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照看着镜中的自己,整理了一下黑色的西装,心中不免有些激动。将衬衫拉平,没有一丝褶皱后,他这才满意的出了门。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距离和陆时彰约好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但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赶到了河边。河面已经彻底结了冰,树枝和地面上覆满了白雪。冬日的风一吹,只穿了两件衣服的季怀照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就在他满心期待着陆时彰的到来时,一个人却急匆匆跑了过来。季怀照眯了眯眼,认出她好像和陆时彰在同一个报社工作,曾经他去找陆时彰时见到过她。
第二天。
季怀照看着镜中的自己,整理了一下黑色的西装,心中不免有些激动。
将衬衫拉平,没有一丝褶皱后,他这才满意的出了门。
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距离和陆时彰约好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但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赶到了河边。
河面已经彻底结了冰,树枝和地面上覆满了白雪。
冬日的风一吹,只穿了两件衣服的季怀照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在他满心期待着陆时彰的到来时,一个人却急匆匆跑了过来。
季怀照眯了眯眼,认出她好像和陆时彰在同一个报社工作,曾经他去找陆时彰时见到过她。
那人径直走到了他的面前,随后道:“季先生,时彰托我来告诉你,今天她临时接了一个采访任务,可能不能过来了。”
闻言,季怀照一僵,心中被无限的失落填满。
他眸光黯了下去,想了想问道:“她在哪里采访?”
这种事也不是她能预料的,既然不能来,没关系,他去找她好了。
那人却愣了一瞬,随后道:“在城北……那个制衣厂里。”
闻言,季怀照怔了怔。
没想到这样远,就是坐电车过去也得一个多小时。
但他并不在意这些,朝着那姑娘颔首道:“谢谢。”
随后抬起步子朝着电车车站走去。
陆时彰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河边后,却发现这里并不见季怀照的踪影。
她抱着怀中的相机,四处寻找了番后皱了皱眉。
季怀照这是失约了吗?
想着他眼中的那份期待,陆时彰顿了顿,最终还是决定先在这里等等。
站在河边,看着面前这条已经被冰封的河,她只觉得这里很是眼熟。
想着,她忽地回忆起来了什么。
这里……不正是当初差点让季怀照出了生命危险的那条河吗?!
当初她刚到季家的时候,最多接触的人除了慕舒月,便是季怀照。
季怀照只比她大一个月,但是小小的她懂得寄人篱下的道理,会礼貌的叫他怀照哥哥。
但是季怀照并不怎么理会她,或许是不喜欢她这个突然出现在季家的‘不速之客’,对她很是冷淡。
但当时的陆时彰也并不在意这些,她当时很喜欢那个处处照顾她的七叔,整天都跟在慕舒月的身后跑。
但慕舒月终究比她大七岁,还有着军区首长儿子的身份,身上的责任也更重。
还是少年的他就经常需要在军区磨练,常常会看不见他。
而陆时彰在慕舒月不在的那段时间,就注意到了季怀照总是爱往河边跑。
河边危险,每次他去的时候,陆时彰就总会下意识的担忧。
但季怀照不想搭理她,她也没办法去劝说。
直到那天,下起了大雨,季怀照却迟迟没有回来。
季家的长辈开始着急起来,分头出去寻找,而她却想到了什么,带着季老爷子朝着河边跑去。
果然,看见了淹在水中的季怀照。
季怀照被救上来之后,便忽然改变了对她的态度……
一阵寒风吹过,将陆时彰的思绪拉回。
她揉了揉被吹僵的脸,转过身想看看季怀照为什么还没有来。
可下一秒,一阵推力猛地传来,将她朝河中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