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臣一声冷笑,“不太好?你给总统看过病吗?别人在这里我就不想诊治,耽搁了总统的病情你负的了责么?”傅景臣一点都不客气,直接告诉他不出去他就不治病,简直就是炫酷狂拽,顿时迷倒了一片小女仆。嘤嘤嘤,傅医生简直太帅了,为什么是gay,而且还是和总统,简直一点机会都不给人家嘛!那些老医生被傅景臣这么一噎,气的无话可说,但他又是总统的御用医生,总统的病傅景臣自然是最清楚的。本来还想着顺手拐一个荣誉,让记者采访一下,享受一下别人崇拜的目光,反正大家都在一个屋子里,谁出力多他们记者又不知道。
此时,电视内女主播报导,“昨日b国使臣遭到恐怖分子的恶意袭击,我国立刻发出支援,由总统亲自指挥,于凌晨五点在a区成功的解救出人质。”
画面一切,便看到在休息室,外国使臣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几个医护人员在他的身边忙碌打转,而皇甫爵则站在室外,衣服虽然有些脏,甚至几处破开,但他的身姿仍然站的笔直,接收着多个记者的采访。
明明已经疲惫了一夜,眼皮下也有些乌青,但他给人的感觉,却好似永远都屹立不倒一般,a国的人民看到有这样的总统,心里顿时升起些许自豪感。
这么一来,皇甫爵应该没有可能会过来。
原本理出的头绪顿时又乱了,还带有点小小的失落,赵西音揉了揉眉,干脆不去想了。
“宝贝儿,起床了吗?”上官娆直接走了进来,赵西音还没看见她人,光听那声音,便知道上官娆此刻是多么的神清气爽。
奇怪,早上进行了这么强烈的运动,她怎么一点都不累?
小说里不都说三天下不了床一走路就腿哆嗦?
上官娆瞧着赵西音一直上下打量她的小眼神,笑眯眯的爬上赵西音的床,躺在她的旁边,“这么看我干什么?不会是才被我的美色迷倒吧?”
赵西音翻了个白眼给上官娆,让她自行体会去。
倒是上官娆好似是发现了新大陆,“咦,宝贝儿你的嘴角怎么了?依我多年的经验看,这不像是上了火气啊。”
赵西音没好气的闷闷道,“我自己咬的。”
“自己咬的?宝贝儿,咬的那么厉害,你对自己真狠心。”上官娆自然不信,但见赵西音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她躺在床上突然叹了口气,遗憾的说道,“哎,真是可惜啊。”
“可惜什么?”赵西音问。
“我昨天忘记问那个竞拍员要电话号码了,也不知经过这一晚有没有被其他女人看上,宝贝儿,你那些竞拍品还没拿吧?待会我去给你拿?”
“……随便。”赵西音无所谓,她看着天天活的那么开心的上官娆,不禁问道,“上官,你喜欢他们吗?”
“谁?”
“……”
“现在这个嘛,有胸肌活好长得帅,喜欢。”上官娆认真的回忆了一下,“至于那个竞拍小帅哥,过几天我告诉你啊。”
赵西音转身,瞧着上官娆,“我不是说这种喜欢,就是那种你看见他的时候会有点忐忑,看不见他的时候会胡思乱想,靠的太近会心慌,走的太远会舍不得的那种,你有过吗?”
上官娆眼皮一抬,看向赵西音那期待的小眼神,“我有病吗?”
赵西音不明白上官娆为何会这样说。
“你说的这种是可能变成爱的喜欢吧?一个人得多自虐才会去这样对另一个人啊,按你说的,看见他的时候会忐忑,看不见又要胡思乱想,靠近的太近吧会心慌,走得太远吧又舍不得,那岂不是把这场感情的主导权全部移交到另一个人手上了?”
上官娆如老师教导学生般继续说道,“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首先要学会爱自己,年轻人不要随随便便爱的死去活来,只要身体上的愉悦和默契不好吗?玩腻了还可以再换一个,干嘛瞎折腾。”
说罢,上官娆看了赵西音一眼,但只这一眼,让上官娆的心里漏了一拍,“宝宝宝贝儿,你不会是还在想沈钧吧?”
“怎么可能。”赵西音回答的快速,一点都没有犹豫。
她现在对他只有厌恶,沈钧每出现一次,每纠缠她一分,都会让她后悔,当初为什么会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
如果感情散了,还不如彼此互不打扰,即使有所遗憾,也放在心里,不要去破坏彼此的生活。
上官娆看赵西音的神色,也不像在说谎,狐疑的问道,“真的没有?”
赵西音看了上官娆一眼,那眼神,让上官娆信了。
“那你在想什么?”上官娆还是有些想不通,“难道你喜欢上另一个人了?”
其实上官娆只是随意一问,但赵西音没有吭声,过了一会,才低低的应道,“没有啊。”
这个否认显然比方才没有气势多了。
但是,上官娆没有在意,她的目光全部被电视突发的一幕所吸引,震惊——
“不是吧?总统晕倒了!”
宫内
傅景臣几乎是从车内跳了下来,所有的仆人都忙碌着,还有那些庸医,围着皇甫爵打转,他立刻沉声道,“都给我出去!”
所有人一听,都有些犹豫,甚至有些资格老的医生被傅景臣这么一吼,已经有些不满,“傅医生,你一个人给总统看病,这不太好吧?万一确诊的不太准确,这个责任可就大了啊。”
傅景臣一声冷笑,“不太好?你给总统看过病吗?别人在这里我就不想诊治,耽搁了总统的病情你负的了责么?”
傅景臣一点都不客气,直接告诉他不出去他就不治病,简直就是炫酷狂拽,顿时迷倒了一片小女仆。
嘤嘤嘤,傅医生简直太帅了,为什么是gay,而且还是和总统,简直一点机会都不给人家嘛!
那些老医生被傅景臣这么一噎,气的无话可说,但他又是总统的御用医生,总统的病傅景臣自然是最清楚的。
本来还想着顺手拐一个荣誉,让记者采访一下,享受一下别人崇拜的目光,反正大家都在一个屋子里,谁出力多他们记者又不知道。
但现在,傅景臣显然不给他们这个占便宜的好机会。
可他们,偏偏又束手无策。
只能哼一声,然后色厉内荏的离开了。
仆人将房门带上,确认无人后,傅景臣叹了口气,悠悠的将皇甫爵身上盖着的薄毯拿开,某处果然如他所料,高高耸起。
“这些庸医啊,连所治之处都不知道,真是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