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庆皇猛地咳嗽起来,便挥退了凌溢衡。凌溢衡离开寝宫,听着屋内的咳嗽声,心底担忧不已。他和庆皇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几乎没有任何间隙,尤其是庆皇包容的性格,对上凌溢衡这种偏激的人反而更好相处。这可惜,上天好像要夺走凌溢衡身边所有对他好的人。凌溢衡抬头看着天,心想:昭月,这就是我的报应吗?风吹过走廊,无人回应。这时,一个穿着宫袍大衣的老者走了过来。凌溢衡目光一亮,拱手道:“国师大人。”国师抬眸看了他一眼:“原来是你,陛下情况如何?”
一月过后。
前往大庆的队伍终于出发了。
除了十二个美姬,还有随行的大使和部分守卫。
阿娜日坐在女子中间,头戴华丽的珠宝,褐色卷发梳理的整整齐齐。她身着飘逸长衣,身段美妙,隐隐约约能看到那段细腰。
她发誓,就算是安姝婵站在自己面前,都认不出她来。
远在大庆。
凌溢衡匆匆赶到京城,立刻进了皇城,面见圣上。
“陛下,微臣无能,暂时还没找到永安王的行踪。”凌溢衡单膝跪拜在地,垂首说道。
“无碍,你安排人手搜寻就行。”半躺在塌上的庆皇咳嗽了几声,说,“还有几天匈奴的队伍就要到来,到时候还需要你撑场面。”
“是。”
凌溢衡低头回道,随即又问:“陛下身子可有好转?”
“算是不错了,日常也能吃得了东西。”庆皇无力叹道,“要不是朕的几个儿子还不成器,不然也不会劳烦你去永安王。”
“为陛下效力,本事微臣职责,还请陛下不要再说这种话。”
庆皇无奈一笑:“这些年来,为了坐稳这皇位,你我联手铲除了如此多的人,也许这是朕的报应……”
“陛下……”凌溢衡声音有点哽咽,“如果真是报应,那微臣的报应早就有了。”
室内一片寂寞。
两人都没说话,却意在话中。
凌溢衡的报应或许就是少年爱而不知,知爱斯人已去。
过了一会儿,庆皇猛地咳嗽起来,便挥退了凌溢衡。
凌溢衡离开寝宫,听着屋内的咳嗽声,心底担忧不已。
他和庆皇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几乎没有任何间隙,尤其是庆皇包容的性格,对上凌溢衡这种偏激的人反而更好相处。
这可惜,上天好像要夺走凌溢衡身边所有对他好的人。
凌溢衡抬头看着天,心想:昭月,这就是我的报应吗?
风吹过走廊,无人回应。
这时,一个穿着宫袍大衣的老者走了过来。
凌溢衡目光一亮,拱手道:“国师大人。”
国师抬眸看了他一眼:“原来是你,陛下情况如何?”
“不太好。”凌溢衡皱起眉头,说,“国师大人,陛下的毒当真无可救药吗?”
国师叹着气说:“南疆之毒世间闻名,我不知其主配方,实在束手无措。”
凌溢衡攥紧拳头,怒道:“可恶的南越人,若不是他们陛下怎会……现在也不能宣布陛下病重一时,不知道还能瞒多久。”
“凌将军莫急,这世间无论何事有应必有果,自然还未到时候。”
听到这句话,凌溢衡一愣,他有点不明白。
“什么叫时候未到?”
国师打量了他一番,说:“你此番出门遇到了谁?居然身带回春返照之迹象。”
凌溢衡愣住,他这次出去了很久。
不光收回了割地,还寻找永安王,遇见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想起了一个蒙族的姑娘,明明看起来普普通通,却给他带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国师摸着胡子说:“看来你有判断了。”
凌溢衡担忧地说:“国师大人,我不觉得对方可以帮上忙……”
只是一个蒙族的难民,能帮上什么忙?
国师神秘莫测地说:“有时候不要光看外表,一切都在不言中,有时候不经意的细节都会决定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