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这个药输了会痛,我胳膊上的血管疼。”苏柳委屈的看着裴延川。这句话她倒是没有撒谎,这个消炎药确实让她整条手臂的血管都胀痛的厉害,恨不得一刀砍掉,唯有睡着的时候好一点。裴延川就差没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矫情!”话虽如此,却把手放在她的小臂上,温热的大掌敷在她因为输液而冰凉的手臂上,瞬间掩盖了痛感,苏柳像个得了鱼干的猫一样,眯起眼睛笑了笑,说道:“这样就不痛了。”裴延川一向是很吃这一套的,只要苏柳一服软,他就心情很好,这个时候苏柳撒娇还是无理取闹,裴延川都很好脾气的哄着,苏柳是知道这一点的,可她偏偏不
苏柳一向是个很有眼色的人,不仅有眼色,而且会来事。
她立刻瘪了嘴,眼神湿漉漉的,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奶猫,往床边裴延川那个方向挪了挪,说道:“我头疼,胳膊也疼。”
裴延川原本脸色十分冷清,即使是被苏柳这一下子的示弱哄好了,依然是一脸的清贵,问了一句:“胳膊怎么了?”
“医生说这个药输了会痛,我胳膊上的血管疼。”苏柳委屈的看着裴延川。
这句话她倒是没有撒谎,这个消炎药确实让她整条手臂的血管都胀痛的厉害,恨不得一刀砍掉,唯有睡着的时候好一点。
裴延川就差没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矫情!”
话虽如此,却把手放在她的小臂上,温热的大掌敷在她因为输液而冰凉的手臂上,瞬间掩盖了痛感,苏柳像个得了鱼干的猫一样,眯起眼睛笑了笑,说道:“这样就不痛了。”
裴延川一向是很吃这一套的,只要苏柳一服软,他就心情很好,这个时候苏柳撒娇还是无理取闹,裴延川都很好脾气的哄着,苏柳是知道这一点的,可她偏偏不顺着裴延川的心意,一定要把这男人逼到发飙的边缘,她才一点一点的缩回来,再哄哄他,好像每一次事情按照她想要的事态发展,就会给她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有时候苏柳觉得自已很变态,她抱紧了裴延川的金大腿,是为了钱,为了权势,裴延川也知道,所以在苏柳不触及他的雷区的时候,对苏柳的要求都是有求必应,这样的关系让裴延川很满意,一个听话懂事的女人,让他的生活多了些乐趣。
没过多久,苏柳又睡着了,昨晚睡得不好,刚才吃掉的退烧药又让她犯困,本来想撑着和裴延川说说话,可是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裴延川倒是很耐心的坐在床边看着她睡觉,也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明成就带着张姨回来了,一进病房,还没说话,对上裴延川凌冽的眉眼,明成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裴延川看着张姨盛粥,走出了病房。
明成看到裴延川走出来,立刻走上前:“花园里找到了一瓶摔碎的威土忌,苏小姐大概喝了半瓶。”
裴延川皱了皱眉,这女人什么时候开始酗酒了?他很不喜欢一身酒气的女人,他的女人就应该干干净净的,不沾烟不沾酒才对。
“行了,我知道了。”裴延川摸出烟,顿了顿,又塞回了日袋。
“总裁,那下午的会议……”明成试探着问道。
“走吧,去开会。”裴延川说道。
明成立刻出去开车,裴延川转头看了一眼病房里沉睡的苏柳,抬脚走向电梯,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苏柳只不过是他身边的一个女人而已,还是那种不动感情的女人,他也不可能为了儿女情长的事情耽误了公司,否则裴家那些虎视眈眈的人,巴不得他出点错,好把他赶下台。
苏柳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只有张姨,没看到裴延川的身影,苏柳的眼神暗了暗,也没多问,张姨也觉得新鲜,这个苏小姐倒是看得开,一贯不像别的女人一样追着裴延川,总是冷冷淡淡的,倒也把裴延川哄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