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欲行沉声吩咐,“宁栀手臂的伤一直无法愈合,我怀疑伤口有问题。”“欲行哥,你确定她的伤愈合不了,不是你天天欺负她造成的吗?”“跟那没关系。”昨天晚上跟傅天泽谈过之后。他基本确定了上次袭击他的人,是傅天泽指使的。而早在两个月前,他就查出傅天泽跟东欧一个医学实验室有可能在合作。傅天泽原本要对付的是他。宁栀是替他挡的匕首。若是匕首真有问题……念及此,他眸光又沉了一分。
傅欲行正跟杰森对峙。
不曾低头看宁栀。
她视线停留在他冷硬坚毅的下颌线上。
心里漫过一层嘲讽。
他可真看得起她。
用她来换一个集团。
杰森脸色难看,“傅,你根本不是诚心的,一个女人而已,怎么能跟我们集团相比?”
“怎么不能?”
傅欲行冷笑了一声。
眸底一片晦暗不明,“我说她值,就值。”
“她,是你的女人?”
杰森的理智终于回到了大脑。
视线落在傅欲行扣着宁栀肩膀的手掌上,那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
他两手一摊,“她是你的女人,我就不抢了。”
傅欲行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他面不改色,嗓音低淡道,“那就坐回去,先把合约签了吧。”
“我要乔霏。”
杰森有些不甘心,两步上前,一把将乔霏捞过去抱在腿上。
乔霏求助地喊了一声“傅总。”
傅欲行听若未闻。
把宁栀按坐在自己旁边。
那是乔霏坐过的位置。
宁栀眉心轻蹙了下。
男人的嗓音带着炙热的气息落在耳畔,“不愿意坐这里,坐我腿上好了。”
她一个“不”字出口。
腰上一紧,就被男人抱到了腿上。
宁栀小脸刹那爆红。
心里又羞又怒。
傅欲行这是把她当交际花,亦或是陪酒女了。
更甚者,她在他心里,怕是连那两者都不如。
旁边的江淮看得双眼圆瞪。
他跟傅欲行认识二十多年,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像对宁栀这般亲密,这么强的占有欲。
他看得清清楚楚。
傅欲行把宁栀抱腿上,是因为杰森怀里抱着乔霏,眼睛却还在盯着宁栀。
“傅,我真是好羡慕你。”
杰森紧盯着宁栀那张染满烟霞的小脸,最可贵的是,她还是素颜。
“你的女人绝对一掐就出水。”
并且,水还很多那种。
傅欲行看他一眼,扳转过宁栀的脸颊。
俯身,当着众人的面就吻住了她的小嘴。
宁栀哪里肯在这种地方被他欺负,她用力推拒着他胸膛。
可她不知。
她推拒的行为,根本不被傅欲行放在眼里。
他只要稍一用力,就将她禁锢,强势进攻寸寸掠夺。
在她被吻得几近窒息的时候,他抬头朝旁这的江淮看了一眼。
江淮立即清醒过来。
喊着杰森等人去隔壁包间。
江淮关门时,很体贴的,直接反锁了门。
江淮把杰森和另外两个女人领进隔壁包间后。
不等他落座,就被杰森赶了出来。
看着被关上的包间门。
他觉得三观受到了挑战。
里面那个外国男人玩得真野。
他正打算离开。
傅欲行却打开了包间门,喊他进去。
江淮诧异地望着傅欲行,“欲行哥,你不是要那什么吗?我就不进去打扰了。”
“少天天净想些不健康的。”
傅欲行冷冷地睨他一眼,转身往里走。
江淮无辜地指着自己鼻子,他不健康?
贼喊捉贼,就是欲行哥那样的吧。
两小时后。
傅欲行跟杰森签好了合约。
回去的路上,他告诉宁栀,他明天要去国外出差一趟。
“傅天泽要是再找你,你就打电话给我。”
宁栀没接话。
他跟傅天泽谈了什么,他不说,她也就没问。
“你那个妈再喊你去哪里,你也长点脑子,别天天被卖了帮人数钱。”
“你不是收买她了吗?”
提起周芳华,宁栀心里就堵得难受。
她好不容易让周芳华甘愿离开傅家。
旁边这个男人却一个电话,就把她叫了回去。
她觉得,他是故意的。
故意用周芳华来控制她。
傅欲行嗤笑了一声,“我用得着收买她?”
“是我用错词了,你是用不着收买她,只要你给她一点好脸色,她就欢天喜地了。”
“那你呢?”
傅欲行话音一转。
低沉上扬的tຊ尾间带出勾子。
勾得宁栀心跳一秒的停滞。
语气冷漠地问,“我什么?”
“我给你好脸色,你可会欢天喜地?”
“不会。”
傅欲行讥讽道,“你可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
宁栀脸色变了变。
抿紧了唇,不许自己再接话。
-
这一晚,宁栀被折腾到凌晨三点多。
傅欲行那个疯魔。
他说他这次至少出差一周。
按两天一次来算。
也要做四次。
还警告宁栀,不想弄裂她手臂的伤。
就配合点。
叫得好听点。
别墅客厅那么大。
每一个角落,他都不放过。
每种姿势都要来一次。
若非她受不住的昏睡过去,他怕是要变态地做到天亮。
结束后,他点燃根烟抽了两口,隔着袅袅烟雾凝着她身上的斑斑吻痕。
视线落在她右臂的伤口上。
他眸光暗沉下去。
将烟掐灭,抱起她回楼上房间。
给她清洗完身子,包扎又出了点血的伤口。
也不管现在几点,就拨出江淮的电话。
欲行哥,是我瞎了吗,我怎么看不见窗外天亮?”
“你没瞎。”
傅欲行嗓音沉郁,“要是没清醒,就去浴室淋一分钟冷水再接电话。”
“我清醒了清醒了,欲行哥,你说。”
江淮看了眼时间。
凌晨四点。
这个时候,傅欲行打电话,肯定是知道了顾琳姗跟她奸夫偷.情的事。
“那你听清楚了。”
傅欲行沉声吩咐,“宁栀手臂的伤一直无法愈合,我怀疑伤口有问题。”
“欲行哥,你确定她的伤愈合不了,不是你天天欺负她造成的吗?”
“跟那没关系。”
昨天晚上跟傅天泽谈过之后。
他基本确定了上次袭击他的人,是傅天泽指使的。
而早在两个月前,他就查出傅天泽跟东欧一个医学实验室有可能在合作。
傅天泽原本要对付的是他。
宁栀是替他挡的匕首。
若是匕首真有问题……
念及此,他眸光又沉了一分。
床上的女人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还紧锁着眉。
“欲行哥,我明白了,这件事交给我。”
宁栀是顶着两只熊猫眼去的学校。
擦身而过时,胡莲阴阳怪气地问,“哟,宁老师黑眼圈这么重,昨晚是跟哪个男人加班去了吗?”
宁栀只当没听见胡莲的话。
越过她,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胡莲没面子的冷了脸,“今天的测试,宁老师要不要赌一下?”
宁栀还是没出声。
胡莲恨恨地跺了跺脚,抱着试卷去教室。
下午放学前,测试成绩出来。
宁栀班上的平均成绩比胡莲班上高出一分。
但高分段,不如胡莲班。
胡莲一边视宁栀为眼中钉。
一边暗暗分析自己班上学生成绩考差的原因。
她有些后悔,开学的时候,收了两份礼,班上进了两个关系户。
照这样下去,期末考试,她恐怕要输。
想到她跟宁栀打的赌。
她暗暗咬牙,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学生成绩都提上去。
期末考试,绝对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