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铃听着,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纪陵宣被南安王叫去,两个人讨论了许久关于时政的事,纪陵宣其实对自己这个四哥有些理解了。楚铃看着一脸疲惫的纪陵宣,有些愧疚。晚上,楚铃将玉佩拿去了陆鹤年的房间,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南安王也在这里,两个人没有注意到楚铃来了,还在聊天。楚铃连忙躲了起来。“本王与当今皇上兄弟一场,没想到他居然这么防备本王,本王真是寒心。”南安王摇了摇头,叹道。陆鹤年也叹了口气:“当今圣上向来是这种人,王爷,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楚将军为国出征,立下了那么多功劳,最后还不是因为当今皇上的猜忌,以一个莫须有的
楚铃听着,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纪陵宣被南安王叫去,两个人讨论了许久关于时政的事,纪陵宣其实对自己这个四哥有些理解了。
楚铃看着一脸疲惫的纪陵宣,有些愧疚。
晚上,楚铃将玉佩拿去了陆鹤年的房间,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南安王也在这里,两个人没有注意到楚铃来了,还在聊天。
楚铃连忙躲了起来。
“本王与当今皇上兄弟一场,没想到他居然这么防备本王,本王真是寒心。”南安王摇了摇头,叹道。
陆鹤年也叹了口气:“当今圣上向来是这种人,王爷,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楚将军为国出征,立下了那么多功劳,最后还不是因为当今皇上的猜忌,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被诛了九族,全族上下一百多口人,只有楚铃一个人一个人活了下来,要是没有王爷你,楚铃这丫头现在也不能活到现在。”
“楚将军……毕竟是本王的恩师……”
楚铃听着,愣住了。
她突然冲了出来:“师父!你不是说我是你捡来的孤女吗?”
陆鹤年和们安王没有想到楚铃也在这里,也都齐刷刷地愣住了。
他们两个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惊讶与无可奈何。
楚铃此时着急极了,两步跑上前:“师父,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告诉我好不好?”
陆鹤年看着她,许久,缓缓开口道:“罢了,总归是瞒不住你的,我便告诉你吧。”
“你小时候,我与你讲过的,楚风将军,是你的父亲。”
从陆鹤年的院子里回来的时候,楚铃依旧是一脸的呆滞,她没心情去做别的事,如行尸走肉一般返回了自己的住处。
脑子里还萦绕着刚才陆鹤年说的话,他娓娓道来,缓缓给她展开了一个故事。
她的父亲是楚风,是先帝时期的武举状元,随着先帝东征西战,换来了一品将军的位置。
他还是诸位皇子的习武老师,用心教育每一个皇子。
后来先帝暴毙,三皇子登基,楚风帮助三皇子排除异己,帮助他坐稳了那个皇位。
就在楚风准备功成身退的时候,文臣之首谢丞相与多疑的皇帝一起,给了他一个重击。
朝中逐渐开始出现各种楚风功高盖主的流言,谢丞相也总是在皇帝面前进谗言。
皇帝也就对楚风逐渐有了疑心,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开始迅速生长,很快就长成了参天大树。
终于,皇帝觉得,楚风不能留了。
于是,皇帝和谢丞相一起,做了出动谋反的假证据,然后用这份假证据,诛了楚风的九族。
上到八十的老人,下到小孩,楚铃的两个哥哥也没能逃过。
南安王实在不忍心恩师一家就这样消失,倾尽了全力却只救下了楚铃的母亲,当时楚铃的母亲还怀着楚铃,她拼尽了全力生下了楚铃,接着也停止了呼吸。
而楚铃这个名字,是楚铃的母亲在临死前给楚铃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