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下一秒,江渝暄就严肃开口:“何清纾,你听好,许菲菲被保释了,所以……”我打断了他的话:“你要说什么我知道。”“江渝暄,我就问你一个问题。”我慢慢挣脱了被江渝暄攥住的那只手,眼神平静,呼吸却紧张到屏住。“许菲菲是你保释的吗?”
我正在梳头发的手顿住了,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
覃澈的声音也是紧绷着的:“我查不到保释的人是谁,可能是故意隐瞒了信息。”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是商业对手吗?还是……江渝暄保释了许菲菲呢?
如果是江渝暄保释的许菲菲,那原因就很显而易见了。
果然,他还是觉得小宝不能没有亲生母亲吗?
一丝酸胀的涩感漫上心间。
我不敢想太多,上一次被许菲菲捅伤的恐怖经历还历历在目。
甚至……肚子上的伤口都开始隐隐作痛。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些烦乱的思绪:“我知道了,这件事,你我知道就行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下定了决心:“我不会再让许菲菲伤到我第二次。”
我眼神透露着不可动摇的坚定。
覃澈的声音这个时候又适当传了过来,他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和试探:“清纾,你可以先避一避的。”
那个疯女人能从拘留所出来,就说明她的底牌不简单。
她都能疯到当街捅伤何清纾,还有什么事她做不出来?
他希望何清纾能在不利于自己的环境下选择明哲保身,而不是把自己暴露在不利因素下,任人宰割。
这是他作为一名律师对委托人的忠告,也是他自己的私心。
他还是希望何清纾能够健康的生活在阳光下的。
听着覃澈的话,我沉默了一会,最终开口:“不用了,谢谢你,覃澈。如果说是以前的我,也许就躲的远远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我想保护小宝,许菲菲那种性格扭曲偏执到极致的母亲,绝对会把小宝养歪的。
小宝还是一张白纸,他不应该被许菲菲这样的墨水污染。
我挂掉了电话,虽然覃澈的出发点是为我好,但是还是先算了吧。
等江渝暄回来,这件事要找他问个清楚。
……
傍晚,江渝暄破天荒的在晚饭之前就回了家。
我坐在客厅里等他已经两个小时了,看见他回来,我眼里闪过几分疑惑。
他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江渝暄脸色看起来有些奇怪,和以往的平静都不太一样,
我定定心神:“江渝暄……”
两人同时开口:“我有话和你说。”
江渝暄的眼睛里闪过几分惊疑,他看了看正在陪小宝玩的刘姨,拉住了我的手:“进房间说。”
我跟在江渝暄身后走进了房间。
门关上的那刻,莫名的,不祥的预感盘旋在我心间。
我看着自己被江渝暄紧紧握住的手,垂眸不语。
就听江渝暄沉沉发问:“你今天没出去吧?”
我缓缓抬头看着他,隐隐猜到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果不其然,下一秒,江渝暄就严肃开口:“何清纾,你听好,许菲菲被保释了,所以……”
我打断了他的话:“你要说什么我知道。”
“江渝暄,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我慢慢挣脱了被江渝暄攥住的那只手,眼神平静,呼吸却紧张到屏住。
“许菲菲是你保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