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怡对七夕不感兴趣,没有带上面具,露出素白的脸,未施粉黛,脸几分绯红。一路走来,她收到不少花,怀中抱满花,旁边的寒正渊带着酸味说:“怡儿,明明今日是给我机会,你怎么野给别人机会?”“你不是也有不少吗?”慕容怡凉薄开口。寒正渊也没带面具,他本就带着半张面具,仅靠半张脸的风姿,也引得花枝招展的姑娘,赠荷包给他。“我一个都没收。”她看向寒正渊手中,确实没有荷包,寒正渊露出生人勿近的表情,棱角分明的脸如同利剑,姑娘们垂青他,但不敢相赠。
春寒料峭,月亮圆满地高挂黑夜,衬托人间的悲欢离合。
慕容怡有些感动,如果是真的就好,从孩子死去之后,她发誓,从此以后,不再相信寒正渊的任何话。
“你走吧,我不想见你。”慕容怡疲惫地说。
“怡儿,之前的一切是我对不起你,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她随口应下,又走上床,闭上眼睛,不再看寒正渊。
“我走了,你好好歇息。”寒正渊帮她盖上被子,又吻上眼睛,再在额头一吻。
房间再无任何声响。
缩在被子的人,睁开双眼,慕容怡坐起,她赤脚下床,把桌边的画作捡起,又跑到海棠林。
方才,慕容怡想起画里的人是她,又想到她在这里得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也是在那刻,慕容怡不再拘束心。
她还喜欢着寒正渊,感情如野草生长,生生不息,但画的寓意谁相信?
寒正渊的谎话如此多,那一句是真?所系都不相信为好,不再有期待。
慕容怡把画埋进土壤,她看着月色,真美,又独自坐在地上,看月亮直到消失,才返回房间,假装熟睡。
·
七夕。
马车上,慕容怡有些不知所措,寒正渊微服私访,带她去街市游玩。
寒正渊轻轻戳慕容怡的脸,真软,看到慕容怡可爱是表情,不枉费他不眠不休赶完之后的公务,七夕带慕容怡去民间游玩。
“怡儿,你答应过给我机会。”寒正渊卷起慕容怡的青丝说。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慕容怡还以为寒正渊说着玩,竟然是真的。
“感动吗?”寒正渊期待地说。
慕容怡不语。
他自顾自地说:“因为牛郎织女的传说,街上的百姓也格外热闹,人们会放花灯表达,对另一半的喜欢,怡儿,我们今日也放花灯。”
“好。”她对花灯没兴趣,但看到寒正渊的喜悦,不忍泼他冷水。
寒正渊敛下受伤的眼眸,怡儿的兴致缺缺,全部写在脸上,连隐藏都不愿意。
她如此不喜欢他吗?将不悦的情绪摆在脸上。
几个月来来,慕容怡很乖巧,也没有以前的病态,但他们之间隔着膜,而且不容戳破。
他奋力把缝隙追平,徒做无用功。
今日也是未嫁娶男女的佳节,他们都会带上面具,女子会给心仪男子送荷包,而男子会给女子送花。
慕容怡对七夕不感兴趣,没有带上面具,露出素白的脸,未施粉黛,脸几分绯红。
一路走来,她收到不少花,怀中抱满花,旁边的寒正渊带着酸味说:“怡儿,明明今日是给我机会,你怎么野给别人机会?”
“你不是也有不少吗?”慕容怡凉薄开口。
寒正渊也没带面具,他本就带着半张面具,仅靠半张脸的风姿,也引得花枝招展的姑娘,赠荷包给他。
“我一个都没收。”
她看向寒正渊手中,确实没有荷包,寒正渊露出生人勿近的表情,棱角分明的脸如同利剑,姑娘们垂青他,但不敢相赠。
倒是慕容怡挨了许多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