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花开得多好,只是冬日过后,它便要枯萎。我又能活到几时呢?”林沅兰看向红梅,垂下眼眸,声音有些低,“无论如何,我都不该误了他。”小昭想起她的病,瞬间红了眼眶:“沈世子一定会医好公主的。”林沅兰回过头来,笑了笑:“去吧。”“是。”小昭抹了抹眼泪,拿着信离开了。待小昭走后,她来到窗前站定。窗外还下着鹅毛大雪。有些凉意,林沅兰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这才想起身上还披着司无羁的披风。她的眸子暗了暗,取下了披风,小心地折好,收了起来。
林沅兰提笔写下了几个字,小心地折好,放入了一个信封,递给了小昭:“你去将这封书信放在司大人的案前。”
“公主,这……”小昭看着她,有些不解,“这段日子,大人与公主相处得不是很好吗?”
“你看这花开得多好,只是冬日过后,它便要枯萎。我又能活到几时呢?”林沅兰看向红梅,垂下眼眸,声音有些低,“无论如何,我都不该误了他。”
小昭想起她的病,瞬间红了眼眶:“沈世子一定会医好公主的。”
林沅兰回过头来,笑了笑:“去吧。”
“是。”小昭抹了抹眼泪,拿着信离开了。
待小昭走后,她来到窗前站定。
窗外还下着鹅毛大雪。
有些凉意,林沅兰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这才想起身上还披着司无羁的披风。
她的眸子暗了暗,取下了披风,小心地折好,收了起来。
……
次日夜。
司无羁回到温泉宫时已是晚上。
见林沅兰的寝殿已经熄了烛火,他一身寒气,也不好打扰。
司无羁回了自己的住处,刚准备歇息,却瞥见案上有一封信。
忽然心中有一丝不安,他打开了信封,赫然是一封和离书,写着:愿与君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上面林沅兰已经签好的署名,刺痛了他的眼。
她就这么想逃离他?
司无羁心中燃起了怒火,拿起和离书,直接撕了个粉碎。
他怒气冲冲地来到林沅兰的寝殿,却没有人。
司无羁从殿中出来,正好碰上拿着衣衫的小昭。
“大人,这是……”司无羁一脸阴沉,神色有些骇人,从未见他如此生气,小昭有些发憷。
司无羁看向小昭,冷声问道:“林沅兰去了何处?”
“公主在幽泉殿……”小昭话音未落,司无羁就径直朝那里走去。
“大人您不能……”小昭在后面呼喊。
没有理会她,司无羁直接粗暴地推开了幽泉殿的大门,带着十足的怒意:“林沅兰!只要皇上一日未下旨,你便还是我司无羁的妻……”
声音戛然而止,两人四目相对。
一时寂静。
他怎么也没想到,林沅兰居然在沐浴!
司无羁突然闯进来,吓了林沅兰一跳。
她的脸颊瞬间红透,向后靠了靠:“你……”
司无羁这才反应了过来,有些僵硬地别过了头。
他佯装镇定,只是微红的耳垂显示了他内心的慌乱:“你快些洗漱,我一会儿再找你算账。”
放了句狠话,司无羁赶紧退了出去,没一会儿又回来,将门牢牢地关紧。
见他出去,林沅兰紧张的心才稍稍放松些。
她拍了拍胸口,呼出了一口气。
外面天还下着雪,更深露重。
司无羁丝毫未觉冷意,反而觉得有些燥热。
刚刚林沅兰未着寸缕的样子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在温泉里,朦胧的雾气,若隐若现,映着她别样的美。
司无羁摇了摇头,努力平复了下心情。
还未走远,忽然听到一阵风声,很不对劲。
随之,一声尖叫从幽泉殿传来,是林沅兰的声音:
“司无羁,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