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国丧,还请公主下马车不行入城。”国丧?拓跋玉有些诧异的掀开头饰上的珠帘。“何人去世,竟然用得着国丧?”那人脸色沉重,看着拓跋玉一行人的视线,明显仇恨至极。“沈离浅沈将军!”城门打开,一行人浩浩汤汤的走进城内。他们一袭红衣,和整个城池都蒙着白布的京城,格格不入。大街小巷,所有的房子上,都挂着白花和祭奠用品,无数人穿着白色的孝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沈将军!是我们错怪了你啊!”
后来听送嫁的士兵说,萧时樾早就已经快马赶回了京城。
经过十几个日夜的颠簸,马车终于来到了晋朝京城门外。
马车忽然停下,有士兵拦住了众人的去路。
“如今国丧,还请公主下马车不行入城。”
国丧?拓跋玉有些诧异的掀开头饰上的珠帘。
“何人去世,竟然用得着国丧?”
那人脸色沉重,看着拓跋玉一行人的视线,明显仇恨至极。
“沈离浅沈将军!”
城门打开,一行人浩浩汤汤的走进城内。
他们一袭红衣,和整个城池都蒙着白布的京城,格格不入。
大街小巷,所有的房子上,都挂着白花和祭奠用品,无数人穿着白色的孝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沈将军!是我们错怪了你啊!”
“沈将军!”
……
拓跋玉一步一步走进,这才发现,跪在地上的众人,手上都捧着一个牌匾,牌匾上的名字,竟然都是沈离浅的名字。
护国大将军沈离浅!
随着她出现,所有人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着怨恨,仿佛那个杀死沈离浅的人,是她!
“沈将军!我们该死!是我们该死啊!”
“我们逼死了你,还逼死了你的亲人,下辈子,我们做牛做马还给你!”
拓跋玉一路听着万民的忏悔,心中却一丝波澜都没有。
迟来的忏悔,比草还轻贱。
若只是对不起她,便也就罢了,可她的父母,她的兄长妹妹,又何错之有!
回想起他们所受的折磨和屈辱,她此生不能忘记。
一路走至东宫门口,如同长街上走来的景象一般,整个东宫一片白,没有半分喜色。
甚至,连萧时樾,都未曾出现在门口。
府内的管家前来迎接拓跋玉。
“公主,如今整个都城都在为沈将军服丧,所以不能布置婚礼喜庆,您请见谅。”
拓跋玉点了点头:“无妨。”
似乎没有料到突厥公主竟然如此平易近人,管家还有些诧异。
今日公主第一日入京,就受到这样的冷遇,任谁都会大发雷霆。
所以管家在来应付拓跋玉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却没想到,拓跋玉竟然什么都没说。
“沈将军是晋朝的英雄,理该受到这样的厚待,管家替我安置好身边的随从,带本公主去院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