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霍昇甩开她的手,厉声道:“东西拿出来,别让我说第三遍。”“凶什么?”岑黛啃了下霍昇的下巴,“给你就是了。”岑黛捡起地上的浴袍穿上,走到外面,从手包里拿出那枚复古耳坠,她盯着看了两秒,然后将它递给了霍昇。她掀唇,叹笑了声:“霍昇,我跟你不一样,我向来言而有信。”就在今天下午,霍昇收到一份私人快递,里面是一幅许清禾的素描画,举止神韵,都刻画得恰到好处,唯一特别的点,是画像中的许
说完霍昇甩开她的手,厉声道:“东西拿出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凶什么?”岑黛啃了下霍昇的下巴,“给你就是了。”
岑黛捡起地上的浴袍穿上,走到外面,从手包里拿出那枚复古耳坠,她盯着看了两秒,然后将它递给了霍昇。
她掀唇,叹笑了声:“霍昇,我跟你不一样,我向来言而有信。”
就在今天下午,霍昇收到一份私人快递,里面是一幅许清禾的素描画,举止神韵,都刻画得恰到好处,唯一特别的点,是画像中的许清禾只戴了一枚耳坠。
那枚耳坠,刚好是许清禾丢失的那一对。
快递里,还有张便条,酒店地址和房间号。
霍昇收起耳坠,掀了掀眼皮看她,神情冷淡:“有话就直说,别玩这种把戏。我这人没什么探究欲,懂?”
018 买卖
挺让人难堪的一句话,尤其是,不久前,两人还做着最亲密的事情。
但岑黛并没有放在心上,她上前帮霍昇整理好衬衣衣领,说:“你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怎么觉得你探究欲挺重的。”
她撩起眼尾,笑得意味深长。
霍昇垂眸瞥了岑黛眼,抬手拿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女人还是矜持点比较可爱。”
岑黛撇了撇嘴,说:“都说女人口是心非,我看,男人也不例外吧。”
顿了下,她又笑吟吟看着他,问:“所以,我们现在算什么?上次你给了我二十万,这次又准备拿多少钱打发我?”
霍昇捏住她下巴往上抬了下,“主动贴上来的,还问我要钱,岑黛,你脸皮可真够厚的。”
“脸皮厚怎么了?”岑黛说的理所当然,笑了声,讽刺道:“在这个世界上,脸皮厚的人,活得才比较自在。再说了,脸皮这个东西,值几个钱?”
霍昇放开她,掏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片刻后,岑黛手机响了声,微信提示音。
岑黛拿起来看了眼,又是一笔二十万的转账。
她笑了下,看着霍昇正要开口,便听他说:“上次那二十万是封口费,这二十万,是清禾那副素描画的钱。”
所以,睡她,一文不值。
岑黛脸上的笑逐渐僵了下来,她面无表情,直勾勾的看着霍昇半响。
霍昇看岑黛不高兴的样子,忽的笑了,他垂下眉眼,边扣衬衣袖口,边勾唇道:“那幅素描画,你画的?”
岑黛哼了声,“我熬了个通宵画出来的,可不止二十万。”
上月底,陪许清禾试完婚纱那天,回到家,岑黛连续熬了两个通宵赶稿,中途困了就趴在书房睡,终于在三十一号晚上把稿子交给编辑。
然后,又用一个通宵画了许清禾的素描画像,昨天早晨寄出去后,她睡了二十多个小时,直到今天早上才醒。
中途顾筠进房间看她好几次,还以为她猝死了。
霍昇眼都不抬,说:“你报个价,我开支票给你。”
岑黛脸色又冷了几分。
她看着霍昇俊美的脸沉默了会儿,讥诮问:“究竟是你太爱许清禾,还是故意说这话来刺激我?”
“做人得有点自知自明。”霍昇不咸不淡说。
“行啊,我明白了。”岑黛被他的话气笑了,“那幅画我送你了,就当嫖、资,我嫖你的。”
许清禾的画像当嫖资,嗯,挺不错的。
霍昇一顿,黑眸定在她脸上,眉峰冷峭。
瞧着霍昇黑沉下来的脸,岑黛心情愉悦了,她温柔笑道:“那幅画,怎么着也得五十万打底,你看,我是不是比你大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