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方才还热情回应他的女子,此时居高临下的立在他面前,笑得挑衅:“看来,长得高也不是什么好事,跟竹竿子一样,站都站不稳,哎呀,还是我这矮冬瓜好。”摸着小脸,笑眯眯的走了。唔。这个男人的吻技……还不错。凤御临:“!!”他不是故意说她矮冬瓜,昨天在孟府外,也不是故意绊倒她,萧潇怎么这么记仇!哭了!
终于。
晚宴结束。
孟萧潇离席,准备出宫,在一个安静的位置,猛地被一双有力的大掌拽到黑暗中,天旋地转,后背撞墙:
“唔!”
两秒钟后,待眼睛适应了黑暗,她看见男人迫切若狂的俊脸。
“萧潇!”
这两个字,从凤御临的嘴里说出来,有缱绻的情、低沉的念,就像找回了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
二话不说,握住她的双手,抵在墙上,用力的吻住她的唇。
孟萧潇瞠目。
反应过来,一口咬住。
“嘶!”
嘴角破裂,口子不小,鲜血淌了七八滴。
孟萧潇眯眸,纤细的食指抵在男人的胸膛,分开距离,似笑非笑道:“听说摄政王殿下爱慕于我,倒也不必如此直接,我们……很熟吗?”
凤御临沉眸,盯紧了她。
眉眼,轮廓、嗓音……是她,却又不像她。
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又去了何方?
“儿子都生了,你和我说不熟?”
孟萧潇笑得更甜,那张绝美的脸好像一张画,美得不真实。
她说:“摄政王眼瞎,竟然跟一个矮冬瓜生孩子?”
“……”
凤御临噎住。
当时,大火蔓延,他担心麟儿,一时失控才说出那样的话,没想到竟被她惦记上了。
还惦记了很多年。
“看来,果真像麟儿所说,你忘记了自己生过孩子的事,无妨,老子帮你回忆。”他邪笑一声,眉宇间的张扬,恢复了五年前的恣意。
近一米九的身高,直接将她扑进了御花园后的花丛里。
欺身而上。
男人身上特有的薄荷气息,灌入她的鼻腔,淹没她的理智,强势而霸道。
“传闻你喜欢了我很多年?”孟萧潇扭着腰身,调整了舒服的躺姿,笑望着他。
他吻住她的唇,“不是传闻,是事实。”
沉哑的嗓音,极致魅力而深情。
她轻笑:“喜欢我什么?”
他握着她纤细的腰身,迫不及待的探入衣摆,吻得含糊不清:“喜欢你……三岁的时候,抓着老子的衣角……要老子带你骑马……我不肯,你就哭,眼泪鼻涕蹭得老子一身都是……”
从那时起,他就注意到了这个不会说话的小哑巴。
孟萧潇微讶,却找不到相关的回忆。
“想不到,堂堂摄政王,竟是个如此深情之人。”她娇笑一声,嫩软的双手缓缓环住他的脖子。
一个动作的回应,令男人紧了呼吸,眼底的思念与欲望混合在一起,犹如山脉倾塌,一发不可收拾。
“萧潇!”
他的想念,他的欲望,恨不得把她揉碎到骨子里,融为一体。
天为被,地为床,夜色笼罩下,在这隐秘的花园后,他克制不住了。
低吼一声,提剑就要上战场。
忽然,孟萧潇从他的腋下钻过,灵巧的起了身,拔腿就要跑。
“你……”
凤御临不明所以,起身欲追,可裤子一下子滑了下去,绊住了双腿,外加一只绣花鞋伸了过来,狠狠的绊了他一跤。
砰!
五肢摔地!
只见,方才还热情回应他的女子,此时居高临下的立在他面前,笑得挑衅:
“看来,长得高也不是什么好事,跟竹竿子一样,站都站不稳,哎呀,还是我这矮冬瓜好。”
摸着小脸,笑眯眯的走了。
唔。
这个男人的吻技……还不错。
凤御临:“!!”
他不是故意说她矮冬瓜,昨天在孟府外,也不是故意绊倒她,萧潇怎么这么记仇!
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