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森!”太过震愕了,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傅斯年听到这个名字,刹那间就变了脸色,扶住我的力度也不由得重了几分,压得我生疼,“阿清你说什么?”我抱住头微微喘着气,同样失了脸色的看向傅斯年,眼中有着茫然,“我刚才想起了一些东西,很模糊的东西,我看到一个男人提着行李箱在机场等人,而那个男人,是顾屿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顾屿森在机场等人的场面会突然在我的脑海中出现?难道我之前就见过顾屿森吗?
那是个男人,身长如玉,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站在了人来人往的机场。
他一手拿着手机翻动,另一只手放在了行李箱上敲动,只要有人经过他都会看一眼,看上去是在等人。
我都惊诧脑海中怎么会闪过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画面,可当那个在机场等人的男人缓缓回过头来,我的头在那一刹那痛到极致,像要爆炸开来。
“顾屿森!”
太过震愕了,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傅斯年听到这个名字,刹那间就变了脸色,扶住我的力度也不由得重了几分,压得我生疼,“阿清你说什么?”
我抱住头微微喘着气,同样失了脸色的看向傅斯年,眼中有着茫然,“我刚才想起了一些东西,很模糊的东西,我看到一个男人提着行李箱在机场等人,而那个男人,是顾屿森。”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为什么顾屿森在机场等人的场面会突然在我的脑海中出现?
难道我之前就见过顾屿森吗?
“在失忆之前,我就已经认识了顾屿森吗?”我恍然像是想到什么,喃喃的问傅斯年。
关于我的身份,顾屿森瞒了我,这是毋庸置疑的。
而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关于我失忆前的那些记忆,傅斯年对我也会有所隐瞒。
“是吗?是不是在失忆之前,我就已经认识了顾屿森?”我再次问道,语气急切。
这真的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若没想起还好……可我偏偏想起来了,而这个画面绝不是空穴来风的,我不想像个傻子一样,等到要死了,连自己是谁,生前有过哪些好友,爱过哪些人,都搞不清楚。
傅斯年长长的沉默让我觉得心慌,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就去开车门,“抱歉,我不能和你去国外了,就算要去,我也要先把我的记忆找...”
“阿清。”
傅斯年猛地伸手拉住我,我回过头去,却看到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瓶喷雾朝我喷来,我下意识就用手去挡,可时机太晚,还是嗅了太多气体进去,我脑子瞬间晕乎乎的,眼前一黑,晕倒之前就只看到傅斯年讳莫如深的阴沉脸庞。
我是被疼醒来的。
整个身子疼得像是要散了架一样,一动就是入骨的疼痛,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看到眼前一片黑暗,只有隐隐的月光洒进来。
透着那么一点月光,我依稀分辨出自己被关在了一个仓库里,说是关,是因为我全身上下都被绑了起来,粗大的绳索绑得极紧……难怪,我只要一动就会疼得喘不过气来。
耳边突然传来脚步声,一步一步越走越近。
突然,仓库门应声而开,我看到站在门口的人影怔愣了一下……但终究还是没有表现得太过震愕,是傅斯年。
我和他两相对视,我的平静终于让他招架不住,他挪开了与我对视的视线,脚步极沉的朝我走来。
走到我面前,我这才发现,他的手上提了很多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