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有自知之明。”墨烨轻哼一声。而练功房内,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小小的案几外,还弥漫着一股多年未有人走动的气味。楚云婳走近一瞧,顿时心头一喜。案几上居然放着两本玄阶功法,还有一枚奇形怪状的银色戒指!“神行诀,掌心雷……”墨烨喃喃几句后,倏地眸光发亮,“你这运气不错嘛!”说不准,这女人真能短时间内,替他找到噬魂珠!只有楚云婳知道,哪里是运气爆棚,这些都是原主母亲沈倾歌留给原主的。
墨烨见此,顿时起了兴致,“设了中阶结界,看来凤梧轩的主人不愿让人踏入。”
修仙大陆的结界,需要靠咒术去维持。
而结界又被划分为低阶,中阶和高阶。
只有修为达到元婴又精通此道的,才能设出中阶结界。
楚云婳端详了片刻,对里面越加tຊ感兴趣。
这要是放在上一辈子,这种结界对她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
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而墨烨似乎察觉出楚云婳的迫切和失落,他勉强撑起身子。
“一边去,我来破结界。”
楚云婳一听,先是有些错愕。
难道说这厮即便身受魔刹封印,也有着元婴期的实力?
那倘若他恢复全部修为,岂不是更加恐怖?!
就在她思索之际,耳边乍然响起猛烈的撞击声——
轰的一声巨响!
结界破除,余波朝四周蔓延。
树梢落叶掉落不止,池塘水面泛起涟漪不断。
才刚走进去,楚云婳就嘴角上扬,“跟这的聚灵阵比起来,我那的纯属小儿科。”
“还挺有自知之明。”墨烨轻哼一声。
而练功房内,空荡荡的。
除了一张小小的案几外,还弥漫着一股多年未有人走动的气味。
楚云婳走近一瞧,顿时心头一喜。
案几上居然放着两本玄阶功法,还有一枚奇形怪状的银色戒指!
“神行诀,掌心雷……”
墨烨喃喃几句后,倏地眸光发亮,“你这运气不错嘛!”
说不准,这女人真能短时间内,替他找到噬魂珠!
只有楚云婳知道,哪里是运气爆棚,这些都是原主母亲沈倾歌留给原主的。
眼见楚云婳神情凝重,墨烨非常识趣的离开,让她自行修炼。
这些时日的观察,墨烨深知楚云婳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
而他又何尝不是,细细思忖来,他俩此时倒有些同病相怜。
墨烨离开后,楚云婳双腿盘坐,开始引灵气入体,游走于灵根灵脉中。
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便隐隐有要突破的迹象。
这里的聚灵阵果然威力强大!
随后她才起身拿起了神行诀功法,这是一种独特的步法。
于战斗之中,步伐轻灵,身法诡谲莫测,且速度极快!
至于掌心雷,那是变异灵根属性,如今她尚且用不到。
思及此处,楚云婳便将掌心雷功法收入神魂戒中。
接着,等她要去拿起银色戒指时。
一个不慎,被锋利的边缘划破了指尖。
这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楚云婳微微皱眉。
而下一刻,变故突生!
一簇紫色的光芒,飞速的朝楚云婳身上冲去!
不等楚云婳适应,银色戒指中,承载着的巨大能量源源不断地冲入她体内。
“啊!”
身上不断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似乎是要生生将她的灵根灵脉捣碎!
砰砰砰!
墨烨满脸焦急的抬爪砸门,“怎么回事?你出个声啊!”
他本想破门而入,可整间房紫光大盛不说,还被一股强大的能量包裹其中,形成一个坚若磐石的结界!
以他如今的修为,是破不开的。
墨烨狠狠砸了下门,难道到此为止了么,他渺茫的希望再次付诸东流?!
与此同时,天空乌云密布。
电闪雷鸣中,却有一道紫气如同一条巨龙,直冲云霄!
这天生异象,自然引起了沧澜大陆所有强者的注意。
而长白雪山之上,打坐修行的老者腾的睁开了眼睛!
他抬头仰望着云巅之上的滚滚紫气,苍老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紫府神血可算有人传承了,老朽也该入世了。”
边说着,他伸伸懒腰,“顺带收个徒弟溜着玩。”
这边,楚云婳感受到体内疼痛骤然停止,血脉传承就此结束。
而银色戒指少了能量的承载,瞬间碾灭成灰。
门外的墨烨,也如愿所偿破开了门。
他抬眼看去,就见那抹红色的身影站在中央处。
她垂着眼帘,一声不响。
“刚刚发生了什么,你没事吧?”墨烨试探性的问。
楚云婳也在这时,猛的抬起头来。
她的眼中一抹紫芒划过,红唇微扬,“原来血脉传承是这种感觉啊。”
墨烨一听,蓦地瞪大双眼。
这女人到底什么绝世运气啊?
玄阶功法就算了,这回随随便便就是血脉传承?!
之后的一整天里,楚云婳都埋头修炼。
而神行诀是她从未修炼过的,自然乐在其中。
就连妖族强者墨烨,都不曾见过此等步法。
身形轻盈,快若奔雷,偏偏气息内敛,让人难以捕捉。
直到月上中天,楚云婳方才结束一天的修炼。
猛然间,才想起秋露所说的红得嗜血的果子来。
于是她试着运转灵力,将神识外放。
筑基期说到底修为低微,外放的距离不过百里之内。
就在楚云婳以为一无所获的时候,一丝灵力波动闯进她的神识范围内。
“找到了!”
藏得够深的,居然在凤梧轩的东面!
她倒要看看,维持楚家多年兴衰荣辱的命脉,到底是什么!
而墨烨眼见楚云婳不由分说就要离开,赶紧起身拦在她面前。
“你这人怎么这样独断专行?好歹我们如今也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怎么还说走就走?!”
听着墨烨的连声控诉,楚云婳玩味的勾起嘴角,“怎么,你也要去?”
在楚云婳眸光戏谑的注视下,墨烨当即有些不自在的别开视线。
这话怎么说的好像他多在乎她,非她不可一样?
沉吟了下,墨烨才控制住这股莫名的情绪,粗声粗气道:“我跟着是怕你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怕你吃独食,才不是担心你!”
“我知道,你不用刻意解释。”
闻言,墨烨小心翼翼的瞄了楚云婳一眼。
却见她眼中的戏谑仍在,并且笑意加深了几分。
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愈发让墨烨手足无措。
他清清嗓子,继续说着违心之言,“我解释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
“再磨磨蹭蹭的,我就自己去了。”
说完,楚云婳一马当先,朝着感知的方向走去。
而墨烨原地撅嘴冷哼,这女人就不会温柔点?这以后谁跟她结成道侣,得倒霉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