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不好不想说话的时候,无论夏颜如何使尽浑身解数去逗他开心,也只能换来他的淡淡一瞥;他生病感冒无法上课的时候,夏颜夜以继日守在他的床前,端茶递水生怕他难受,到最后依旧得不到他的真心以待。更可笑的是,直到十一年后的今天,这些事情夏颜才幡然醒悟。不爱就是不爱,无论你做了多少,无论你自己有多感动,这份心意对方都看不到。祁彦挂断了电话。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往,夏颜心里也很委屈,她眼圈泛红,却仍若无其事地在脸上拍着润肤水,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较着劲,眼泪硬是被她给憋了回去。
从一开始的相遇到最后的结婚,整整十一年,对他的事情夏颜事无巨细,反观祁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太主动了,或者因为他本身就是天之骄子,所以他似乎一直都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他心情不好不想说话的时候,无论夏颜如何使尽浑身解数去逗他开心,也只能换来他的淡淡一瞥;他生病感冒无法上课的时候,夏颜夜以继日守在他的床前,端茶递水生怕他难受,到最后依旧得不到他的真心以待。更可笑的是,直到十一年后的今天,这些事情夏颜才幡然醒悟。
不爱就是不爱,无论你做了多少,无论你自己有多感动,这份心意对方都看不到。
祁彦挂断了电话。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往,夏颜心里也很委屈,她眼圈泛红,却仍若无其事地在脸上拍着润肤水,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较着劲,眼泪硬是被她给憋了回去。
丁放到楼下的时候,她看起来已经恢复如初。
“哭过了?”丁放见她下颌线紧绷,就知道她的心情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
夏颜扫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淡淡道:“你心情看起来也不怎么好。”
他此时穿了一条收腿的运动裤,卫衣外面套了件牛仔外套,很是休闲,一看就是刚刚夜跑归来。
丁放垂眼看了眼方向盘,想笑,一挑嘴角却是满脸的苦涩之意:“是不太好,所以我们这也算是难兄难弟。”
在夏颜的印象里,丁放这个人一直都是抗摔打能力强的人,起码她见到他时他几乎都是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样。只有一次,那是两人分手后没多久,他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学校,路上因为步伐踉跄跟人撞到了一起,为此还跟人打起来了。
那是他唯一一次失态。
起初夏颜还以为是跟自己分手的原因导致他如此反常,结果还没来得及愧疚就被他本人亲口告知,他这副德行跟她没有一毛钱关系,完全是因为另一个女人才会如此,据说,那是丁放真正放在心尖上的人。
当时夏颜觉得自己极其没有面子,她想,他怎么不喝死算了。
“因为她?”夏颜隐隐约约猜到了让他心情不好的原因,但也没有明说。
丁放闻言轻轻嗯了一声,那声音淡得几乎消散在风里。
夏颜心下了然,也没再继续向他心窝插刀子,只是说?:“走吧,不醉不归。”
无论春夏秋冬,深夜的大排档总是满员状态,香气伴随着浓重的白烟涌入鼻腔,两人进屋后,丁放点了一堆肉串。
“你俩真打算就这么离了?跟家里人说了吗?”丁放一边给自己倒着啤酒一边问。此时他已经调整好了状态,不像刚才那般死气沉沉,一身的颓废气息。
提起这事夏颜也有些犯愁:“刚签了协议,还没来得及去办手续。”至于跟家里人说这事,她觉得还是先瞒一阵,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摊牌。
“不后悔?”丁放抬了抬眼皮,“祁彦可是真含着金汤匙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