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钦安鲜少来酒吧这种地方,职业特殊,如果不是因为心情太差,他绝不会选这种解愁方式。“你在电话里说,你看见付瑶了?”发小看着他喝酒模样也知道他是真的难受,率先开口。“嗯,过两天和她一起飞一个国际航班。”傅钦安闷闷出声。他这三年里,说到底,是无法接受付瑶离开了他这个巨大且真实的伤害,那些没日没夜的心脏骤痛,对于他来说,他的时间甚至停止了。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时间。他那淡漠的前半生,让他变的只有悲伤。发小闻言叹了口气:“人回来了,也是好事。就追呗,不是我说啊哥们儿,人家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理人家,人家受不了了走了你
机场对于机长的休息一般都是不敢怠慢。
上次和付瑶一起飞爱尔兰的时候,调休了两天。
这次的国际航班更远,目的地是安道尔。
傅钦安出了会议室,并没有看见邓准的背影。
他心中烦闷,脑海中全是方才付瑶那副陌生的样子。
人怎么会忘了人呢?她怎么会忘了他?
傅钦安长叹一口气,走出了机场,拿出了手机。
他拨通了发小的电话,平日里英俊的面容现在看上去却十分焦虑。
这是傅钦安少见的模样,但是这三年里,只要谁提及到了付瑶,这副模样就一定会出现。
电话接通,傅钦安低沉的声音响起:“我这两天调休,陪我去喝一杯吧。”
“这是怎么了啊,靳机长?”
发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有些不真实。
“我遇见付瑶了。”
“我去!你别大晚上的说鬼故事啊!”发小的声音有些高昂,傅钦安没再说话,挂断了电话,将一家清吧的地址发送了过去。
清吧里晃眼的灯光显得傅钦安有些格格不入,他还穿着白色衬衫与白色西裤,手上拿着的是机长服外套。
“靳大机长,你这坐在这儿不是把整个酒吧的桃花都挡完了?女孩子都看着你了,给兄弟留一个啊。”
发小的声音突然响起,傅钦安抬头看去时,发小已经坐在了自己对面。
听着发小的调侃,他一言不发,只是低头垂眸看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随即仰头喝尽。
傅钦安鲜少来酒吧这种地方,职业特殊,如果不是因为心情太差,他绝不会选这种解愁方式。
“你在电话里说,你看见付瑶了?”
发小看着他喝酒模样也知道他是真的难受,率先开口。
“嗯,过两天和她一起飞一个国际航班。”傅钦安闷闷出声。
他这三年里,说到底,是无法接受付瑶离开了他这个巨大且真实的伤害,那些没日没夜的心脏骤痛,对于他来说,他的时间甚至停止了。
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时间。
他那淡漠的前半生,让他变的只有悲伤。
发小闻言叹了口气:“人回来了,也是好事。就追呗,不是我说啊哥们儿,人家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理人家,人家受不了了走了你又这模样,你跟有那大病似的,唉,追吧追吧。”
傅钦安蹙着眉,酒精让他浑身发热,他不耐烦的伸手解开了领带往旁边一拉,不理会发小半是调侃半是真心的话语。
不知过了多久,酒吧里放的歌从《loverrose》变成了《玫瑰人生》。
“玫瑰……”傅钦安喃喃道。
下一刻,他看向发小,眼眸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她今天对我笑了,她还爱我。”
发小有些无奈,看着他这副模样,抬手招来了服务生。
“他喝了多少?”
“这位先生消费了一瓶轩尼诗xo,一瓶威士忌,一瓶芝华士。”
三瓶洋酒,一杯比一杯烈。
发小更加无奈,拉着傅钦安买了单打算给他送回去,可是傅钦安的眼眸却突然亮了亮。
“付瑶!”
发小顺着他的声音朝那方向看了看,清吧的角落,付瑶正和闺蜜坐在一起。
傅钦安甩开了发小拉着自己的手,直直的朝着二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付瑶听见声响,缓缓抬头。
“你来干什么?都离婚了就不要纠缠我们家付瑶!”闺蜜厉声说着。
傅钦安只是瞥了闺蜜一眼,随即又把目光转向付瑶:“付瑶,和我说说话好吗?就只是和我说说话。”
闺蜜见状立马起身,拉住她的手就要直接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付瑶才缓缓出声。
“没事,你先回去吧,我和他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