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许朝朝反应过来,高大的男人便闯进了她的家,拽住了她的双臂,便将人按在了一旁的门上。带着酒香的吻席卷而来,将许朝朝带着怒气的话语全都给堵了回去。许朝朝的脑子里仿佛有一根弦断了,时隔多年,唇上的柔软触感是那样的清晰。傅淮川趁着她因为说话而微张的唇,飞快的攻城略地。待到意识到傅淮川在对她做些什么的时候,许朝朝已经挣脱不开了。此时她双臂都被傅淮川按在门上,她又哪里敌得过傅淮川的力气。再想要伸腿踢他的时候,许朝朝早就被傅淮川的攻势夺去了思考的机会。
傅淮川正一只手撑在她家门上,另一个手臂一下一下的捶打着她家的门,但这力道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的。
许朝朝不由得拧了拧眉,傅淮川的头是低下去的,因此她此时透过电子门铃并不能看见他的表情。
但凭借许朝朝对这些年来对傅淮川的了解,她总感觉傅淮川现在这样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傅淮川是从小在精英教育下长大的孩子,他的一站一坐,甚至一颦一笑,都是接受过傅家专门的高等礼仪训练的。
因此傅淮川像如今这样,站没站相的,大半夜在别人家的捶门这种事情,是从前的傅淮川绝对不可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许朝朝有些奇怪,透过电子猫眼的传声筒问道:“小叔,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有什么事不能手机上说吗?我要睡觉了。”
她如今素面朝天,穿着睡衣的模样,虽说傅淮川从前不是没有见过,但如今他们早就不是小时候了。
也不知道傅淮川有没有听见许朝朝的话,总之他并没有回复,只是依旧不依不饶的捶着她家的门。
许朝朝有些无奈道:“小叔,你要是真的有什么事的话,就这样说吧,我能听见。”
傅淮川还是没有说话,但他好像有些等得不耐烦了似的,捶门的力道也重了不少。
许朝朝见傅淮川一直不说话,此时也有些生气了,她关掉了电子猫眼,掉头就走。
许朝朝准备回到二楼睡觉,就这样任由傅淮川在她门口敲上一晚上。
反正她房间隔音好,就算傅淮川真的站在她门口敲一晚上的门,她也能安静入睡。
但还没走出几步,许朝朝就有些不耐烦了,这一下一下的敲门声仿佛在敲击着她的神经。
于是许朝朝踩着拖鞋,没几步就折返回了门口,猛地拉开了门。
今天是阴历十五,每个月月亮最圆的一天。
许朝朝打开门后,便看见了皎洁的月光,高大的男人沐浴在月光下,略带着迷离的眼神此时却牢牢地锁定了她。
许朝朝此时正在气头上,因此逆着光也没看清傅淮川不同于往常的神情。
与此同时,许朝朝带着微怒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傅淮川,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大半夜的敲我家门,又不说找我干嘛。我和你难道还有什么……唔……”
还没等许朝朝反应过来,高大的男人便闯进了她的家,拽住了她的双臂,便将人按在了一旁的门上。
带着酒香的吻席卷而来,将许朝朝带着怒气的话语全都给堵了回去。
许朝朝的脑子里仿佛有一根弦断了,时隔多年,唇上的柔软触感是那样的清晰。
傅淮川趁着她因为说话而微张的唇,飞快的攻城略地。
待到意识到傅淮川在对她做些什么的时候,许朝朝已经挣脱不开了。
此时她双臂都被傅淮川按在门上,她又哪里敌得过傅淮川的力气。
再想要伸腿踢他的时候,许朝朝早就被傅淮川的攻势夺去了思考的机会。
等到傅淮川松开许朝朝后,许朝朝几乎觉得自己刚刚快要窒息了。
她被傅淮川拦腰抱在怀中,微微红肿的双唇此时正大口的攫取着新鲜空气。
直到意识慢慢回笼,傅淮川喑哑的声音才在许朝朝耳边响起:“朝朝,这一次,我不是偷偷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