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璟早已习惯了突如其来的爆炸,熟练地抱住自己的头卧倒在地上。现场只剩下不明所以的裴清砚,他看到一团白色的气聚集到一起,还以为符将要画完了,结果眨眼之间其他人都远离了这个地带。听到木时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反应,“嘣!”的一声,符纸炸了!!!木时刚放下呆住的木原,望着被黑烟包围的裴清砚,暗道不好,可怜的大徒弟被炸了!为什么画符途中还能爆炸!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尽管裴清砚身上有她的护身玉坠,她还是急急忙忙跑回去,扇开烟雾。
傅闻璟早已习惯了突如其来的爆炸,熟练地抱住自己的头卧倒在地上。
现场只剩下不明所以的裴清砚,他看到一团白色的气聚集到一起,还以为符将要画完了,结果眨眼之间其他人都远离了这个地带。
听到木时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反应,“嘣!”的一声,符纸炸了!!!
木时刚放下呆住的木原,望着被黑烟包围的裴清砚,暗道不好,可怜的大徒弟被炸了!
为什么画符途中还能爆炸!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尽管裴清砚身上有她的护身玉坠,她还是急急忙忙跑回去,扇开烟雾。
裴清砚手脚都在,帅气的脸蛋也没有任何伤痕,整个人完好无损,只是昂贵的白色衬衫上沾染了黑灰,变成了黑色的衬衫。
见他阴沉着脸,木时期期艾艾开口,“那个啥,大徒弟,你没事吧?没伤到哪里?师父不是存心不救你,我没想到会爆炸。”
裴清砚强行挤出一丝笑容,“没事,都亏了你送给我的玉坠。”
随即,他扭头,咬牙切齿道:“傅闻璟,你故意的!上次打破我家的玻璃,这次炸了我家的茶几沙发!你什么意思!”
茶几已经被炸得四分五裂,碎片深深扎入旁边的沙发上,原本米白色的沙发上有许多脏脏的污渍,连地板砖都破了一角。
最重要的一点,木时刚刚收到的高级黄纸朱砂等等都被炸没了!!!
心好痛!这一箱值多少钱啊!什么都没捞到,客厅还被炸了!
她揉了揉眉心,指着一片混乱的地面,“警察叔叔,你这……必须赔钱。”
“抱歉,我的错。”傅闻璟娴熟地拿出一张卡,仿佛经历过上百次一样,“裴清砚,我并非故意而为,你算算需要赔多少?卡里的钱不够再找我。”
裴清砚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傅闻璟自知理亏,默默将卡放在干净的沙发上,“我画的符就是这样,不确定有什么效果,一直找不出原因来。木时,你看出什么来了?”
“我不知道,这很难评。”木时摸了摸下巴,认真想了想,真诚道:“你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傅闻璟无奈笑了笑,“一般不会在画的过程中爆炸,我画完之后放在秘密基地里,过几个月才能看到效果。”
“唉!”他长叹一声,“我果然与画符无缘。”
木时真心建议,“人各有能有不能,我们要学会放弃自己的短板,发挥自己的长处。”
傅闻璟有些失落,看到被炸毁的箱子,“木时,今天打扰你了,说好的学费结果被我毁了,我会补上这一箱东西。”
闻言,木时眼睛一亮,“谢谢警察叔叔。”
傅闻璟张望一圈,“你家扫把在哪?我收拾一下,该回去了,局里的人还等着我。”
木时瞧了瞧怒气值爆满的裴清砚,就差没爆粗口了,她干笑两声,“警察叔叔,不用麻烦了,你们每天工作都辛苦,你赶快回去抓坏人,加油!”
她使劲推着傅闻璟往外走,“警察叔叔,再见。”
话音刚落,门直接关了,傅闻璟还想说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出口,最终他默默走了。
木时跑回去,看着仍然铁青着脸的裴清砚,她略带歉意道:“大徒弟,师父对不起你,我不该让别人在屋子里画符,破坏了你母亲留下的房子,我保证我会尽快修复客厅,将它变回原样。”
听到她的道歉,裴清砚怔了怔,“我没有怪你,这个房子已经送给你了,你有权处理房子里的任何东西,你收下傅闻璟留下的卡,缺什么就去买什么。”
“我叫许言才派人来收拾这里。”他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正在上班的许言才。
“大徒弟,剩下的一切交给师父,你安心去休息。”木时拉着他上楼。
过了不久,许言才带着一队人进来搞装修,楼下噼里啪啦,木时随手用她的劣质朱砂画了一张隔音符,贴在裴清砚房间外面。
然后,她窝在床上边听电钻声边看悬疑小说,不得不说这氛围感绝了。
两个小时后,声音没了,她下楼一看,客厅恢复原来的样子,家居也换了一套。
……
次日,木时照例给自己算了一卦,又带着木原去西街天桥下算命,她一到,侯伟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给她搬凳子,又给她倒水。
木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不会又遇到鬼怪了?怎么这么热情?”
“绝对没有,玥玥那个老师已经被警察抓走了。”侯伟裂开大嘴,“我最近没事,趁着暑假期间有空,孝敬大师,主要是想跟在大师身边学习学习,经历过波澜壮阔的人生,我不再甘于平凡。”
想跟她学玄学之术,木时非常冷漠说出真相,“小伙子,你没有这个天赋,连门都入不,不如多买几套房子收租算了。”
“那也没关系。”侯伟憨憨地笑,“大师,我当你的助理,帮你维持秩序。“
木时特意提醒一句,“我不发工资哦。”
侯伟:“哪能让大师给我发工资,我就待在你旁边看着,帮你招揽生意,我特地想好了广告词。”
他起身吼了一嗓子,“天下第一神算子来了,大伙快来,算命名额有限,先到先得,过时不候,大师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木时羞耻地捂脸,这货从哪拼接的台词,太丢脸了。
附近的大爷大妈们一听,赶忙搬着椅子桌子抢占最好的听众席,现场的故事不听白不听,这可比电视机精彩多了。
马翠霞拼命挤进来,对木时说:“大师,我那个外甥李阳飞,你还记得不?他在医院检查出早期肝癌,一听到是癌,吓死我了,幸好医生说发现的早,做个手术切掉一块肝,就能完全治愈。”
“大师,你是李阳飞再生父母,我们全家人的大恩人啊。”她越说越激动,“如果没有你的提醒,那小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木时讪讪笑,“言重了,马大妈。”
马翠霞拿出一个红包,“大师,一定收下。”
“不了,你的卦钱上次已经给了。”木时婉拒了她的好意。
马翠霞不依不饶,强行将红包塞给她,“大师,其实我有另外一件事要咨询你?”
“李阳飞住院治疗,刚做完手术,遇到了同单位的一个女同事。”马翠霞凑近她,打开一张照片放在她眼前,“我瞧着他们有戏,这会是他携手一生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