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两人说完就要对她动手。“不用动手,我跟你们走就是了。”姜卓宁知道自己不是这两人的对手,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们离开。姜卓宁被两人领到了一处茶室,老沈总就坐在茶台前,摆弄着那些茶具。姜卓宁进了茶室后,唤了一声老沈总。但后者连抬头看姜卓宁一眼都没有,仿佛将她当成了空气,晾在一旁。姜卓宁怎会不知道,这是老沈总在给她下马威。但他到底是沈听肆的父亲,姜卓宁也不好和他闹得太僵,只能安静等候在一边。
那天,沈听肆的生日就要到了。
姜卓宁去了趟商场,给沈听肆买了一套西服,还有一块名表,想送给他。
西服挑选的是沈听肆常穿的牌子,表也是,加起来花费不小。
但姜卓宁没有刷沈听肆给她的卡,而是刷了自己的,几乎花了她这几年存的钱的三分之一。
因为这是她和沈听肆在一起,两人第一次一起庆祝生日,姜卓宁很是重视。
除此之外,姜卓宁也知道沈听肆最近不止在沈氏被处处刁难,连他负责的生意都被谢南州卡着,情况越来越糟糕。
所以姜卓宁一直在给沈听肆省钱,不止买礼物没用他给的钱,连两人在一起这期间的开销,也都是用她之前存的钱。
姜卓宁买好了礼物后,就要离开商场。
谁知两个黑衣人挡在她的面前:“姜小姐,我们沈老先生请你喝茶。”
沈老先生?
沈听肆的父亲!
这位老先生肯定来者不善,姜卓宁问他们:“我能不去吗?”
“由不得你。”两人说完就要对她动手。
“不用动手,我跟你们走就是了。”姜卓宁知道自己不是这两人的对手,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们离开。
姜卓宁被两人领到了一处茶室,老沈总就坐在茶台前,摆弄着那些茶具。
姜卓宁进了茶室后,唤了一声老沈总。
但后者连抬头看姜卓宁一眼都没有,仿佛将她当成了空气,晾在一旁。
姜卓宁怎会不知道,这是老沈总在给她下马威。
但他到底是沈听肆的父亲,姜卓宁也不好和他闹得太僵,只能安静等候在一边。
老沈总晾了姜卓宁好一会儿,泡了一壶热茶后,才抬头看向姜卓宁。
那双和沈听肆极为相似,不怒自威的眼眸打量了姜卓宁好一会儿后,便开门见山。
“两千万,离开听肆。”
姜卓宁在开启对白之前,想过要怎么说服老沈总接纳自己,甚至还想过要用自己的生命做担保。
但没想到,老沈总直接拿钱羞辱她。
不过姜卓宁并没有放弃,“老沈总,我和听肆真心相爱。我们……”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沈总咆哮着打断了。
“看来是嫌钱不够多?那五千万,现在就立马回去收拾行李,滚得远远的。”
但姜卓宁并没有退却,她冷着脸质问:“为什么您容不下我?”
“你一个卖笑陪睡的,当了沈少奶奶,只会让听肆变成笑话。听肆也是我的亲骨肉,我怎么可能让他沦为笑柄?”
“我的出身的确不好,但您现在带着登堂入室的女人,又何尝不是风月场所里出来的?”
“你这个贱货,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事情说三道四。”
姜卓宁的反击,让老沈总暴怒,直接拿起滚烫的茶水杯,往姜卓宁砸去。
姜卓宁以为自己避不开这飞来横祸,一度绝望地闭上双眼。
谁知闭眼的一瞬间,身子落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护得严严实实的。
等姜卓宁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了谢南州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没事吧。”
“没事。”
姜卓宁连忙退出了谢南州的怀抱,去查看他的后背。
只见谢南州的西装湿了一大片,后颈处还有明显的红痕。
“你受伤了。”
姜卓宁正要拨开谢南州的衣领,去查看他的伤势如何。
谁知谢南州抓住了她的手,递给了她一记稍安勿躁的表情,然后便衔着笑脸对上老沈总。
“沈叔,我刚才在隔壁谈事情,听到您也在这边喝茶,就过来跟您打声招呼。”
老沈总冷看着谢南州,又扫了一眼谢南州拉着姜卓宁的手。
其实这个圈子就这么一丁点大,消息当然不可能密不透风。
姜卓宁在跟nmzl沈听肆之前,还跟过谢南州的事情,早就传到了老沈总的耳里。
所以他知晓谢南州来打招呼是假,护姜卓宁才是真。
只是儿子捡了别人破鞋的事情,终归是丢人现眼的事情。
老沈总不想和谢南州闹得太难看,“南州,我今天要处理点家务事,不方便招待你。”
这摆明了就是下逐客令,然后打算和姜卓宁清算。
然而谢南州紧握着姜卓宁的手,哪怕这期间姜卓宁几次想要挣脱他,他都没有松开。
“沈叔,我正好有事要和宁宁谈,就不打扰您处理家务事了。”
谢南州撂下这话,就强行拽着姜卓宁往外走。
老沈总又何尝看不出,今儿谢南州是保姜卓宁保定了。
所以他没有让人拦着姜卓宁,只道:“姜小姐,我给你开的条件还有效。但你要是敬酒不吃,那也别怪沈某无情了。”
那话里透着的杀意,让谢南州拽着她离去的步伐加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