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藏族人真是太能喝、太热情了。几杯酒下肚,我就开始头晕了。我敏锐地注意到,虽然大家都很热情高涨,却没有一个人会去给嘉措敬酒劝酒。嘉措也丝毫不动面前的酒杯。仿佛他们已经有了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其实这不算什么,如果我知道哪个朋友或者亲戚不喝酒,我也不会去劝。只是结合之前我观察到的,这些藏民对嘉措的态度,总觉得他的身份十分神秘。尤其是我曾经问过卓玛,可她却讳莫如深。这更让我好奇。趁着嘉措起身出去打电话的工夫,我悄悄问我旁边的小伙子:“嘉措他是什么身份?为什么感觉你们对他很不一样?”
我倒吸一口气,本就没从酒液刺激中缓过来的喉咙猛地咳嗽起来。
“这、这是……”我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嘉措接过村长夫人递过来的酸奶,放在我面前:“青稞酒。”
村长眼睛都笑成两条缝:“我们自家酿的酒,你上次来的时候没喝成,这回特意给你倒的。”
说着,他拿起酒壶还要给我添杯。
村长夫人拍了拍他:“老头子,你没看小姑娘喝不得,别劝酒。”
我摇摇头,不想拂了别人好意,于是说:“没关系,我可以喝酒的。”
我很少喝酒,但是我曾经和朋友在家里测试过酒量,十几二十度的酒我能喝大半瓶。
像这种自家酿的青稞酒,我喝几杯不是问题。
只是没想到,藏族人真是太能喝、太热情了。
几杯酒下肚,我就开始头晕了。
我敏锐地注意到,虽然大家都很热情高涨,却没有一个人会去给嘉措敬酒劝酒。
嘉措也丝毫不动面前的酒杯。
仿佛他们已经有了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其实这不算什么,如果我知道哪个朋友或者亲戚不喝酒,我也不会去劝。
只是结合之前我观察到的,这些藏民对嘉措的态度,总觉得他的身份十分神秘。
尤其是我曾经问过卓玛,可她却讳莫如深。
这更让我好奇。
趁着嘉措起身出去打电话的工夫,我悄悄问我旁边的小伙子:“嘉措他是什么身份?为什么感觉你们对他很不一样?”
小伙子喝大了,听到这话,他醉醺醺地说:“达瓦他是……是我们这儿的……守护神……”
守护神?
我皱了皱眉,觉得这个说法虽然奇怪,但是放在嘉措身上,又显得很合理。
我问他:“为什么是守护神?”
小伙子两眼发直,似乎反应了很久,才成功接收到我这句话:“他就是……就是那个……嗯……”
我听他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一时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装傻。
村长夫人笑着说:“其实是因为,在几年前,我们村好几个村民在结伴去采松茸的路上遇到了狼群……”
“当时队伍里没有年轻小伙子,大家都以为要死了,是达瓦突然出现救了大家。”
“后来只要他回来,就会在我们附近巡逻,大家有需要帮忙的事情都去找他,他就像我们的守护神一样。”
“而且……”村长夫人还想说什么,被村长拉了一下袖子。
她立刻住了口,笑着说:“就是这样了。”
我此时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下巴拄在奶酪罐子上,眼睛都快闭上了。
我根本就听不出村长夫人戛然而止的话头。
只会有一下没一下地点头附和:“他的确……很像守护神……”
“他每次都、都会在我很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
我喃喃说着,没注意到身边空缺的位置重新坐了人,遮挡住了大片光线。
嘉措微微皱着眉头看着我:“你喝醉了。”
喝醉的人都听不得这话。
闻言我立刻坐直了身子,努力瞪大眼睛看向他,执着地申明:“我没醉。”
我甚至想站起身来走两步直线给他证明。
屁股还没离开座位,就被嘉措压住了肩膀。
“别喝了。”嘉措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