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笑着道,“能得长公主喜欢是我的荣幸,宫里的香都是出自名家大师,我这不过是小打小闹,图个新鲜罢了。”“你不必自谦,就是因为我好东西见多了,才分得出好坏。”怀福对白卿卿印象很好,屋子里也没其他伺候的人,她将香囊的流苏缠绕在指尖,似是自言自语,“没想到香竟也有如此多的用处,能让人哭让人笑让人喜让人忧,真是神奇。”“宫里对药材之类管得严谨,对香料却不会,你制的香,能帮得上我。”白卿卿愕然,没想到怀福长公主会这般明说,措手不及之外,也有些心有戚戚,身在高位受尽皇恩的长公主,似乎也不是顺风顺水。
昨夜在宁宴身上闻到的味道,白卿卿一直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闻过,如今想来,竟与当初自己折腾出来的那香十分相似!
白卿卿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帮我问问那阵子处置香的是谁,不要明着问,悄悄去打听来。”
“是。”
紫黛离开后,白卿卿在屋子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应该只是个巧合,对,也许只是相像而已。”
她自言自语地安慰自己,在软塌上坐下来,前世可没这一遭,定是自己多想了。
可……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宁宴呢?
……
白卿卿决定把麻烦事留到祈福之后再说,她如今每日都会去怀福长公主那里请安,宣城女眷对此惊异不已,直言白卿卿也是个有福气的,头一回见着长公主便能得到青睐。
有了长公主垂怜,往后白卿卿的身价可是要水涨船高的。
“这个也好闻,虽不浓郁,味却甜得让人心里痒痒的,垂涎欲滴,比宫里那些香都要好闻。”
怀福对白卿卿的调香本事不再怀疑,她拿出来的几种香都莫名地戳到自己的喜好,或甜或雅或冷或媚,各有特色,还不会与旁的香混淆,格外出众。
“这几样真的都能给我吗?”
白卿卿笑着道,“能得长公主喜欢是我的荣幸,宫里的香都是出自名家大师,我这不过是小打小闹,图个新鲜罢了。”
“你不必自谦,就是因为我好东西见多了,才分得出好坏。”
怀福对白卿卿印象很好,屋子里也没其他伺候的人,她将香囊的流苏缠绕在指尖,似是自言自语,“没想到香竟也有如此多的用处,能让人哭让人笑让人喜让人忧,真是神奇。”
“宫里对药材之类管得严谨,对香料却不会,你制的香,能帮得上我。”
白卿卿愕然,没想到怀福长公主会这般明说,措手不及之外,也有些心有戚戚,身在高位受尽皇恩的长公主,似乎也不是顺风顺水。
“若长公主需要,尽可以吩咐。”
怀福笑起来,福慧的眼睛弯弯,“你就不担心会被牵连?你知道我要怎么用?”
“臣女愚笨,我只知道能让长公主冒险在此时此地说出这样的话,您定是遇上了难处,我虽经历得不多,也深知女子就该帮助女子,无关身份地位。”
怀福眼底有轻轻的颤动,等白卿卿离开后,她才靠在软枕上,挨个儿将那些香盒摸过去。
“世人都说我福运双全,果然是的,我运气可真好。”
白卿卿回去后也跟母亲打听怀福公主的事,“世人都羡慕长公主金尊玉贵,荣宠加身,可我总觉得她并没有过得多无忧无虑。”
乔氏拉着她在屋内低声说,“皇上姐妹不算少,宫里却只有怀福长公主还未谈婚论嫁,她并非先皇最小的女儿,比她还小的妹妹都已经许了人家。”
“不是都说因为皇上与怀福长公主兄妹情深,因此或许是想多留她一留,不舍得她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