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耀捏了捏鼻子,心烦意乱,“你先出去吧。”季林退出了书房,余下周景耀将文件反复的翻阅,能提取出来的信息不多。他脑海中闪过江舒兰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喉咙滚动,推开资料朝着吧台走去,一杯冰凉的莫吉托下肚,缓解身上的燥热。彼时,“啪嗒”一声。客房的门打开。周景耀站在黑夜里目光宛如一头猎豹一般盯着眼前的女人穿着堪堪遮盖住屁股的衬衣走了出来。江舒兰口干舌燥,一路摸索着进了厨房,丝毫没有发觉身侧占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门口。
周景耀眸子如霜似雪扫过她,抿着唇像是发号施令般,“起得来吗?”
江舒兰浑身酸软,却还是使了使劲撑起自己从车上下来,奈何一身衣裳被他扯的寥寥无几,堪堪披着外套,跌跌撞撞的走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地。
身后的男人眸光深邃,破天荒的伸出手扶住了她大半年的身子,“我先送你去客房休息,至于齐医生,晚点我让人联系他。”
“好。”江舒兰眼皮子直跳,只觉得今天的事发突然,却又有疑点,“周先生,能借你的手调查一下今天之事吗?”
碍于刚才的局面以及先前的人情,周景耀答应了下来。
江舒兰坐在床上松了口气,看着眼前的男人转身离去,自己倒在床上陷入沉思。
书房内。
男人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眼前助理季林送来的资料,面色阴冷。
江舒兰,大学校友,相恋四年有余后分手。
季林神色复杂,“周总,今天的事情人已经抓到了,只是他不肯招供到背后到底是谁,不过难保是对家下手,毕竟江医生是您之前的……女朋友。”
周景耀五年前在国外凭借着出色的简历创办了医疗器械公司,这次回国主要是针对国内市场扩宽投资。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目的。
便是找回五年前丢失的记忆,以及原因。
五年里他无数次梦见身下的女人呻吟婉转,却又模糊不清。
周景耀捏了捏鼻子,心烦意乱,“你先出去吧。”
季林退出了书房,余下周景耀将文件反复的翻阅,能提取出来的信息不多。
他脑海中闪过江舒兰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喉咙滚动,推开资料朝着吧台走去,一杯冰凉的莫吉托下肚,缓解身上的燥热。
彼时,“啪嗒”一声。
客房的门打开。
周景耀站在黑夜里目光宛如一头猎豹一般盯着眼前的女人穿着堪堪遮盖住屁股的衬衣走了出来。
江舒兰口干舌燥,一路摸索着进了厨房,丝毫没有发觉身侧占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周景耀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揽过她的腰,江舒兰惊呼,声音却尽数被男人吞没。
唇上温热的触感让江舒兰浑身一紧,在看清眼前的男人之时,更是一震。
良久,周景耀松开她的身子却挑起她的下巴,阴鸷的眼神质问道,“为什么骗我?”
“周先生,烦请自重!”
江舒兰狠狠擦了擦自己的唇,踉跄的后退了两步。
周景耀拧着眉一身酒气看着她的举动,一股怒意油然而生,拽住她的手腕再度质问道,“说,为什么骗我?”
江舒兰愣了愣神,下意识以为眼前的男人恢复了记忆。
在看见他那双淡漠的眸子时候,神色又恢复了正常,甩开周景耀的手腕不悦道,“周先生,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有些误会,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是吗?那你告诉我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舒兰步步后退,周景耀步步紧逼。
“五年前我为什么会跟你分手?为什么会去国外?为什么会失忆?”周景耀将她抵在墙上,眼神凌厉。
江舒兰却捕捉到一丝信息,他出国后失忆了。
一时间江舒兰有些愕然,张了张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失忆。”
周景耀压着怒火,将她拽入书房内按在办公桌前的资料上,“江医生,你这张嘴还真是惯会骗人。”
江舒兰趴在桌上,扫视着眼前的资料,原来他都知道了。
四年的感情,就这么付之东流。
江舒兰思绪回笼,猛地感觉身后的男人压了过来,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边,“江舒兰,你既然在五年前为了钱选择了齐任,为什么现在还要来招惹我?”
