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汤圆挣扎着要爸爸，顾栀年抓不住他，冲门口喊道：“没事。”云牧野还是不放心，又敲一下门，“他是不是拉臭臭了？”“对。”顾栀年一边回应，一边清洗小汤圆的便盆。“我来收拾吧。”云牧野怕她看见宝宝拉臭臭会恶心。“没事，我都收拾完了，你去睡觉吧。”“有事叫我。”云牧野不再坚持，返回屋里。卧室里，顾栀年正扒去宝宝的睡袋，一手把他夹在腋下，另一只手拿干净的盆倒温水。“先洗手，洗完手再洗小屁屁。”
宝宝喝完奶，自己躺在床上把脚丫子露出来，两手抱着啃脚丫子玩，顾栀年关了灯，躺在他身边，透过月光看着他在黑暗中啃脚丫子。
眼看时间快到九点，顾栀年把他的脚丫子从嘴里夺下来，用小手帕擦干净口水。
“宝宝，该睡觉了，我们明天接着啃。”
“不睡，妈妈，我不睡，我要玩。”
小汤圆肉乎乎的小短腿兴奋的蹬起来，试图翻身爬起来，宽厚的睡袋限制了他的行动，急的他额头冒汗。
顾栀年闭上眼睛不搭理他，小汤圆叫了几声妈妈，没人回话，一下子翻过身，双肘撑床，身子一扭一扭的爬到顾栀头上，小肉手去扣她的眼睛，
“妈妈，看看宝宝，妈妈，宝宝要喝水。”
顾栀年无奈睁开眼睛，“宝宝，你刚喝完奶粉，怎么又要喝水？”
“宝宝要尿尿，快要憋不住了！”
“什么！”
顾栀年反手抓起他，顾不上穿鞋，扒开睡袋，拿过便盆，把他放在宝宝专门小便的便盆，顺手打开小夜灯。
宝宝坐在小便盆上，小肉手握紧，小脸憋的通红，顾栀年打个哈欠，抓抓凌乱的头发，
“宝宝，你不是尿尿吗？这是要嗯嗯？”
小汤圆一边用力，一边仰头回妈妈的话。
“对呀，尿尿加嗯嗯。”
“行，嗯嗯完了叫我一声。”
顾栀年懒懒的半躺在床上，半睁的眼睛一直盯着小汤圆，过一会儿就问一句，
“好了没？该睡觉了。”
“妈妈，粑粑好臭！”
顾栀年睁大眼睛，见小汤圆已经嗯嗯完，蹲在地上低着头在研究他拉出来的粑粑，
“不！住手！”
顾栀年一下子清醒了，两步迈过去，伸手把他抓起来，远离便盆，
“云南弦！你在干什么！”
“妈妈……”
小汤圆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张开双手要抱抱。
“妈妈，抱抱宝宝。”
“不要！你太臭了！”顾栀年一手抓着他，一手捂着鼻子，语气闷闷的。
“咚咚！”云牧野听见叫声，心慌的赶过来敲门，
“栀年，小汤圆，你们怎么了？”
小汤圆挣扎着要爸爸，顾栀年抓不住他，冲门口喊道：
“没事。”
云牧野还是不放心，又敲一下门，“他是不是拉臭臭了？”
“对。”顾栀年一边回应，一边清洗小汤圆的便盆。
“我来收拾吧。”云牧野怕她看见宝宝拉臭臭会恶心。
“没事，我都收拾完了，你去睡觉吧。”
“有事叫我。”云牧野不再坚持，返回屋里。
卧室里，顾栀年正扒去宝宝的睡袋，一手把他夹在腋下，另一只手拿干净的盆倒温水。
“先洗手，洗完手再洗小屁屁。”
洗手时，小汤圆只顾玩水，弄的地上到处都是水，这么晚了，她又要拖地，
顾栀年心累的叹口气，想到云牧野给的工资，还有吃的住的，她忍了下来。
把小汤圆收拾好，放在床上，用被子把他围起来，扔几件玩具。
“小汤圆，你只能在被子里玩，不许出来，等我拖完地再来看你。”
顾栀年拿拖把把卧室拖一遍，时不时的抬头看他一眼，小汤圆这会儿很乖，不吵不闹，乖乖玩自己的玩具。
