到她那小辈来左右?”
悠悠听了都想摇头:【包办婚姻真恶心人,你以为女主是吃素的?女主拿着萧家的全部把柄呢,她都可以在萧家横着走了!】
【原文里女主宅斗可是顺风顺水,后面全家都得听她的!】
“二哥,多谢你的好意,我与月儿自有打算。”
安望舒婉拒了一声,随后准备下逐客令了。
如今他倒是找到了为何每次二哥硕王说话总让他不舒服的地方,他总爱用兄弟之间的感情来套上他们三人,也总是一副“我为你好”的模样,劝自己做他想让自己做的事儿。
说白了,就是在用这份兄弟情,不断地绑架他。
“咕咕咕。”
伴tຊ随着信鸽飞跃而来的声音响起,一侍卫大呼道:
“王爷!不好了!”
见硕王在此处,那侍卫便附在安望舒的耳边说道:“那稳婆自尽而亡,宁死不说出背后的主。”
在安望舒怀里的悠悠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稳婆死了,估计是你送出去的信也送到了,对吧,咕咕?】
“咕咕。”
信鸽轻轻应了两声,似乎真的在与悠悠交谈一般。
【哦,是送给她儿子的啊,里面竟然全都是钞票?他儿子躲在城郊的废弃宅子里?】
玉阳王夫妻二人听得有些犯傻,自家女儿在和信鸽对话?毫无障碍地沟通?
这…当真玄乎!
但仔细想想,他们的悠悠是青鸾转世,那倒好像说得通了——虽然更玄乎了。
硕王在一旁,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这安望舒竟然愣神如此之久。
就连一旁的尹月也是满脸担忧地看着安望舒怀里的女儿。
“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硕王走上前去,总觉得这一家子避着他的感受很不爽:“我们可是知根知底的好兄弟,你怎能瞒着我那么多事情?”
“二哥,妄图淹死悠悠的稳婆自尽了。”
安望舒的剑眉上抹上了一层冰霜,他的眼神变得凌厉了许多,他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硕王的双眼。
闻言,硕王手上一僵,竟然不自觉地呼了一口气,就连腮边的黑胡须也微微颤动:
“那稳婆确实该死,可惜,找不到背后凶手了!”
硕王妃拉着硕王,面上一副悲痛且惋惜的模样,随后笑了笑:
“我们悠悠如此可爱,二皇婶还未给你小礼物呢!”
她一边说,一边靠近那微微睁开双眼的悠悠,手上取出了一根金镯子:“小小心意。”
悠悠皱了皱小鼻子,似乎有些嫌弃:【这怎么一股子钞票的臭味。】
“咕咕!”
【什么!这竟然和你送的信封的味道一模一样!】
安望舒的手上差点又是一颤,亏得他底盘稳,心态稳,能够快速消化如此消息。
悠悠从襁褓里伸出小小的手,试图抓稳那黄金手镯,可谁知,自己手上力道根本不够,黄金手镯差点从悠悠胸口前滑落在了地上。
【虽然有股子钱臭味儿,但是黄金谁不爱啊,多收点这些蔫坏人的黄金,把他们穷死!呼呼!】
安望舒抽出一只手,接住了那上等的黄金镯子,他竟然有些哭笑不得。
闺女的心态还真是好。
“我替悠悠多谢二嫂了,慢走不送。”
尹月扶了扶身子,眼看着那硕王夫妻准备走了,在她眼皮子底下,没有漏过一丝细节。
那硕王夫妻二人显然是跟对方有话要说。
指不定是听到稳婆死了的缘故。
“夫君,我有话同你说。”
尹月正了正神色,走到了安望舒身旁。
夫妻二人掩好了门窗,支走了所有下人,才开口:
“夫君,这稳婆死的蹊跷,今日这硕王夫妻来的也奇怪。”
安望舒点了点头,目光严肃:
“老二一家,虽是闲散王爷,可他们总让我感觉,他们没那么简单。”
曾经他一直以为老二是可以深交的一家子,毕竟他们背后无权,也不会惹得任何人猜忌,但万万没想到,不安好心的,偏偏就是老二这一家子。
【嚯,我的爹娘怎么突然意识到硕王一家不是好东西了?哎呀,这也算是好事!都不用悠悠帮忙了!】
回到娘亲怀里的悠悠觉得惊喜:
【我记得,原文里,咱们家当初为了不连累硕王一家,可是让二哥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结果硕王一家直接落井下石,巴不得咱们家快点灭了呢。】
安望舒抿唇,似乎是在思考什么问题,随后,他又立马抬眸,撩了撩自家夫人的碎发:
“暗卫那边来报,稳婆那边送出了一封信,我让他们去追查了。”
尹月闻言,也是松了一口气,她还在想该如何同夫君提起这件事呢,悠悠和信鸽的对话是万不可能说出去的。
“放心吧,为夫能将此事办好。”
尹月点了点头,轻轻将脑袋依靠在安望舒的肩膀上,谁料,悠悠的心声有些吵闹:
【嘿嘿嘿,这一对不好吗,专情的王爷王妃,啧啧,甜蜜蜜。】
尹月那张白如雪的脸上竟然泛起了几抹红晕,顿时觉得臊得慌。
悠悠打了个哈欠,觉得爹爹娘亲的气味交杂在一起,那厚实的安全感让她又一次犯困了。
是一股清新的汉草芳香却又类似于栀子香的味道夹杂着橙花香。
果然,不出几日,稳婆的儿子被抓了过来。
就连稳婆到死都想不通,她训练了好些时日的信鸽,向来懂得躲避陌生人,可最后还是暴露了。
原本她是叫儿子把这些钱拿着,赶紧逃命。
谁能想,那男子压根没当回事儿,只觉得稳婆死了就死了,他以后还能在京城内大吃大喝,过上快活日子。
暗卫抓到他简直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爷,这些钞票,是皇家专属的五月钱庄的钞票。”
所以说,真正要害悠悠的人,当真藏在这面上相处和睦的皇族之内!
安望舒点了点头,即便他面上没有任何反应,可他还是遍体生寒:
他一直以为,自己为皇族保家卫国,拼出自己的血肉与汗水,必定是能皇族上下和睦共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