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久脸红的滴血,这人真是....得寸进尺.....她咬着下唇,双手放在他胸口使劲推了推,嘟囔道:“没了没了,吃多了对身体不好。”贺洲纹丝不动,撑在她身侧的两只手一松,隔着被子直接压住她,男人哼笑一声:“我身体好不好,以后你就知道了。”这男人的身体又沉又硬,令她丝毫不能动弹。她鼻息间尽是他身上清冽的气息,耳边是他灼热的呼吸,铺天盖地的将她包裹。祝安久万分羞恼,拿他没有办法,最后毫无威慑力的瞪了他一眼,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祝安久脸红的滴血,这人真是....得寸进尺.....
她咬着下唇,双手放在他胸口使劲推了推,嘟囔道:“没了没了,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贺洲纹丝不动,撑在她身侧的两只手一松,隔着被子直接压住她,男人哼笑一声:“我身体好不好,以后你就知道了。”
这男人的身体又沉又硬,令她丝毫不能动弹。
她鼻息间尽是他身上清冽的气息,耳边是他灼热的呼吸,铺天盖地的将她包裹。
祝安久万分羞恼,拿他没有办法,最后毫无威慑力的瞪了他一眼,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
这一口是真用了力的,贺洲捏着她的后颈把她提溜起来,伸手摸了摸,两排清晰的牙印触感明显,上面还沾了点口水。
祝安久愣愣地看着他,微张着唇,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嫣红的唇边还沾着水渍。
贺洲看得喉咙一紧,伸出拇指抹去那点水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然后把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含住,嗓音粗粝沙哑:“这下尝到味了。”
轰——的一声,脑子里紧绷的弦骤然断裂。
她全身发麻,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软倒在他身下,嗫嚅着道:“我要睡觉了.....”
贺洲亲了亲她的脸颊,含混不清的在她耳边说:“咬了我就想溜?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祝安久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绵软无力的贴在他胸前,脑袋在他锁骨处蹭了蹭。
小姑娘哼哼唧唧问他:“那你要怎么样?”
贺洲拨开她耳边的发丝,靠近她修长白嫩的颈侧,吮住,旋即抬头,看着上面的一点红痕,嗓音哑得冒火:“当然是以牙还牙了。”
祝安久又羞又恼,伸手去捂住他的嘴。
贺洲含笑抓住她的手,一一吻过她的手指,薄唇微张,含住指尖,再立刻放开,逗她:
“小丫头过完年就十九了,亲一下应该是可以的。”
祝安久单手捂着脸不敢看他。
贺洲见好就收,怕真的惹出火来收不了场,他直起身帮怀里鹌鹑一样的小姑娘拢好被子。
她躺在床上,只露出一双乌黑透亮的眼睛,澄澈灵动,极为勾人。
贺洲毫无预兆地俯身,呼吸灼热,克制又隐忍吻了吻她的唇角,一如昨夜。
“宝贝晚安。”
他转身要走的时候,祝安久突然从床上爬起来拉住了他的手。
贺洲挑眉看她,“怎么了?”
她很害羞,但还是红着脸小声问他:“你明天几点的飞机?”
男人坐回原位,摸了摸她的头发,“十点半。”
“我想送你去机场,可以吗?”
祝安久眼巴巴的看着他。
贺洲怎么可能不同意,笑着点头:“当然可以。”
“还有这个,礼尚往来......”
小姑娘突然凑上去亲了他一下,双眸含水,干净又纯粹。
“你也晚安。”
贺洲无奈的摇了摇头,喟叹道:“你可真是把我吃的死死的。”
屋内昏暗一片,他已经走了很久了,祝安久脑袋还是晕晕的,满脑子都是那句‘宝贝晚安’。
她缩进被子里,捂住头,摸了摸唇角,眼底全然都是满溢而出的欢喜之色,她摸出床头的手机,定了个七点半的闹钟。
大概是那个吻太甜,这晚贺洲做了个美梦。
梦里的他不再克制自己,而是把她压在身下,痛快的吻上去。
.......
六点的时候,他揉了揉头发,感受到身体的异样,无奈的摇摇头,拿了条新内.裤进了浴室。
早上闹铃响起,祝安久迷迷糊糊的晃悠到浴室,刚想拉开门,贺洲从里面走了出来,与她四目相对。
他刚洗完澡,腰间系着浴巾,宽肩窄腰,腹肌贲张,肌肉线条完美,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喉结往下滑落,胸膛湿润一片,狭窄的空间里都是爆棚的荷尔蒙。
祝安久马上就清醒了,目光悄悄往他身上扫。
平时的贺洲穿正装居多,白衬衫西装裤,扣子规规矩矩的系到最上面一颗,要多禁欲有多禁欲,能看到他身材的机会真是不多。
他微垂着头,唇色比平时更加红润,看着她的眼神冒着幽幽的光,声音粗粝沙哑,透着股野性:“几点了?”
祝安久潜意识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劲,又想不出原因,下意识答道:“七点半了。”
贺洲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一抬手,把门外傻愣愣站着的小姑娘捞进来。
推到洗手台前,自己伸出手圈住她,凑到她耳边,姿态极其亲昵,压着嗓子说:“傻站着干嘛,再不洗漱赶不上飞机了。”
祝安久被他禁锢在怀里,不安分的动了动,余光都是一片肉色,她脸有些红,但却没反抗,慢条斯理地开始刷牙。
贺洲下巴搁在身前小姑娘的肩膀上,看着她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然而脸色却还是一派淡定的样子。
真够能装的。
他嘴角扯出一抹笑,冒着胡茬的下巴往她细嫩白皙的脖颈蹭过去。
祝安久一抖,差点把嘴里的泡沫咽下去,她三两下刷完牙,红着脸转身去推他,极为恼怒:“你干什么呀?”
手指碰到灼热的胸膛,她烫到似的,急忙收了回来。
脖颈上还残存着胡茬刮过的触感,有点痒。
贺洲把头埋在她肩头,哼笑一声,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丫头,也就敢过过眼瘾。
他手掌往下移过去,从后面抱住她,手臂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身,盯着镜子里小脸红扑扑的少女,看她的眼神像冒着绿光的狼:
“安久,我不想出差。”
贺洲垂下头,用湿漉漉的头发去蹭她光滑白嫩的脖颈,冰凉的水滴从他的发梢落下,沿着祝安久精致的锁骨继续往下,划入胸前深深的沟壑,她被凉的瑟缩了一下。
祝安久被他紧紧搂在怀里,耳根都红了,抖着手颤颤巍巍地推他,却毫无作用。
始作俑者变本加厉地粘上去,在她耳边轻轻吹气,直激得小姑娘往他怀里钻.
贺洲顺势抱她抱得更紧,祝安久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他怀里,半点都不能动弹,嗓子里发出细弱的呜咽声,像触了电一样浑身酸软。
贺洲等了半响,没听到她的回答,低着头吻了吻她的发顶,随后一发不可收拾,顺着发丝往下,在她光裸的后颈处一下又一下的轻轻啄着。
嗓音里含着压抑许久的欲望,哑得冒火,直直的往祝安久耳朵里钻:“怎么办?不想走,不想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