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您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您的妻子啊!”“对对,我们不知道啊,我们要是知道的话,就算再给我们两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对您口出狂言啊!”面对两个男人痛哭流涕的求饶,霍沉不为所动,“电话里,你们说什么来着?”“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说……”两人连连摇头,死不承认。霍沉冷嗤一声,抬手招进来一个膀壮腰圆的人,“留口气,慢慢玩。”说完,他转身离开这个充满了血腥的地下室。
陆笙回到家后,将手机卡换到新买的手机上,叫了个保洁服务,又拖着疲累的身体冲洗了一番,自己给自己上药。
她知道自己没伤到要害,所以没必要看医生。
保洁阿姨来的时候,陆笙刚好在给自己上药,她够不到背部的地方,还是保洁阿姨主动说帮她擦药。
“瞧瞧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这得多疼啊,哎呦……”保洁阿姨一边擦药,一边满是担忧的语气说着。
她来的时候,屋子里地上都是血,给她吓坏了。
如今又看到陆笙身上的伤,吻痕夹杂着其他暴力痕迹,她就猜测,这姑娘可能是被家暴了,可怜的……
陆笙趴在床上,莫名的就红了眼眶。
其实她的痛觉比大多数人都要敏感,只是她习惯了逞强,忍着痛不愿说,从前是不想让父母担心,如今是不想被霍沉嘲讽贬低。
可是霍沉就真的连问都不问一句,她疼不疼?
结婚一年的丈夫,都不如一个保洁阿姨。
陆笙将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默默掉眼泪。
保洁阿姨一看这样子,连忙哄了几句。
她心中感慨,有钱人虽然有钱,但过得不一定幸福快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啊。
最终看着陆笙止住眼泪,保洁阿姨才放心去打扫屋子,她手脚麻利,做完很快就离开了。
屋子被打扫完,瞬间变得干净整洁。
连带着陆笙的心情都舒畅了些。
只不过她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紧绷一天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陆笙不觉得饿,只觉得无比的困,她直接钻进了被子里睡觉,也不再去想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
……
与此同时。
霍沉身处一间地下室,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跪着的两个男人。
一个男人头上包着纱布,另一个男人跪着的姿态不太自然。
“霍先生,您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您的妻子啊!”
“对对,我们不知道啊,我们要是知道的话,就算再给我们两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对您口出狂言啊!”
面对两个男人痛哭流涕的求饶,霍沉不为所动,“电话里,你们说什么来着?”
“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说……”两人连连摇头,死不承认。
霍沉冷嗤一声,抬手招进来一个膀壮腰圆的人,“留口气,慢慢玩。”
说完,他转身离开这个充满了血腥的地下室。
“不要,求求您了霍先生,饶了我们吧!”
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磕头声,随即响起两人的惨叫……
霍沉出了地下室回到楼上,周围一片吵闹。
这里是一处酒吧,是霍沉的产业。
至于那个地下室,一般是用来处理一些不听话的人。
这时周宇出现,向霍沉汇报了陆笙的事情。
得知陆笙没有去看医生,霍沉狠狠皱眉,最终只是冷笑一声,“随她,反正她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周宇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后面的话该怎么说。
霍沉一眼看破,“她还说什么了?”
周宇硬着头皮讲,“太太还说,让您周一把离婚协议书带去公司,太太下班会去霍氏取。”
“呵……”
霍沉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
周宇垂着头,生怕霍总会发怒牵连到他。
然而霍沉并没有其他表示,只挥手让他退下。
霍沉松了松领带,坐在沙发上摇晃着红酒杯,灯光照射进酒杯,散发着一闪一闪的光芒。
他忽然回想起一年前,陆笙看向他的眼神里都带着光。
而现在,他好像很久都没有见过那样的目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