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一年前分房搬家时听江许泽说笔墨纸砚是和医书放在一起。凌霜循着记忆找了老半天都未找到,目光微抬,看到橱柜上隐约摆着一个红木柜子,打算拿下来看看。可站在矮凳上,手指也堪堪碰到,凌霜哪肯放弃,咬牙踮起脚尖,努力想拿下来。风凛吟见凌霜迟迟未出来,想到那小妇人的眼睛不好,眉峰微蹙,犹豫半晌,还是迈着步伐进去。进去时便看到这一幕,日光透过窗棂倾斜而下,将房屋里面照耀的清晰可见,只见因女子的动作,上衣衣摆微微上升,掐出一段纤细的腰肢,一掌可握。
半月转眼而逝。
江许泽正在给风凛吟诊脉,探查完后,心里暗暗惊叹,若普通人受了如此重的伤,怕是早就魂落黄泉。
哪怕侥幸活了下来,但也起码需要半年才能养好身子。
可风凛吟的身体素质极好,不过几个月便恢复差不多了,连腿伤也看不出分毫,健步如飞。
江许泽收回小迎枕,缓缓说道,“卫公子,您的伤势已无碍了,但还是请勿乱动,伤口刚刚结痂.....”
风凛吟垂下眼睑,精致如玉石的脸庞满是温润之意,“多谢江郎中了。”
江许泽不经意问道,“卫公子,你在小河村待了这么长时间,怎么未见到有人找你?”
家里多了一张吃饭的嘴,又是病人,到底是一笔开销,若不是因风凛吟贵气非凡,他早就将人扔到官府了。
风凛吟似乎没听出江许泽的试探,嗓音低沉醇醇,“我也想过这事,麻烦江郎中准备笔墨,我这便写信寄到家中,让他们来寻我。”
“正好我小时候读私塾买了笔墨,我现在叫妤娘给你拿。”
话音刚落。
院外传来一道焦急呼喊的声音,“江郎中,我阿弟病了,已经烧的快不成样了,你跟我去一趟吧!”
如今人命关天,江许泽匆匆跟凌霜说了一声,便提着药箱往外走了。
凌霜一年前分房搬家时听江许泽说笔墨纸砚是和医书放在一起。
凌霜循着记忆找了老半天都未找到,目光微抬,看到橱柜上隐约摆着一个红木柜子,打算拿下来看看。
可站在矮凳上,手指也堪堪碰到,凌霜哪肯放弃,咬牙踮起脚尖,努力想拿下来。
风凛吟见凌霜迟迟未出来,想到那小妇人的眼睛不好,眉峰微蹙,犹豫半晌,还是迈着步伐进去。
进去时便看到这一幕,日光透过窗棂倾斜而下,将房屋里面照耀的清晰可见,只见因女子的动作,上衣衣摆微微上升,掐出一段纤细的腰肢,一掌可握。
见凌霜打算搬下橱柜上方的柜子,身姿摇摇欲坠,风凛吟冷声警告,“你不要命了!快下来!”
凌霜虽对风凛吟有些改观了,但对那声音残留着恐惧,顿时就慌了起来,一下子没注意到脚下,猛地往后跌下去。
正以为自己要被摔的头破血流,下意识的紧闭双眼,却不曾想落入一个温热坚硬的怀抱。
铁钳般的手臂牢牢桎梏着她的腰身,鼻尖充斥着沉木的气息,沉稳却极为强势闯入,脸颊不禁有些面红耳赤的。
她还是头一次与除了夫君的男子这般如此亲近。
她甚至可以感到男人衣料下结实的胸膛,隔着布料传递过来的温度,有些灼人。
风凛吟感受着那一截腰肢的柔软,软柔无骨,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微微用力,如同陷入进去般。
凌霜此时慌乱极了,根本没注意男人的行为。
她并不习惯和男子靠的这般近,挣扎了起来,"快放我下来。"
男人却迟迟未动,反而揽得更紧了。
凌霜以为男人想要占她便宜,脸上满是愠意,"卫公子!再不放我下来我便……"
突然,耳畔传来一声剧烈'砰'的声音以及夹杂着男人的闷哼声,像是被什么重物砸到了般。
"夫人,你没事吧?方才橱柜上的柜子掉了下来……"
凌霜这时才明白她可能误会了风凛吟,连忙让他放她下来。
"你方才是为了保护我……才被柜子砸到了么?"
风凛吟看到凌霜眼底满是担忧,唇角微勾,不由露出一丝愉悦,语气却是云淡风轻,"我无妨……"
男子似乎痛的厉害,喉咙溢出一丝丝疼痛的声音。
凌霜忽然想到风凛吟的伤口未好全,如今又被柜子砸了一下,背后怕是青紫交加。
她方才竟还以为风凛吟想要占她便宜,不由得一股愧疚浮现心头,"抱歉,我现在给你拿膏药。"
风凛吟神色自若,语气很是平静,"我有些不便,能麻烦夫人帮忙么?"
方才他完全是可以带着凌霜躲开的,但神差鬼使还是硬生生扛了那一下。
凌霜本还顾及着男女有别,可风凛吟到底是因她才会受伤的。
反正她的眼睛又瞧不见,思索半晌点了点头。
可凌霜却忘记了,风凛吟完全可以等江许泽回来再涂抹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