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欲晚坐在他大腿上,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都能感受到内里过高的温度。除了偶尔两人会睡在一起,她还从来没和贺庭舟如此亲昵。手腕被他攥着有点疼,她挣扎了一下,“你弄疼我了。”贺庭舟松开她,手移到她腰上,宽厚的大掌轻轻搂着她细软的腰肢,真丝绸缎的睡裙很贴身,掌心内丝滑又柔嫩。贺庭舟低头看她伶仃腕子上的一圈红,眼神微暗,声线温和,“很疼吗?”腰侧被男人灼热的大手包裹着,温欲晚有点痒,正想把他的手扒拉开,又听见他的问话,瞬间来了脾气。
“你们继续。”
贺庭舟空闲的手摁下屏幕上的静音键,顺便关掉了摄像头。
温欲晚坐在他大腿上,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都能感受到内里过高的温度。
除了偶尔两人会睡在一起,她还从来没和贺庭舟如此亲昵。
手腕被他攥着有点疼,她挣扎了一下,“你弄疼我了。”
贺庭舟松开她,手移到她腰上,宽厚的大掌轻轻搂着她细软的腰肢,真丝绸缎的睡裙很贴身,掌心内丝滑又柔嫩。
贺庭舟低头看她伶仃腕子上的一圈红,眼神微暗,声线温和,“很疼吗?”
腰侧被男人灼热的大手包裹着,温欲晚有点痒,正想把他的手扒拉开,又听见他的问话,瞬间来了脾气。
“你说呢?”
“我去给你拿药膏。”
贺庭舟行动力挺强,说着就要站起来,被温欲晚连声阻止。
“哎哎哎,用不着抹药膏,一会就好了,我皮肤就这样。”
贺庭舟垂眸思忖了片刻,另一只手轻轻揉搓着她泛红的地方,谨小慎微的动作像是在对待一个易碎的稀世珍宝。
灯光下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光影错落,男人薄唇轻抿,眼神专注。
温欲晚伸出手摸了摸贺庭舟的额头,错愕的问,“你没发烧吧?”
“不能盼我点好?”温欲晚坐在他腿上,略微比他高一点,贺庭舟抬起头,漆黑的双眸凝着她,倒映出温欲晚那一副看精神病人的小表情。
这男人吃错什么药了。
京城人都说,贺庭舟心思深不可测,二十八岁时就执掌偌大的贺家,可见手腕狠辣。
据小道消息称,他在整治国外分公司时,还见了血。
越想越渗人,这老男人比她多吃八年饭,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感觉是裹了砒霜的蜜糖。
难不成是要偷偷把她做掉,然后迎接他的小青梅登堂入室?
联想式思维停不下来,她甩掉脑子里那些被宫斗电视剧荼毒的可怕想法,赶紧把手抽回来,把话题转移到正确的方向。
“我真没事,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忽然抓了一手空,男人的指尖蜷缩了一下,随即放在桌子上,淡淡开口,“有时间。”
温欲晚是打定了主意不想让贺庭舟去,但她还得让他心甘情愿的不去,并且需要帮她一起撒谎。
“你工作不是很忙吗?其实你不去老宅也不会影响什么,爸妈会体谅你的,你千万不用勉强自己。”
“你放心,爸妈那边我会帮你说好话的,毕竟你刚送了我一个那么贵重的礼物,我绝对站在你这边。”
女人嫣红的嘴巴一开一合说个不停,贺庭舟浅笑着看她表演。
“说完了?”
温欲晚咽了口口水,点点头,“嗯,说完了。”
贺庭舟放在她腰侧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背,指腹隔着衣料或轻或重的摁在她凸起明显的脊骨上,缓缓向上,愈发用力。
两人的距离渐渐缩短,起伏不一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
温欲晚看着忽然放大的俊脸,瞳孔一缩,下意识的想后撤,却被男人抵着后背,半分动弹不得。
冷邃的焚香味织成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她笼罩,她纤长的羽睫颤动了两下,看着男人的黑眸,像是深不见底的汪洋大海,一不留神就会溺毙其中。
“贺太太请放心,我会提前完成工作,明天六点准时和你一起回老宅。”贺庭舟低哑的嗓音顺着她的耳廓缠上来,像带着丝丝电流,流淌进她的心脏。
要不怎么说美色诱人呢。
面对这张脸,温欲晚也傻了,她晕晕乎乎的嗯了一声。
女人呆愣的模样格外可爱,潋滟的狐狸眼里没了平常的狡猾,朦朦胧胧的,像是飘散着一层水雾,绯色唇瓣轻抿着。
贺庭舟把放在她腰上的手移到后颈。
温欲晚这才回过神来,眼神清明了许多,她看到男人正盯着她的嘴唇发呆。
后颈上强势的大手不容忽视,她心头一紧。
这男人真要亲了。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再不亲可不礼貌了。
反正他们是夫妻,没感情也可以亲小嘴,再说了她还没亲过呢。
贺庭舟长得帅,她也不亏。
短短的几秒钟时间温欲晚心里都快写出小剧本了。
贺庭舟当然不知道女人再想什么。
他只知道他有点按捺不住细胞里沸腾的因子了。
近在咫尺的红唇,他仰头靠过去,温欲晚闭上眼睛。
一秒、两秒、三秒。
想象中的事没发生。
温欲晚睁开眼,碰巧看到贺庭舟撤了回去。
她脑瓜子嗡的一下。
不会吧?这男人已经不行到这个地步了?
她刚要说话,男人的手就抚上她的唇。
略带薄茧的指腹用了点力,摩挲得她唇瓣更鲜艳,他眼神晦暗不明,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不早了,睡觉去吧。”
温欲晚尴尬的快要抠出三室一厅了,她在内心暗暗发誓下次绝对不会再自作多情了。
由此她也得出一个结论。
贺庭舟是真的不行。
她皮笑肉不笑的从他腿上下来,往门口走去,关门前,她留了一道门缝,只露出她的头,笑眯眯的说,“贺先生,抽空去看看男科吧。”
说完,她脚底抹油般的溜了,书房的门被她关得震天响。
看着紧闭的房门。
贺庭舟靠在真皮座椅上,双腿肆意的伸展开,从抽屉里拿出包烟,磕出一根咬在唇边,大拇指擦过火石,青蓝色的烟雾点燃烟头。
猩红的火苗左右摇晃,倒映出他眼底猩红,深吸一口,隔着那缕腾升的烟雾,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场大火中。
凄厉的哭喊,绝望的求救。
烟雾缭绕下的眉眼逐渐模糊,眼神愈发阴冷。
她是温室里娇养的花朵,而他是阴暗潮湿处野蛮生长的怪物。
舍不得,也不忍心,更害怕她窥见他内心的黑暗。
……
温欲晚回到卧室就把自己甩在大床上。
用被子把自己包裹成一个蚕蛹,从左边滚到右边,又从右边滚到左边。
想不通,根本想不通。
她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拨通了她唯一异性好友的电话。
顾琮刚接通,就听见电话里的女人问出了一句把他雷到外焦里嫩的话。
“男人是不是过了二十五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