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雏鸡?”不二一僵,当即停了攻击到处去寻找小雏鸡。向暮大叫:“小心!”然而已无力回天,斗篷男已经把握这个间隙一击甩出,将走神的不二敲晕,然后飞身朝向暮而来。怒意席卷着杀意弥漫。向暮尬笑,“大哥,感谢救命之恩,小弟这厢先走一步。”也不管自己跳下去会不会残废,向暮说完就弯曲双腿准备从屋顶跳下逃命。但她跳起的身体却被一把抓住,跟个小鸡似的被人拎在手里。“误会,都是误会……”向暮还想解释。
“小雏鸡?”不二一僵,当即停了攻击到处去寻找小雏鸡。
向暮大叫:“小心!”
然而已无力回天,斗篷男已经把握这个间隙一击甩出,将走神的不二敲晕,然后飞身朝向暮而来。
怒意席卷着杀意弥漫。
向暮尬笑,“大哥,感谢救命之恩,小弟这厢先走一步。”
也不管自己跳下去会不会残废,向暮说完就弯曲双腿准备从屋顶跳下逃命。
但她跳起的身体却被一把抓住,跟个小鸡似的被人拎在手里。
“误会,都是误会……”向暮还想解释。
然而上方却传来黑袍男低沉且冰冷的声音,“小雏鸡?”
“不不不,大哥,我并不是在说您小啊,实在是有些词不能用,不然书会被屏蔽的啊大哥……”
向暮无比郁闷,她穿什么不好偏要穿一本书,时时得防着不能出现违禁词不是……
嘭地一声,向暮的思绪被掐断,大脑彻底陷入黑暗。
*
再醒来时向暮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她坐起身打量四周。
自己这是被人绑架了?
很快她的疑惑不攻自破,房门被推开,一个长着小圆脸的少女站在门口,跟屋内向暮的目光对上,少女露出欣喜的神色。
“相公!你醒了?”
向暮思绪归位,认出此少女正是自己的五夫人——伍月。
“我这是……”
“你在家啊!”伍月高高兴兴地进来,“我今天一早打开门,就见你和不二躺在门口睡觉,不二被我叫醒了,可是相公你怎么叫就是不醒,然后不二就扛着你放床上了。”
“我在骊州城的家?”向暮蹙眉。
伍月疑惑,“难道你还想在京城的家?”
向暮彻底清醒,原来黑衣人将自己和不二打晕后,把他们两个都扛到了骊州城自己买的别院门口,丢下就不管了。
但这样一来,黑衣人的身份就显得更奇怪了。
从他三番两次救自己的行径来看,他跟之前追杀自己的那批刺客显然不是一伙。
他甚至是友而非敌。
可如果是友,此人为什么要神神秘秘不敢以真面目见人呢?
再说了除非是自己渣爹向宏邈亲自派来的护卫,不然向暮自己都不敢相信,放眼整个大魏,竟有人不想他们父子死的。
“我睡了多久了?”向暮起身询问伍月。
“不久,一天一夜。”
向暮心一紧,朝窗外望去,果然见外面又天黑了。
也就是说,她明天下午就得再出发回骊山书院。
这怕不是个摁了快进的假期吧。
但现在更需要关注的事情显然还不是这个。
向暮摸了摸伍月的包子发髻,“怡香院那边情况怎么样了你知道吗?”
伍月眨巴着眼睛,“怡香院是什么地方?有好吃的吗?”
