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易绍天那个混蛋!她为了他报读警校,为了他收敛起爪子,为了他不惜放低自我。……所幸,劫后余生,她依旧活得灿烂。所幸,这个世界,谁都不是谁的必须。“男朋友?”一声低沉的冷哼,强势地将她拉回了现实:“最好给老子忘掉!”苗毓郁结了。心里窒着,脸快充血了。“你凭什么?”“就凭这个。”他眸光幽冷一闪,“嘶拉”一声,她身上的军衬衣竟被一把撕裂。顿时,一阵凉意
可是,易绍天那个混蛋!
她为了他报读警校,为了他收敛起爪子,为了他不惜放低自我。
……
所幸,劫后余生,她依旧活得灿烂。
所幸,这个世界,谁都不是谁的必须。
“男朋友?”一声低沉的冷哼,强势地将她拉回了现实:“最好给老子忘掉!”
苗毓郁结了。
心里窒着,脸快充血了。
“你凭什么?”
“就凭这个。”
他眸光幽冷一闪,“嘶拉”一声,她身上的军衬衣竟被一把撕裂。
顿时,一阵凉意袭来,凝脂瓷白的嫩软丰盈,尖毓毓的醉人红泽,微微颤动。
轻荡,撩人。
冷眸半眯,他猛地俯下头含住,狂肆吸啃。
一时间,如被电流击中,苗毓浑身一颤,心底紧绷的弦儿刹那断裂,强烈地挣扎着。
每个男人的内心深处都有着对性的偏执和疯狂,一旦情欲之兽被唤醒,不管这个男人多么英明神武,多么英雄盖世,一旦大脑被荷尔蒙把持,理智都会为欲望让路。
哪怕冷酷霸道如太子爷,一旦上了床,照样儿是恶劣又闷骚的男人。
瞬间,疾风骤雨。
苗毓脑子晕眩得都快死过去了。
挣扎着,吃奶的力气儿都使了!
哪容她反抗,男人眼里全是冰冷的戾气,气息粗喘着如一只沉寂了千年的野兽,噙住她的唇就毫无章法的啃啮。
苗毓错愕了,悲愤了,难堪了。
初吻,也没有了?
王八蛋!
趁他不备,她忽地侧过头就狠狠咬在他的颈动脉上,拼尽全力不要命的啃咬。
邢战枭闷哼了一声,倾身压住她,呼吸急促,一出口就是京骂。
“操!”
“靠,混蛋……”
爆粗谁不会?谁都知道,这京骂不叫骂,其实只算京文化。
手指捏上她的下巴,他再次趁虚而入,疯狂地勾缠她的唇舌。
如同他这个人一样,他的吻霸道而强势,可,哪怕他骨头缝儿都泛着冷,唇舌却火热异常。
苗毓冷汗涔涔,现在她身上除了挂了几块破布,都快光溜儿了,真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内心飞快地打着小算盘,无奈地硬着头皮求饶:
“……嗳,我说,先解开……这样你也不方便不是?解开我伺,伺候你……”
“嗯?”
不解地半眯着冷眸,邢爷对上了她那双盈盈秋水。
心,漏跳了一拍。
其实,这冷阎王长得真特么好看,冷酷和性感生生融合,冷硬的寸发,冷漠幽深的眼神霸道张狂,看上去特有男人味儿。
可惜,她现在不好色了。
美男,伤不起!
“嗳,麻烦你,解开嘛,我的手好痛哦……”声音软糯得她自己都恶心。
好吧,装么!
可男人还真就吃这一套,眉头微微一动,冷着脸就替她解开了手脚上束缚的武装皮带。
吁……
终于恢复自由了,苗毓晃动了一下手脚,心乱如麻。
男人的目光,很冷,眉心紧拧。
四目对视,时间仿若静止。
他在等她的伺候!
森冷的气息直往骨子里钻,让她有一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但她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女人,权衡利弊之后,她突然滋生出一股子忒邪恶的念头来。
要让他不能,只能——
这么想,她就这么做了。
娇憨地勾缠上他的脖子,她风情万种的轻笑,妖娆万分:
“首长,您躺好,我来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