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宴声音极其低沉,目光直直的盯着楚桑宁的眼睛,“你不用说对不起,你知道我的心意。”楚桑宁不想听,但是耐不住江行宴话说的太快,听到这句话,楚桑宁闭上眼睛,静静的站了好几分钟没说话。他声线沙哑硬朗,带着浑厚的磁性,走到楚桑宁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说道:“可能是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你小小的身体冲向我,虽然还没我高,却勇敢的冲到最前面。”“也有可能是后面的朝夕相处,我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是遇到你的那天,我知道我之前的言语都显得那么的愚蠢,楚桑宁,我喜欢你。”
“啊?”楚桑宁悻悻的看着他,尴尬的抠着手指,羞愧的低着头要找个地缝钻下去。
弄了半天原来江行宴的身体一点毛病也没有,那自己还给他煲了好几个星期的补汤,把他补的整天流鼻血。
楚桑宁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头都在用力的抠着,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弱弱的:“对不起,我、我误会了。”
“实在是对不起。”她弯腰鞠躬,很是不好意思。
江行宴声音极其低沉,目光直直的盯着楚桑宁的眼睛,“你不用说对不起,你知道我的心意。”
楚桑宁不想听,但是耐不住江行宴话说的太快,听到这句话,楚桑宁闭上眼睛,静静的站了好几分钟没说话。
他声线沙哑硬朗,带着浑厚的磁性,走到楚桑宁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说道:“可能是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你小小的身体冲向我,虽然还没我高,却勇敢的冲到最前面。”
“也有可能是后面的朝夕相处,我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是遇到你的那天,我知道我之前的言语都显得那么的愚蠢,楚桑宁,我喜欢你。”
“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追求你。”
楚桑宁能感受到面前男人的真情实意,忍不住咬着唇退后一步:“可是我不会一直生活在这里,即使我同意,我爸也不会同意。”
江行宴听懂楚桑宁话里的意思,高兴的上前握住她的手,“我知道,我不会让你在这待一辈子的。”
“可以随军,对,我这次腿伤回去,肯定会升职,就有随军的资格了。”
“桑宁,你不用急着回复我,你可以多考虑一阵子。”
江行宴身形均匀,腰身挺拔,一张略显冷漠的脸上,双目灿若繁星,脸上的高兴几乎都隐藏不住。
谁能不爱大帅哥啊,楚桑宁这个颜狗早就沉浸在江行宴的美貌中无法自拔,晕晕乎乎的跟着他回去。
林秀芝看到自己儿子脸上的傻笑,简直是没眼看,哎呦自己这个傻儿子哦。
她心里已经知道了些底,高兴的合不拢嘴,恐怕宴哥跟桑宁说开了。
说开就好喽,她老了,孩子们的事情就不插手了,本来她跟自家老头子都做好自己儿子孤单一辈子的打算,谁曾想自己儿子这么争气。
饭桌上,江行宴拿着窝窝头傻笑,江父看到自己儿子这副模样,没忍住咳嗽一声,“咳,行宴,吃饭。”
“好,吃饭。”吃上两口就开始傻笑,弄得江盼安都有些不放心,吃过饭后,爬上椅子,伸出胖乎乎的小肉手贴在江行宴的脑门上。
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叔,你是不是发烧啦?”
江行宴单手将江盼安抱起来,大步往院子里走,来个秋后算账,好小子要不是因为他乱说话,自己早就追到桑宁了。
“盼安,小叔教你蹲马步,强身健体,来。”
江行宴暗戳戳的开始报复自己小侄子,把人磨练的在院子里蹲马步,没两分钟腿抖得跟装了弹簧一样。
江盼安哭丧着脸,哀嚎着:“奶,救救我,奶,你快来呀,我小叔要折磨我。”
林秀芝走出来,发现自家小孙子有模有样的在院里蹲马步,她没好气的骂道:“你这个臭小子,使唤盼安干什么?”
江行宴正色,认真的说道:“妈,我这是在锻炼盼安,他身子弱,蹲马步强身健体,对他身体好。”
“行了,别给我在这口花花”林秀芝不在意的转身回屋:“当心点,别让盼安受伤了。”
“知道,我心里有谱。”全家没有一个人来救江盼安,江行宴逮着人折磨了一下午。
又是蹲马步又是打军体拳的,给江盼安累的晚上倒头就睡。
时间很快就到了赵佳云和罗一平的结婚时刻,因为两人当时搂抱在一起,村里的大部分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为了不落人口舌,只好将日子提前,罗老太张罗的也还可以。
只是这大喜的日子,眼看着到晌午头,村里的人拎着礼品过来吃饭,新娘子却不干了,在家里闹得是人仰马翻。
赵佳云穿着一身红衣裳,脚上配着新买的小皮鞋,看着地上的彩礼不服气的嚷嚷:“凭什么就这么一点?”
罗一平闷声回答:“跟村里的其他人一样,男方给的彩礼十斤杂粮,五斤细粮,还有一个新的红被子。”
赵佳云嫌弃的看着地上的红被子,直接踢到一边,“我可是知青,知青也只给这么多。”
其他的不说,光赵佳云知道的,江家的大儿媳妇儿潘文兰嫁到江家的时候,彩礼还不止这些呢。
“知青咋了,我操办了好几天,时候到了,快点吧,外头该来人了。”
罗老太无所谓的开口,这些彩礼要不是看在赵佳云她爸妈邮寄嫁妆的份上,她都不舍得拿出来。
他们又不是什么富裕家庭,这些彩礼娶媳妇儿绰绰有余。
“不行,要是这样,这婚就不结了,反正还没领证,不算数。”赵佳云气得牙痒痒,听到罗老太的借口,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什么拿不出来,都是废话,当初罗一平说的缝纫机都能拿的出来,到自己这,只有几斤粮食,一床难看的被子。
“缝纫机呢,我也要缝纫机。”
罗一平听到缝纫机仨字,神色瞬变,“你偷听我说话。”
都到了这时候,赵佳云也不想装温柔小意,学楚桑宁的穿衣打扮以及说话语气的那几天,是她觉得自己最恶心的几天,恶心的睡不着觉。
抱着双臂冷笑:“偷听?我可没有,只是你自己说话太大声,我偶然听到了而已。”
“这个婚,你是要结还是不要结?”罗一平绷着脸,平淡的问道,话语里没有一点感情。
“彩礼必须跟你上次说的一样,不然我不愿意。”赵佳云直截了当。
罗老太气得直哆嗦,急声厉色:“你还要缝纫机,你咋不要天上的月亮啊?”
“儿啊,你可不能答应。”
罗一平转过身,失望的说道:“要缝纫机没有,你要是不想结了也可以,你要是想报警也行,都随你。”他说完摔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