望着少女天真无邪的眼,向暮叹了口气,“把不二叫来吧。”
见向暮不想搭理自己,伍月不太开心,撅着嘴巴去了外面,不一会儿功夫不二就阔步进来了。
在一番细致的询问下,向暮才知道。
昨夜怡香院发生动乱后,愤怒的老鸨将她那几个同窗绑了告官,不曾想骊州刺史竟是李川肴的父亲,为了给刺史大人几分薄面,老鸨最后决定不追究几个年轻人大闹青楼的责任,将人都给放了。
只不过抓的这几人里,死了一个。
据说死的那一个是无权无势的普通百姓,向暮再三确认,也没从不二那里问出死的人是谁。
心里不免开始七上八下。
他们这一伙人里面,最无权无势的人就是李锦。
男主提前嘎了,她还玩个P啊。
另外从不二的嘴里向暮也得知,不三不四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可见先前那批追杀她的刺客是何等厉害。
但不三不四那里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代表刺客还不知道她的下落。
当下,向暮最应该做的事便是,确认男主李锦的安危。
于是立刻洗漱更衣,大半夜的又指挥不二驾驶马车前往怡香院。
伍月眼巴巴地扒着门框望着远去的马车,嘴里愤愤不平道,“又去怡香院,有好吃的故意不带我,哼。”
*
怡香院跟往常一样热闹非凡,向暮一到怡香院就递了名帖想面见院里的老鸨,奈何被院里的管事告知老鸨有事没在。
向暮又向管事打听昨夜闹事死的书生是谁,怡香院里的人许是早有准备,纷纷对昨夜的事讳莫如深、闭口不言。
毕竟这是件死人的大事,怡香院不想担责,是以对外界都封了口。
向暮无奈,准备凭着自己对原书的记忆自行去找李锦的住处,这时怡香院里又有人闹事。
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在大声咒骂,“老子付了这么多钱,就只要你们花魁陪!”
管事带着几个小二点头哈腰的解释,“我们香香姑娘昨夜受了惊吓,生了病症高热一天了,实在不便见客,客官要不改日再来?”
中年男人怒不可遏,“老子今夜就要香香作陪!你们还不知道吧,老子表弟的嫂子她爹,是当今定安王的义兄!你们要是今夜不依老子,老子就写信给定安王,让他派兵来拆了你们的怡香院!”
说着还拿出了腰牌绕了绕,果然跟定安王府沾了点亲。
向暮本来是不想在这儿浪费时间的,但听到跟定安王府有关便决定先坐下来看个热闹。
反正男主现在要是死了她也来不及救,要是没死也不需要她救。
于是在大厅点了好酒好菜带着不二享用起来。
那边怡香院的管事不敢得罪定安王府只好松口,“那就让香香姑娘再陪您一夜,但是香香姑娘体弱,客官您得悠着点儿……”
满脸横肉的中年男毫不在意地嗤笑了一声,正要上楼,又被一个身形消瘦穿着寒酸的朴素书生拦下。
书生客气的对中年男子施了一礼,“公子每夜都来找香香,这份痴情着实令人感动,只是香香姑娘今夜确实身体不适不便接客……”
一听书生话中的用意,中年男人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谁呀?你还能为香香做了主不成?”
说完就一把推开书生,急不可耐地上楼。
书生怔愣了一会儿,垂落的双手紧紧握拳,许是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他又快速跑上前拦在中年男人面前,一把跪下哀求道,“就今夜,您大人有大量,让她休息一下吧。”
中年男人一脚将他踢倒在地,“滚一边去!”
书生急冲冲地从自己钱袋里倒出所有的碎银,“今夜……今夜,香香姑娘我买了,谁也不许去找她!”
他将碎银全都交给管事,“今夜香香姑娘不接客。”
管事拿着钱袋面露为难之色,低声道,“柳彻,你这是何苦?”
中年男人见之轻蔑地甩出一张银票丢给管事,“比钱多那也轮不到你。”
管事一看中年男人的银票,眼睛都直了,立马将钱袋还给书生领着中年男人上楼,“客官,这边请。”
而急着冲上去的书生却被怡香院里一群护卫拦下。
不二远远看着这一幕感叹,“唉,可怜有情郎。”
向暮听着嘴角撇了撇,“什么有情郎没情郎的,人是姐弟关系。”
“世……少爷,您怎么知道?”
“那位书生是我们书院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