等顾栀年收拾完，累的趴在床上，腰酸背疼的，小汤圆扔了玩具，也趴在她身上，
“妈妈，你怎么了？”
“没事，我累了，睡一觉就好了，小汤圆也该睡觉了。”
顾栀年看一眼手表，十点多了，老天，从八点就开始准备睡觉，十点多了还没睡着，这孩子精力太旺盛了。
顾栀年翻过身，把宝宝抱在怀里，一手拍拍后背，嘴里唱着儿歌哄他睡觉。
小汤圆在她脖子里扒出一块玉佩拿手中玩，绳子仍挂在顾栀年脖子上，玉佩上刻着顾栀年的名字，这是顾栀年从小就带着的玉佩。
只要宝宝不闹，顾栀年由着他玩玉佩。
唱完一首歌，怀里的宝宝没动静了，小手扔紧紧抓着玉佩，顾栀年松一口气，打算收回玉佩，闭眼睡觉。怀里的小汤圆伸出小肉手扒拉她，奶声奶气的说:
“妈妈，我还要听儿歌。”
顾栀年又累又困，抬手挠挠头发，要疯了。
她明天找云牧野辞职去，不干了！低头看看小汤圆白嫩嫩的小肉脸，轻捏一把，认命的哼起儿歌。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凌乱的大床上，母子二人相拥而眠，玩具衣服扔的到处都是。
第二天，耀眼的太阳光射进屋里，顾栀年睁开眼睛，转头看一眼呼呼大睡的小汤圆，掀开被子坐起来，一看时间，九点多了。
顾栀年换下衣服，动作麻利的洗脸梳头，开门走出去，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左右张望一下，没看见人。
餐桌上放着一张纸，顾栀年拿起来一看，是云牧野留的字条，
“栀年，我去上班，锅里有粥和鸡蛋羹，中午饭等我回来再做。”
顾栀年放下字条，走去厨房，掀开锅盖，里面盖着两份鸡蛋羹，滴着香油和醋，顾栀年端出一份鸡蛋羹，又盛一碗粥。
她得快点吃饭，待会儿，那个小恶魔醒了，她什么也干不了了。
一碗粥一份鸡蛋羹，顾栀年五分钟的时间吃完，刚放进水池想洗洗碗，卧室里传来宝宝哭声，
“妈妈……呜呜呜呜……”
“来了来了！”
顾栀年抬手在围裙上抺两下，小跑着进卧室。
小汤圆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看见顾栀年，张着手要抱抱。
顾栀年抱起他先让他尿一泡尿，再抱怀里来回走路，边走边哄，
“宝宝，爸爸给你留了鸡蛋羹，你想喝奶粉，还是吃鸡蛋羹？”
小汤圆哼哼两声，泪珠儿要掉不掉的挂在长长的眼睫毛上，“喝奶粉。”
“好，我给你泡奶粉喝。”
小汤圆又一次扒出她脖子上的玉，“妈妈，我要玩这个。”
顾栀年看着玉佩愣住了，她是孤儿，听孤儿院的院长说，她是三岁时自己走丢的，当时脖子上挂着这块玉佩。
警方也根据玉佩上的名字去查找她的亲生父母，却什么也查不到，她就好像凭空出现的一样，
她当时身上穿的白色小洋裙，头上系着粉色的大蝴蝶结，头发微卷，打扮的像个洋娃娃，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备受宠溺的小孩，
院长妈妈觉得她很可爱，拍下她当时的照片，那张照片此时正在她行李箱底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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