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我做噩梦的次数越来越少,甚至一年也可能都梦不到一次,好像彻底和过去说再见了。“傅锦时,谢谢你。”傅锦时很快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搭在手上,“现在下班,一起吃饭。”我还没答应,他已经走到门口,开门之前还不忘提醒:“记得拿上礼物,很值钱的。”我忍不住笑,傅锦时比我自己更注重她的财迷人设,仿佛就算我是无底洞,他也会用金银珠宝去填满。到达餐厅之后,傅锦时来帮我开车门。我刚走下去,天上就飘起了雪花。
四年后。
我没想到,自己当初只是接了一通电话,却赔进去四年光阴。
我从磕磕绊绊什么都不懂的小助理,成为了可以临时代替傅锦时的童特助。
总裁办公室里,傅锦时对我的最新成果感到十分满意。
四年前傅锦时说我短视,如今也还是远赴海外吞并更多的金钱。
两个小时前,他的飞机才落地深市。
“很不错。”
“这是送你的。”
每一次傅锦时出差,都会给我带礼物。
起初还需要随行出差的时候,我根本不敢收傅锦时的礼物,生怕傅锦时误会之后,他们变成什么奇怪的关系。
之后可以独自处理更多复杂事务后,傅锦时短期出差时,都会把我留在总部,回来时再给我带礼物。
我看着桌上精致的盒子,突然恍惚了一下。
注意到她的情况,傅锦时放下手中的文件:“怎么?不舒服?”
“没有。”我摇了摇头:“只是想说我收到的礼物实在太多了。”
傅锦时挑眉:“你在暗示我送得太敷衍?”
我觉得这几年傅锦时最大的变化就是,越来越有趣。
他明明拥有极强的前瞻性和无人比拟的魄力,能够屡次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逆境中打下胜仗,是所有人眼中的商业帝王。
却一年比一年喜欢在我面前开玩笑。
当初接到那通电话时,我怀疑过傅锦时的用意,可当我警惕不已的时候又发现,傅锦时真的只是教自己东西。
现在我终于放松警惕了,傅锦时好像又变了。
这几年我自诩自己非常了解傅锦时,两个人默契得像是天生的伙伴,但现在,我有点看不懂他。
“傅总,你不觉得送得太多了吗?”
傅锦时却只是盯着我,示意我继续往下说。
“这些年我从你这里得到的礼物,折算成金钱或许比我的年薪还高。”
“你说你想教我,我只是你的徒弟,你对我这么好做什么?”
傅锦时没有回避我的眼神,但他也只是笑笑:“这是一个好问题。”
“因为你值得。”
“并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助理,你做得有多好,而是你就是值得。”
童特助有多雷厉风行不重要,重要的是,梁温蔓值得。
我承认,这几年有很多不该的时刻,自己都会因为傅锦时的所作所为而觉得心头发热。
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我做噩梦的次数越来越少,甚至一年也可能都梦不到一次,好像彻底和过去说再见了。
“傅锦时,谢谢你。”
傅锦时很快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搭在手上,“现在下班,一起吃饭。”
我还没答应,他已经走到门口,开门之前还不忘提醒:“记得拿上礼物,很值钱的。”
我忍不住笑,傅锦时比我自己更注重她的财迷人设,仿佛就算我是无底洞,他也会用金银珠宝去填满。
到达餐厅之后,傅锦时来帮我开车门。
我刚走下去,天上就飘起了雪花。
我伸手去接,笑容浮上脸颊:“傅锦时,下雪了。”
只是这笑没有维持太长,一道声音落在他们中间。
“觅玥。”
我下意识看过去,不远处另外一辆车旁,郁沉舟站在那里。
副驾驶上下来一个女人,她拢了下头发,转过身,我才看到她的正脸。
是宁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