整整五年,周景耀每每晚上都做着同一个梦,困扰了他数年。
梦里的女人同身下的女人重叠,周景耀不再克制,大手探入她身下,密密麻麻的吻着她的脖子。
“不……周景耀……”
江舒兰挣扎着身子,一双手却被男人反剪在桌上。周景耀丝毫不在乎,一双大手将她仅剩的一件外衣撕开。
江舒兰咬着唇抑制住自己的声音,却被男人灵活的撬开了贝齿。
周景耀熟稔的凭着记忆撩拨着她的敏感之地,江舒兰缴械投降的臣服在他的身下迷离。
一夜荒唐。
书房内的文件撒了一地,周景耀餍足的看着怀中的女人沉沉睡去,喉咙滚动,却眉头紧蹙。
门外,季林敲了敲门低声道,“周总,齐医生来了。”
齐任?
周景耀听到名字,眸子闪过一丝精光,将怀中的女人放在软榻上,盖好被子这才拉开门。
齐任站在大厅内,抬眼四目相对,擦出火花。
周景耀淡漠的下了楼,倦懒的坐在沙发上,“齐医生这么晚过来找我什么事?”
齐任冷着脸,开门见山,“江舒兰是不是在你这?”
周景耀没有说话,点了一根雪茄,弥漫的雾气盖住了他的眸子,看不出神情。
下一秒,齐任在看见他胸前抓痕的那一瞬间,一拳挥了过来,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周景耀的脸上。
“你个人渣,枉我看错了你。五年前你一声不吭就走了,五年后居然还……”
周景耀舔了舔渗血的嘴角,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熄,“齐医生,这件事恐怕还轮不到你管。”
齐任红了眼,却无力的垂下了手。
周景耀眼神闪烁,江舒兰说齐任是他的男朋友,可眼下齐任的反应并不像。
周景耀冷笑一声,看来是个会撒谎的小野猫。
“季林,齐医生累了,送客吧。”
周景耀起身斜睨了他一眼,转身上了楼。
看着床上的女人睡得沉,周景耀剥开她的发,见她眼底乌青,神色复杂。
江舒兰闷哼一声,翻过身去,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大片光洁的背,却没有一处完好,尽数是密密麻麻的痕迹。
周景耀叹了口气,转身去洗了个冷水澡。
十分钟后,江舒兰睁开眼,浑身的酸胀感如同被压弯了腰般难受。
江舒兰强撑着身子起来,想起昨夜的疯狂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捡起地上的衣裳披在身上拉开了房门,撞入男人怀中。
周景耀低头看着她,“醒了?”
江舒兰闷哼一声,后退了两步,稳住了身子,深吸了一口气,“周先生,还请将昨夜的事情忘掉,就当没发生过。”
周景耀低笑一声,“晚了。刚才齐医生已经来过了,想必已经知道了你我二人之间的事情。”
江舒兰闻言却像是松了口气一般,让周景耀更加笃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江舒兰在骗自己。
周景耀神色不悦,捏了捏她的脸道,“小骗子,嗯?”
江舒兰后退两步拉开距离,眸中带着一丝坚定,想撇清二人的关系,“周先生,既然五年前我们已经分手,就不要一错再错下去。”
周景耀倒也不急,“好。”
“只是有件事,我想江小姐应该有知情权,我给你五分钟时间,五分钟之后我会在书房等你。”
江舒兰眼中闪过一丝狐疑,换上衣裳后看见桌子面前摆放着一份档案袋。
江舒兰抽出资料,上面是关于她爸江建中的病历。一切的检测报考都显示着没有问题,而末尾的死亡结果却写着,意外死亡四个大字。
江舒兰浑身冰冷,双手一抖。
五年前她爸难道不是死于癌症吗?怎么会是意外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