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一时间突然就忘记了。”然后苏瑾就把这一袋米扛在了肩膀上。岑熙跟在苏瑾的身后,越想越觉得奇怪。但是一时间居然又想不到什么地方不对劲。知道回家之后,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着刚刚自己要上去提米的举动。岑熙的身体突然僵住,肌肉紧绷。然后缓缓把自己的视线移到那只受过伤的手上。回忆起当时自己的右手的确是受过一次比较严重的伤,所以以后的那段时间。都会小心翼翼。尽量避免用右手。岑熙还记得当时是为了去接住那个从柜子上掉下来的一个瓷娃娃。
岑熙刚说完就要伸手去提那袋至少有四十斤的大米袋子。
苏瑾余光瞥见后,马上出声制止:“等等!”
岑熙被苏瑾这一声吓懵在了原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袋炸弹而不是一袋米。
她皱着眉头,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
苏瑾一脸着急地就握住了岑熙的手腕,然后说着责备的话:“你这是忘记了自己右手腕受过伤了?还敢提这么重的东西。”
岑熙站在原地稍稍的愣了一下,然后那一点点有关右手受伤的记忆马上就涌入了脑海。
“哦,对,一时间突然就忘记了。”
然后苏瑾就把这一袋米扛在了肩膀上。
岑熙跟在苏瑾的身后,越想越觉得奇怪。
但是一时间居然又想不到什么地方不对劲。
知道回家之后,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着刚刚自己要上去提米的举动。
岑熙的身体突然僵住,肌肉紧绷。
然后缓缓把自己的视线移到那只受过伤的手上。
回忆起当时自己的右手的确是受过一次比较严重的伤,所以以后的那段时间。
都会小心翼翼。
尽量避免用右手。
岑熙还记得当时是为了去接住那个从柜子上掉下来的一个瓷娃娃。
那时想着没多重,但是伸手去接的时候马上就听到了自己的手腕清脆一响,就脱了臼。
从此之后只要右手一用力,之前脱臼的地方就会传来轻微的疼痛。
不过岑熙一直庆幸的只是好在那个瓷娃娃没有砸到他的头上。
他也一直因为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而那个人,是季行川。
岑熙疯狂地在摇晃着自己的右手腕,还故意在拿那些有重量的东西。
可是她的右手还是没有任何的痛感。
岑熙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她的右手在这里根本就没受过伤。
在这个世界,她的右手没有脱过臼。
岑熙突然跑了出去,桑母皱着眉头看着冲出去的她,大声在喊着:“阿熙!你跑哪去?”
她没有回头,无视了桑母的叫喊,跑到了最近的一个酒吧。
试着想要喝着酒,然后告诉自己那个只是错觉。
只是她一时糊涂,喝醉了,然后忘记了自己的右手已经完全的好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酒一点也不醉人。
那件事情还是在岑熙的脑子里浮现,一遍一遍地在告诉她。
是季行川。
那件事情就只有季行川知道,也是季行川一直会轻揉她受过伤的右手腕。
放在吧台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把岑熙拉回了现实。
岑熙拿起手机,打开了屏锁。
是苏瑾给自己发来的短信,还有几个苏瑾打过来的未接电话。
她盯着那个“哥”的备注愣了很久,才回复了苏锦的信息。
我在家附近的酒吧。
岑熙只觉得自己才愣了一小会,却已经看到苏瑾找了过来。
然后苏瑾还在说着责备的话。
说什么女孩子喝什么酒,喝酒伤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