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把掐住书吟的下巴:“你这才关了几天,就忍不住寂寞找了野男人?你就这么下贱吗?”书吟定定地看着他,突然笑了出来。那笑声刺耳又让人心酸。商从洲皱了皱眉,将她狠狠甩在地上。书吟倒地之后,身体无力,怎么爬都爬不起来。商从洲感觉到不对,连忙过去将她扶起。却看到书吟嘴角不断溢出的丝丝血迹,他顿感心慌。书吟望着面前的男人,气若游丝:“八年,我信你爱你,你却爱上了别的女人,为了她忘了我们的约定,忘了我的生日,现在连这最后的信任都没了……”
书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贺家的。
她推开别墅的大门。
正对上商从洲冰冷的眼神,还有被保镖压在一边的徐铭。
“去哪儿了?”商从洲冷冷开口,书吟没有回话。
看着书吟沉默无言的模样,商从洲怒火中烧:“徐铭敢私自帮你出别墅,这双拿手术刀的手也别要了。”
书吟身体一震,慌忙跪下来哀求商从洲。
“是我逼他带我出去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请你放过他。”
看她竟然为了别的男人下跪求情,,商从洲眼神越发冰冷。
他上前一把掐住书吟的下巴:“你这才关了几天,就忍不住寂寞找了野男人?你就这么下贱吗?”
书吟定定地看着他,突然笑了出来。
那笑声刺耳又让人心酸。
商从洲皱了皱眉,将她狠狠甩在地上。
书吟倒地之后,身体无力,怎么爬都爬不起来。
商从洲感觉到不对,连忙过去将她扶起。
却看到书吟嘴角不断溢出的丝丝血迹,他顿感心慌。
书吟望着面前的男人,气若游丝:“八年,我信你爱你,你却爱上了别的女人,为了她忘了我们的约定,忘了我的生日,现在连这最后的信任都没了……”
商从洲心一颤,急急打断她的话:“我没想过要娶她!”
书吟凄然一笑:“这些年,我们家为你倾尽所有,你却要害死我所有亲人……”
商从洲急红了眼,厉声道:“你从到听到这些胡话?”
书吟静静凝着他,一字一句:“这辈子,是我看错了人,商从洲下辈子我不愿再遇见你了。”
说完,她推开商从洲缓缓站起身。
嘴角的血迹越流越多,书吟却没有再看商从洲一眼,只一步步走进了贺家。
商从洲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心像被挖了一块。
他想要上前抓住她,却连脚步都迈不开。
窗外,雪又下了起来。
书吟在房间内点燃了炉火。
她穿着白色的裙子,将曾经和商从洲有关的东西一件件丢进了火炉中。
最后丢进去的是那幅她亲手画的八周年纪念的画。
她恍惚想起,自从有了林薇后,商从洲就再没夸过她的画作。
原来有的事情,从一开始就已经那么明显了。
傻的人是她,有眼无珠。
直到东西都烧干净了,书吟才起身。
她拿着施家的全家福照片,朝外走去。
外面大雪纷飞,书吟站在贺氏集团的天台上,喃喃道:“爸,妈,女儿来陪你们了。”
别墅内,林薇抱着孩子对商从洲笑着说:“从洲,你看他多像你,希望他长大以后能和你一样把贺氏打理好。”
商从洲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沉声说:“我让你生下这个孩子,是因为书吟没办法生育,你得到的够多了,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林薇猛地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商从洲。
这时,助理从门外冲了进来,慌张大喊道:“贺总不好了,太太她现在在集团的天台上!”
身边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商从洲已经冲了出去。
他开车一路疾驰,从没觉得从别墅到贺氏的路有那么长。
长到他赶到时,什么都来不及做。
“书吟!”商从洲着急大喊。
天台上,那雪白的身影似乎远远看了他一眼。
然后从他的眼前划过,重重地摔在地上——
“嘭——!”
雪地里鲜红的血灼伤了商从洲的双眼,整个世界只剩下一片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