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梁沫儿从哪儿听说到她这个小人物,钦点她到婚礼现场跳舞助兴。华嬗眸中掠过一抹嘲讽,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再有半刻便要出发,华嬗转头望出窗外。窗外唢呐震天,一派欢天喜地。华嬗痴痴地望着底下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的青年,原来他穿红裳时这般好看。她心爱的男人要娶妻了,新娘却不是她。华嬗苦笑,便好,那就让她亲眼看着,断了她的情,断了她的念。“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屋内喜堂宾客齐聚一堂,言笑晏晏,新郎新娘琴瑟和鸣,天作之合。
时日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就到了左相迎娶安宁公主的日子。
华嬗端坐于梳妆镜前,身着一袭火红镶凤长裙,肘弯上挽着金线绣的丝带,眉心点上朱砂痣,菱唇轻抿红纸,红唇一扬,端的是魅惑君王的祸国妖姬。
不知梁沫儿从哪儿听说到她这个小人物,钦点她到婚礼现场跳舞助兴。
华嬗眸中掠过一抹嘲讽,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再有半刻便要出发,华嬗转头望出窗外。
窗外唢呐震天,一派欢天喜地。
华嬗痴痴地望着底下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的青年,原来他穿红裳时这般好看。
她心爱的男人要娶妻了,新娘却不是她。
华嬗苦笑,便好,那就让她亲眼看着,断了她的情,断了她的念。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屋内喜堂宾客齐聚一堂,言笑晏晏,新郎新娘琴瑟和鸣,天作之合。
屋外华嬗玉袖翻转,身姿曼妙,好似一只浴火的凤凰展翅起舞。
乐声越来越急,华嬗的舞姿快得只余残影,不像婚礼的庆舞,倒颇有一股悲凉之意。
一舞罢,华嬗停下动作,俯身施礼。
一抬头,正好与殷溯对上了眼。
殷溯看到华嬗今日的装扮,一时迷了眼,如此佳人,赞一句天下第一美人也不为过!
一旁的梁沫儿暗恨,本想让这个令殷溯哥哥在意的女人伤心出丑,没想到这小贱蹄子竟抢了她的风头!
梁沫儿娇笑着挽住殷溯的胳膊,道:“夫君,华儿姑娘人是妙人儿,舞也是好舞,只不过......”
话锋一转,怒道:“今日是我与夫君的大喜日子,一个小小妓子竟敢穿红色衣裳,哗众取宠,来人,给我赏个五十大板!”
殷溯早已收起失态,有力的右臂揽住梁沫儿的腰,低声安抚。
一旁的管事眼睛瞟向殷溯,却见殷溯正在好生安抚梁沫儿,并未出声阻止,眼轱辘一转,当即派人押住华嬗,狠狠惩戒!
坚硬的板子一下一下重重地打在华嬗身上,痛极,可再痛哪有心里的痛?
华嬗咬牙硬撑,不愿发出一声来示弱,死死盯着殷溯漠不关心的双眸,企图能从他眼中寻到一丝不忍。
可终究要让她失望了。
殷溯搂着梁沫儿漠然转身,轻笑,“夫人,我们入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