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婚姻,是早该结束了。“以后,周何的事和我再没有一点关系。”庄非鸢深吸了口气,“除了离婚,就算他死了也不用告诉我。”说完,她轻轻拉了下谢骆,嗓音轻得快听不见:“我有点累了,我们走吧。”谢骆的心抽痛了瞬。他坚定地回握住她的手:“好。”两人并肩转身离开。还没走出几步,只听身后手术室大门打开,医生走出来:“病人的手术很成功,没有生命危险。”闻言,庄非鸢神情滞了下,但没停下脚步。正如她所说,周何跟自己再没关系。
夏穗被这话刺的脸色微变。
但还保持着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筱筱姐,我是喜欢师哥,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破坏你们的婚姻……我真的不是小三。”
庄非鸢连看她一眼都嫌多:“随便你是什么,和我没关系,听得懂吗?”
她是真的不想再骂更难听的话了。
夏穗骤然攥紧手,咬了咬唇,却无法纾解心底的火。
但厉母看见她微红的眼眶,立刻冲着庄非鸢骂道:“你也好意思说别人?你和我儿子还没离婚就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了,也不嫌自己脏!”
谢骆再听不下去。
他上前将庄非鸢护在身后,眼神阴沉得吓人:“如果你们再说下去,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
厉母顿了顿,防备地看着他,嘴上却依旧不饶人:“我说错什么了?我早就说她和我儿子在一起不会好!两人还非要结婚,结果呢?”
庄非鸢心口一阵闷痛,喉间涌上涩意。
的确,从开始厉母就说她和周何不适合在一起。
但那时的他们都不信,觉得爱情可以打败世界上所有的困难。
最后……到底还是落了个这样狼狈的结局。
庄非鸢掩去眸底痛色,点了点头:“是,都是我活该。”
这段婚姻,是早该结束了。
“以后,周何的事和我再没有一点关系。”庄非鸢深吸了口气,“除了离婚,就算他死了也不用告诉我。”
说完,她轻轻拉了下谢骆,嗓音轻得快听不见:“我有点累了,我们走吧。”
谢骆的心抽痛了瞬。
他坚定地回握住她的手:“好。”
两人并肩转身离开。
还没走出几步,只听身后手术室大门打开,医生走出来:“病人的手术很成功,没有生命危险。”
闻言,庄非鸢神情滞了下,但没停下脚步。
正如她所说,周何跟自己再没关系。
……
周何九死一生,足足昏迷了两天才转醒。
他睁开眼,望见一片雪白,只觉茫然。
直到闻见了空气里的消毒水气味,他才意识到自己是被送到了医院。
是谁救了他?
正恍神,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走进来的夏穗看见周何睁着眼,狠狠怔在原地,眼眶随即就红了起来:“师哥!”
她扑倒病床边,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师哥,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我和伯母有多担心你吗?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不开?!”
周何想抽走自己的手,但身上却没一点力气。
他侧眸看向夏穗,漆黑眸底不知道划过抹什么情绪。
只听他声音嘶哑:“筱筱呢?”
夏穗浑身一震,瞳孔骤然紧凝。
为什么……为什么他一醒来就找庄非鸢?
她眸色暗了暗,试图换话题:“师哥,你刚醒来,有没有觉得身上哪里不舒服?我去喊医生来给你看看。”
说完,夏穗起身就要往外走。
却被周何冷冷喊住:“夏穗,回答我。”
夏穗脚步一滞,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紧。
她深吸了口气缓缓转过身,却没有直视男人的双眸:“师哥,筱筱姐那天亲口说……说就算你死了,也跟她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