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默然,邢泽帆说的不错,潜入太傅府,无论是在府中还是在密室中,都没有任何关于姜国的东西,甚至锦衣卫来报,查清太傅日常生平,也没有任何关于密谋亦或是隐藏的东西。无论是时间线,亦或是接触的人脉,似乎都对不上。唯独一个疑点,那便是何为的尸体为何会在太傅府中。如若何为当真与太傅联盟,当初叛乱太傅为何一点痕迹也不曾露出?诸多疑点,都往一个方向指去——真相隐藏在更深处,太傅并非背后主使。可亦有另一种可能。“太傅身上的子蛊,是用来威胁他为姜国做事?”
“做戏?”温酒看着他,“做戏的目的又是什么?”
邢泽帆道:“想必你也猜到了,太傅叛国一案并非如此简单。”
温酒默然,邢泽帆说的不错,潜入太傅府,无论是在府中还是在密室中,都没有任何关于姜国的东西,甚至锦衣卫来报,查清太傅日常生平,也没有任何关于密谋亦或是隐藏的东西。
无论是时间线,亦或是接触的人脉,似乎都对不上。
唯独一个疑点,那便是何为的尸体为何会在太傅府中。
如若何为当真与太傅联盟,当初叛乱太傅为何一点痕迹也不曾露出?
诸多疑点,都往一个方向指去——真相隐藏在更深处,太傅并非背后主使。
可亦有另一种可能。
“太傅身上的子蛊,是用来威胁他为姜国做事?”
邢泽帆眸光一顿,蓦地看向了她,眼底闪烁着幽暗的光:“太傅身上并未有子蛊。”
温酒道:“有母蛊必有子蛊,不在他身上又会在谁身上?”
“在我身上。”邢泽帆云淡风轻的说道,“昨夜,你不是看见了吗?”
温酒一愣,邢泽帆继续说道:“你昨夜要杀我的模样,我看见了。”
就在她将他放进山洞之中,伸手去摸他脉搏的时候,他分明感受到了杀意。
主宰东厂如此久,想杀他和试探他是否活着,他还是分得清的。
若不是考虑到萧憬榕在场,想必他已经死了。
“你说我在做戏,你不也一直都在做戏吗?”邢泽帆道。
温酒一顿,脸上的茫然与疑虑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寒意。
邢泽帆问道:“我很好奇,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子蛊在我身上。”
温酒静静的看着他,半响,说道:“从你提出暗访太傅府时。”
“太傅府守卫并不森严,这处暗室锦衣卫早已查到,我本不欲骗你,只是你的目的性实在是太明显了。”
带着那样强的目的来到锦衣卫,让她一同去夜访太傅府,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
温酒继续说道:“所以我让锦衣卫事先查过此处,缠丝蛊如此明显,一探便知。”
“本以为你是为蛊而来,你确实也是为蛊而来,只是却是为了解蛊。”
昨夜她看似在找暗室中的路,实则却一直在看着邢泽帆。
见他亲手取出母蛊从而反噬之时,她便知道,来对了。
若非让他亲眼见到,有了解蛊之术,恐怕这件事他便会这样瞒一辈子。
温酒道:“所以,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五年前的案件,与你有关。”
昨夜太傅府中的守卫追来时,她分明听见了惊诧之声。
却并非是惊讶有人闯进了暗室,而是因为发现了居然有个暗室。
如此惊讶,想必并不知晓暗室的存在,可太傅若真要藏,暗室必然会让人着重看管。
如此一来,便又有了另一种猜想,那便是整个暗室,太傅全然不知情。
中蛊之人是邢泽帆,藏尸身的人亦是邢泽帆,骨笛也是邢泽帆给墨夫人的。
她所追查的一切,都只是邢泽帆在五年前布下的一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