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不远处。包子终于回神,指着傅修宴的门,结结巴巴的说道:“老大...他...他,我以为他早醒了,才......”随即哭丧着脸,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封郁白。“完蛋了,肯定完蛋了,我会老大被灭口的!”封郁白同情的拍了拍包子的肩膀。“兄弟,我为你祈祷。”吃完饭,傅修宴把苏时送到了学校。等苏时下车后,傅修宴脸色就变得冰冷十足,嘴唇绷成了一条直线。傅家庄园。傅修宴下了车,大步流星的直奔客厅。
慕怀瑾扯了扯嘴角,没再说什么。
他还能说什么?
爱情的酸臭味都熏死他了。
傍晚,傅修宴忙完回去打开休息室的门,就看到清瘦的人儿躺在他的床上。
心里一片柔软。
正想坐在凳子上凑合一宿,床上的人动了。
睁开眼直直的看着他,拍了拍身下的床。
诱人的红唇带着沙哑的声音开口了。
“来床上睡。”
苏时话音刚落,傅修宴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他,喉结滚了滚。
“你确定?”
少年往里挪了挪,没出声。
答案很明显。
傅修宴没有再犹豫,脱了外套,躺了上去。
少年没再说话,一会儿呼吸平稳了。
傅修宴才敢侧过身体,看向少年。
即使是在黑暗中,他还是能清楚的看到少年昳丽精致的脸。
手指微动。
其实当初在奶茶店那两个小姑娘的话他听到了,她们的话一瞬间让他明白了。
他对少年心动了。
年少时的念念不忘,他以为是简单的执念,被人亲了tຊ的执念。
长大后的念念不忘,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
既然看清了,他又怎会放过少年?
“叮铃铃——”
早上六点闹钟响了。
迷迷糊糊的苏时伸手想起拿手机,却忘了不是自己平时住的地方。
摸上了一片光滑有力的肌肤。
嗯?
这是什么?
苏时的手还在不断的辨别手下的物体,突然愣住了。
他昨晚好像和傅修宴睡在一起。
所以,他的手下是......
猛地,苏时想收回自己的手。
傅修宴反应更快,一把抓住少年的罪证。
笑了。
“小阿时干了坏事,就想躲?嗯?”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苏时耳边回荡。
“那个什么,不就是胸肌吗?谁没有似的。”
苏时假装不在意的说道。
“是吗?那不如咱们礼尚往来一下?”
!!!
别逼我喊流氓!
苏时尴尬一笑,转移话题。
“那个,时间不早了,我该上学了。”
说完就开始推堵在前面的傅修宴。
就在这时。
砰!
门被推开了。
“老大,审出来......了。”
进来一个陌生男子,看到眼前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样子,尤其是其中一个还是他的老大,眼睛瞪的像铜铃。
身后的封郁白着急的追了上来,看到了眼前这一幕,神色懊恼。
完了!
他刚刚就说忘了跟男子说什么,没想到还是差一点。
不过九哥速度真快,昨天还说是朋友,今天就睡一张床了?
封郁白正了正脸色,“咳,包子,你看你一点都不稳重,九哥人呢?里面根本没人。”
说着,就把包子拉走,顺便把门关上了。
剩下床上的两人相顾无言。
门外不远处。
包子终于回神,指着傅修宴的门,结结巴巴的说道:
“老大...他...他,我以为他早醒了,才......”
随即哭丧着脸,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封郁白。
“完蛋了,肯定完蛋了,我会老大被灭口的!”
封郁白同情的拍了拍包子的肩膀。
“兄弟,我为你祈祷。”
吃完饭,傅修宴把苏时送到了学校。
等苏时下车后,傅修宴脸色就变得冰冷十足,嘴唇绷成了一条直线。
傅家庄园。
傅修宴下了车,大步流星的直奔客厅。
接到消息的钟管家立马赶来,站的板正,说道:
“家主,傅安鹤来了半个小时了,一直在跟老爷子求情。”
傅修宴冰冷的黑眸中浮现出一丝讥讽。
“取家法。”
钟管家听到这话,唇角微勾,躬了躬身。
“是,家主。”
豪华低调的客厅。
“老爷子你救救我吧 ,我可是你亲儿子,傅修宴那小子他要杀我。”
傅安鹤半跪在地上,哭的一脸鼻涕和泪。
傅老爷子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喝着茶。
“你先说说你干什么了?我听听要不要救你。”
傅安鹤一顿。
他敢说吗?
老爷子最疼爱傅修宴这个孙子,拿他当命根子。
他要是说他雇佣杀手去追杀傅修宴。
不用傅修宴动手,老爷子就能嘎了他。
都是那群人办事不力,这么好的机会他们都没有成功。
气死他了!
傅老爷子看着他什么都不敢说,一脸哭丧的样子,叹了口气。
他老了......
当初小九为了他们傅家,小小的身子将整个傅家撑起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感激他。
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
还不到几年时间,他们都忘了是谁保住他们的荣华富贵。
“二叔。”
傅修宴冰冷的声音传来,傅安鹤的身子抖了抖。
强装镇定,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小...小宴,你来了?是不是来看爷爷的?我...我就先走了。”
刚到门口,在他以为自己看到曙光的时候,钟管家到了。
傅安鹤看到钟管家手中拿着的东西,差点吓尿了。
屁滚尿流的跪在傅修宴面前磕头。
“小宴,不不不,家主,是我错了,我不该雇杀手杀你,是我鬼迷心窍,你放二叔一马好不好,二叔给你磕头。”
还不等傅修宴再说什么,傅老爷子听到这话生气了。
一个茶杯摔到了傅安鹤面前,碎片溅到了他的脸上。
“你个畜生,你还真想杀小九?”
傅安鹤顾不上管脸上的疼痛,看傅修宴没动静,爬到傅老爷子面前抱着老爷子的腿求饶。
“老爷子,爸,我知道错了,你帮我求个情,放我一马好不好?”
傅老爷子一脚把人踹开,生气道:
“你自己做的孽,就要有承担的后果。”
显然是不打算管这事。
傅安鹤听出来了,脸色一变站了起来,眼神中带着狠意。
“你个老东西,当初我大哥死了,接班的就应该是我,你偏偏给了这么个小畜生,这也就罢了,就连家主的权利都给了他。”
“现在呢,我的死活你也不管,你当我是你的儿子吗?”
傅老爷子被傅安鹤指着鼻子骂,脸色不变。
“傅安鹤。”
轻飘飘的三个字,让傅安鹤瞬间清醒。
“当初如果不是小九,你以为我们傅家还能安好吗?你不懂感激就算了,还忘恩负义!”
看着傅安鹤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老爷子摇了摇头,不再对牛弹琴了。
“小九,这事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就是要他的命,爷爷也不会阻拦。”
说完就上了楼梯。
傅修宴看着老爷子瞬间老了十岁的背影。
怒了。
“钟离,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