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进了盛京后,便直奔皇城。刚走到紫微殿门口,便有人奔出来:“不好了,陛下又吐血了……”看见谢衡之,来人脸上露出惊喜神色,随即又变为惊惶:“王爷,您可算回来了,快去看看陛下吧!”谢衡之进去看了眼顾玄,不知说了什么,出来后对南农一礼:“拜托南前辈了!”南农颔首,要进去前又看了眼沈听晚。谢衡之立刻会意:“前辈放心,我会照顾好她。”沈听晚抬手保证:“我会乖。”在这样紧急的时刻,不知为何,谢衡之竟被她这动作逗得心下一缓。
一行人进了盛京后,便直奔皇城。
刚走到紫微殿门口,便有人奔出来:“不好了,陛下又吐血了……”
看见谢衡之,来人脸上露出惊喜神色,随即又变为惊惶:“王爷,您可算回来了,快去看看陛下吧!”
谢衡之进去看了眼顾玄,不知说了什么,出来后对南农一礼:“拜托南前辈了!”
南农颔首,要进去前又看了眼沈听晚。
谢衡之立刻会意:“前辈放心,我会照顾好她。”
沈听晚抬手保证:“我会乖。”
在这样紧急的时刻,不知为何,谢衡之竟被她这动作逗得心下一缓。
南农放下心,抬脚踏入内殿屏风后。
外面便只剩下沈听晚和谢衡之。
殿内安静下来,只剩下谢衡之偶尔压抑的咳嗽声。
沈听晚也不四处打量,安静坐着。
谢衡之见状,对着内侍低声吩咐了几句。
不多时,几碟精巧的点心和一壶茶水送上来。
谢衡之低声如哄小孩一般温柔:“公主,先垫垫肚子,等南前辈出来便带你去用膳。”
沈听晚面无表情托腮,不做声亦毫无动作。
谢衡之也仿似习惯一般,倒是几个伺候的宫人心内惊异。
自永安王妃去世后,王爷情绪便越发阴晴不定,性子更是冷得吓人。
此刻竟然会对一个小女孩这般温声细语。
尽管作男装打扮,但这宫里都是成精的人,一眼便看出来那是个姑娘。
一刻钟后,南农从内殿出来。
谢衡之连忙迎上去:“前辈,如何?”
南农瞥他一眼:“不是生病,是中毒。”
沈听晚抬眸看过来,却看见谢衡之却毫不意外的神色。
他眼中流露出一抹戾气:“一月前,皇兄被北疆刺客行刺,兵刃上抹了毒。”
谢衡之弯起指节在桌上轻扣,下一瞬,门外一个侍卫走入,托盘上托着一截断了的利箭。
南农拿起来嗅了嗅,神色严肃地道:“确实是只有北疆天山才生长的断魂草。”
谢衡之道:“我皇兄服了一粒之前偶然所得的玉莲子这才续命三月,可却仍然无法清除血脉中的毒素。”
“玉莲子确实是神药,中了断魂草还能续命三月。”南农感慨道。
谢衡之眼带希冀:“前辈,可有解毒之法?”
南农沉吟半晌,就在谢衡之和沈听晚心都提起来时,他点点头。
“法子倒是有。”
那两人心还没落下去,他又道:“但有几味药材极为难寻,现如今楚皇只剩下两个月怕是难以寻齐。”
两人的心像是他手中的提线木偶,落了又起。
南农能以这个年纪便被称为当世药圣自然有他的道理。
他看了眼面前神色都变了两人,再次开口:“不过,我有一套独门的金针法,能为楚皇续命半年,这半年内你必须要找齐药材。”
谢衡之神色凝重:“付出任何代价亦在所不惜。”
南农颔首道:“拿纸笔来,我将药材写下。”
看着谢衡之往外走去吩咐仆从,南农凝眸看沈听晚:“永安王紧张楚皇那是人之常情,你跟着紧张什么?”
沈听晚在楚国生长,又为楚国而死,自然有着极为复杂的感情。
再者说,谢衡之这人虽混蛋,顾玄对他们迟家却还是不错的。
于是她顿了顿,垂眸道:“要是救不了,多影响小叔你的药圣之名啊!”
南农笑了笑,一甩雪白锦袍,不置可否。
而门外,谢衡之亦是脚步一顿,眼神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