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被单独安排在一处院落的风慕承跟林月清的单间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两个人互相看了看,由风慕承过去打开房门,把人迎了进来。鲁济带着方权走进来,然后就见方权扑通一声的跪在地上,咣咣咣的磕了三个头说道“风爷,风夫人,我错了,我不该猪油蒙了心,起了坏心,风爷教训的是,方权知错了,任打任骂,绝不还口。”“风兄弟,你看我这兄弟没个眼力见,我已经教训过了,你看....这...”"这事,还得问过我夫人才是。"
“睡,睡,你特么的就知道睡,长点脑子行不行?跟爷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我看你是光长年岁了,那脑子还萎缩了。”
“鲁哥,你...你这是啥意思啊?”
“你以为你刚才摔那么一下,是自己不小心?那是人家给你的警告,你再不歇了心思,人家要的就是你的命。”
“不..不会..不会吧,鲁哥,都是流刑犯,还..还有高手是咋的?”
“高手?那位爷我都不能惹,你还敢去招惹他的女人,没让你摔断脑袋那都算给我面子了,你可给我消停点吧。”
方权这下子懵逼了,他跟着鲁济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押解犯人那么多次从来都没见到鲁哥这样小心翼翼的提起一个流放犯...
难道...那人有什么身份??
被鲁爷这么一点,方权立马就清醒了,连忙苦着一张脸,要哭不哭的说道“鲁哥,你可得救救小弟啊。”
“行了,晚上安排个单间,弄上一桌好酒好菜,我陪你去道个歉,到时候你态度可要诚恳些知道吗?”
“哎,哎,我都听鲁哥的,听鲁哥的。”
虽然此时不知道风慕承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但方权知道他惹不起,别说他就连鲁济都惹不起,赶紧收了不该有的心思,老老实实的赶路。
傍晚,被单独安排在一处院落的风慕承跟林月清的单间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两个人互相看了看,由风慕承过去打开房门,把人迎了进来。
鲁济带着方权走进来,然后就见方权扑通一声的跪在地上,咣咣咣的磕了三个头说道“风爷,风夫人,我错了,我不该猪油蒙了心,起了坏心,风爷教训的是,方权知错了,任打任骂,绝不还口。”
“风兄弟,你看我这兄弟没个眼力见,我已经教训过了,你看....这...”
"这事,还得问过我夫人才是。"
说完,把目光看向了林月清,那眼神中的意思,只要林月清说不饶,他就能直接取人性命。
林月清看了看态度狗腿的鲁济,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方权,撇撇嘴,然后说道“既然诚心悔过,又是鲁爷亲自来说项,这面子我自然是要给的,不过这死罪虽免,活罪却是难逃,不如就让这位.....”
说完还上下的打量了一番方权,这才继续说道“以后我们要是有什么缺的东西,也不需要找闲汉了,就麻烦这位吧,也算是给我们省了一笔银子,你说呢?”
“好,好,好,风夫人,我一定好好办,您放心。”
“鲁爷,我夫人虽然说饶了方权,但如果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珠子跟心思,那么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毕竟这流放的路上死一个解差,可比吃顿饭简单的多了,你说是吧??”
“是是是,风兄弟说的对,说的对。”
能不对吗?这千里迢迢,寒风凛冽的,想吃顿热乎的可不就费劲嘛,这杀个人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风慕承这话倒是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