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厌把莫壬语往楼梯前面送了点,“那我送你一程?”身体浮空的巨大失重感让莫壬语害怕起来,她嗓音发颤,“不,不,不要!”从这里跌下去,不死也会残废的。看着她懦弱求饶的模样,陆厌勾起一个冷笑,“怕死?你想掐死岑汐,怎么就没想到她也会怕?”“岑汐”三个字是莫壬语现在心头扎着的硬刺。闻言,莫壬语神情就变了,她慌张的神色消失。她眼眸染上猩红,“你这么在乎岑汐,在乎过我的感受吗?”
陆厌脸色一变,一脚踹上莫壬语的腰。
“你简直找死。”
“医生,医生!”看着脸色已经涨红的岑汐,陆厌从未有过的心慌,疯狂地按着床边的按铃。
莫壬语跌在地上,捂着被撞到的腰。
脸色惨白,“陆厌,你可真是无情。”
可立在床边的男人一心挂在岑汐身上,根本没有分出半点心神给她。
“哈哈哈,”莫壬语笑起来,“她已经被我掐死了,再也活不回来了。”
一群白大褂涌入病房,脚步慌乱。
“病人情况危急,实行紧急救治措施!”
“请无关人员离开!”
陆厌薄唇紧绷,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儿,然后拽着莫壬语拖在地上就往外边走。
“你是嫌活着太难过了?”
到了走廊尽头,下面就是高耸的一阶阶的楼梯。
陆厌把莫壬语往楼梯前面送了点,“那我送你一程?”
身体浮空的巨大失重感让莫壬语害怕起来,她嗓音发颤,“不,不,不要!”
从这里跌下去,不死也会残废的。
看着她懦弱求饶的模样,陆厌勾起一个冷笑,“怕死?你想掐死岑汐,怎么就没想到她也会怕?”
“岑汐”三个字是莫壬语现在心头扎着的硬刺。
闻言,莫壬语神情就变了,她慌张的神色消失。
她眼眸染上猩红,“你这么在乎岑汐,在乎过我的感受吗?”
“我才是你的太太,你却背着我和她搞在一起!”
陆厌嗤笑一声,把莫壬语继续往楼梯外面送了点,“当初我们结婚不是说好了,只是联姻。我给你的足够了,但你要的太多了。”
莫壬语紧紧攥着陆厌的小臂,眼眶泛红,“不,我明明要的只是你的感情啊!为什么你可以爱岑汐,却不能爱我?我才是那个可以名正言顺和你在一起的人!”
陆厌沉默了好一会儿,视线在她眼角的泪划过,把她拖回来松开了手。
他幽幽道:“不谈这些,回去尽快把离婚协议签了,萧家和莫家合作不会变。”
没走出一步,脚却被抱住。
莫壬语的嗓音却是沙哑的哭腔,“不要离婚好不好?我之前错了,我什么都可以忍受的,岑汐也可以的……”
在陆厌没有注意到的地方,莫壬语低垂的眸子哪里有泪水,全是阴冷。
陆厌把脚抽了出来,无丝毫拖泥带水。
从口袋里抽出一个信封,递到莫壬语的跟前,“你好好想想,你或许有更好的选择。”
信封是莫壬语最喜欢的淡蓝色。
壬语亲启——
我爱你。
从荒唐的一见钟情开始,至此,从来都没有变过。
我知道你对我从来就没有任何感觉,可还是死皮赖脸缠着你。
我讨厌陆厌,他娶了你。也讨厌岑汐,她害的你伤心难过。
你做的一切我都能理解,其实,你可以直接让我直接动手,你的手那么干净,不应该染上丝毫脏污。
我永远不会对你生气,也不会怪你,即使,你其实是想我死。
……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莫壬语哆哆嗦嗦捏着薄薄的信纸,巨大的恐慌如潮水般蜂拥而至。
为什么明明知道,还是替她担下了这一切?
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傻的人吗?因为所谓的爱情可以付出所有?
莫壬语努力掩饰心中的惶恐,凶狠地把信纸全部都撕碎。
白色的碎片飘飘洒洒,铺的满地都是,把她本就复杂的心绪被搅得愈发混乱。
“不,才没有!不可能的!”
哪里的那样伟大的爱情,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她要去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