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听说是因为秦锦年不追究,自己才能这么快出来,不安的心又落了下去。余孟佳扬起下巴,恢复以往的高傲。看起来秦锦年也不是那么爱阮骄,反而会惦记和自己之间的感情。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她低头一看,火噌的冒了起来。余孟佳跑到马路对面,才敢接起电话,劈头盖脸就骂:“李云铭你这个混蛋,你知道不知道你差点害死我!”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蔑的嗤笑:“你从秦氏弄了一千万,连五十万都不肯给我,那是你自己活该。”
下午。
派出所,拘留室。
民警推开门,径直过去解开余孟佳的手铐:“你可以走了。”
原本焦躁不安的余孟佳愣住:“什么?我可以走了?”
“没错。”
民警没有多说,批评教育几句后让她签完字便将她送了出去。
踏出派出所那一刻,余孟佳才觉自己逃出生天。
可放松后又不免心生疑惑。
按照秦锦年那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可又听说是因为秦锦年不追究,自己才能这么快出来,不安的心又落了下去。
余孟佳扬起下巴,恢复以往的高傲。
看起来秦锦年也不是那么爱阮骄,反而会惦记和自己之间的感情。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她低头一看,火噌的冒了起来。
余孟佳跑到马路对面,才敢接起电话,劈头盖脸就骂:“李云铭你这个混蛋,你知道不知道你差点害死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蔑的嗤笑:“你从秦氏弄了一千万,连五十万都不肯给我,那是你自己活该。”
闻言,余孟佳更是怒不可遏。
她谨慎地看了眼四周,压低声音:“你明明知道那一千万我都用来还债了,哪儿还有钱?”
“怎么,不能回秦氏了?”
“……暂时回不去。”
想着还欠赌场的那五百万,而且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还款期,余孟佳烦躁又害怕。
正想着怎么重新获取秦锦年的信任,便听李云铭又说:“你认识的老总又不只秦锦年一个,正好借着他的名头,更别的老板套套近乎。”
听了这话,余孟佳愣住。
思绪打转间,一抹阴狠从她脸上闪过。
天渐黑。
睡了一下午的阮骄悠悠转醒。
环顾病房,不见秦锦年,但他的大衣还放在桌子上。
像是本能一般,开始担心这么冷的天他会不会感冒。
等反应过来,才挥去那些本早该摈弃的多余关心。
喉咙的干哑让她不由望向桌上的水。
右手输着液,只能尽力伸着左手过去。
从腰一下就像被冰冻住了,无力又无知觉的感觉让阮骄心底掠过丝不安。
失神间,才碰到杯沿的手一抖。
“咵嚓!”
刺耳的碎裂声在病房里炸响。
几乎是一瞬间,一声“阮骄”伴着秦锦年的身影出现。
见阮骄耷拉着左手,只是打碎了个杯子,才松了口气。
倒了杯水,舀起一勺喂给阮骄。
然而阮骄只是定定看着他,没有要喝的意思。
秦锦年皱眉:“怎么了?”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过又被她深深伤害过的男人,阮骄满心复杂。
“秦锦年。”
第二次叫他全名,依旧有陌生感。
秦锦年嗯了一声,等待着她下一句话。
气氛微凝中,阮骄重新开口:“我有渐冻症,无法治愈,以后生活都不能自理,也可能几年后就死了。”
秦锦年握着杯子的手收紧:“我知道。”
“孩子和我妈,都因为我们才会死。”
“我知道。”
两人的声音都逐渐沙哑,平静中又夹着些许波澜。
阮骄眼尾泛红,一字字说:“那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