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傅子荼心情极好。她坐在高处,脸上带笑的看着苏烟烟惊惧的神情:“你不是喜欢这些小把戏吗?我现在只是以牙还牙而已?”傅子荼转身离开,丝毫不理会背后的惨叫声。她上了马车,一旁的春墨道:“听说许探花近日病情好转,今日还被召入宫了。”傅子荼本来听到许清岩的名字很是不耐烦:“提他干什么?晦气!”春墨讷讷的开口:“顾将军好像也被召入宫了。”
苏烟烟每日都会打听有关于苏家的消息,生怕王兰花不守信用,到处传播她的谣言。
她正准备回府时,就见一辆马车从面前经过,风吹起马车窗边的帘子,里面坐着的竟是傅子荼。
半月不见,傅子荼似是出落的比在许家时更加的动人。
苏烟烟摸了摸自己的脸,最近一直被各种烦心事缠身,她都憔悴了不少,凭什么同样是被许清岩休,她就得小心翼翼夹着尾巴做人,可傅子荼却什么事儿都没有。
女人的嫉妒心,总是能蒙蔽一切,苏烟烟盯着傅子荼在一家银楼前下了马车,转头对身边的丫鬟翠菊说着什么,随后翠菊应声走远。
“呵,别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招惹了我,我既然不能对付公主,但是对付你一个无权无势的乡下野丫头,还是信手拈来的!”
银楼内,傅子荼挑选着玉佩。
刚刚射箭的时候,她不小心将顾勉之腰间的玉佩给弄碎了,便想着进来挑选一个玉佩,补给顾勉之。
“顾将军,你觉得这块怎么样,成色虽说比你那块稍差一点,但是里面自成的花纹形状,好像你名字里的‘之’字。”
顾勉之望着低头认真挑玉佩的傅子荼,心底一股异样升起:“公主殿下选的,自然是最好的。”
“那就这块吧。”傅子荼将玉佩递给店家,让店家迅速将其包好。
顾勉之见傅子荼这样急切的样子忍俊不禁。
这般着急的让人包起来,是生怕他看出来,她挑选的这块玉佩成色比他碎掉的那块要好很多?
两人一前一后从银楼走出来,傅子荼上了马车,刚掀开帘子,地上陡然立起一条蛇。
一声惊呼,傅子荼险些摔下马车,慌乱之中,她看见街角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
马车旁的顾勉之眼疾手快,稳稳的接住傅子荼,随后抽出匕首迅速的插在蛇的身上。
待马车清理好后,傅子荼神情冷然的坐在轿内。
顾勉之轻声开口:“需要我帮你查是何人如此胆大吗?”
傅子荼摇了摇头:M.L.Z.L.“我大约知道是谁做的,我自己来处理就好。”
……
不久后,公主名下别庄内。
苏烟烟头发凌乱,死死的盯着身边蓄势待发的几条蛇,缩在角落不敢动:“你凭什么关押我,放我出去!我爹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傅子荼悠闲的吃着葡萄,看着手中顾勉之派人送来的信,心口有些难以言喻的悸动感。
虽然她说过不用顾勉之帮忙,但顾勉之仍旧是上了折子,剥夺了苏家皇商的身份。再过不久,苏家也就该倒了。
想到这里,傅子荼心情极好。
她坐在高处,脸上带笑的看着苏烟烟惊惧的神情:“你不是喜欢这些小把戏吗?我现在只是以牙还牙而已?”
傅子荼转身离开,丝毫不理会背后的惨叫声。
她上了马车,一旁的春墨道:“听说许探花近日病情好转,今日还被召入宫了。”
傅子荼本来听到许清岩的名字很是不耐烦:“提他干什么?晦气!”
春墨讷讷的开口:“顾将军好像也被召入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