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书澈却闭上了眼睛,他怕下一秒,他眼中的眼泪就会掉下来。秦书澈走的很快,像是逃跑一般,飞速地离开了医院。他的身影在许兰烟的实现之中缓缓消失后,许兰烟却仍然盯着那一处楼梯口,没有回神。“看什么呢?人都走了。”助理田胜男调侃的声音将许兰烟的思绪拉了回来。许兰烟这才抱着跳跳站起来,刻意忽视了她的调侃,絮絮叨叨地说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还把跳跳带来了,她叫我妈妈,也一定是你教的吧?也不教点好的。”跳跳是,但也不完全是她的女儿。
许兰烟闻声,扭头看过去,一道小小的身影摇摇晃晃地朝着她飞奔过来。
她笑了,蹲下来接住了飞扑过来如同炮弹般的小女孩:“乖跳跳,妈妈在呢!”
秦书澈望着这一幕,他彻底呆住了。
他看着双目如黑葡萄般的小女孩,咬着牙,双目红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滴出血一般:“这,是你的女儿吗?”
许兰烟闻声,她抬起头。
“是。”
一个字,许兰烟说得铿锵有力。
但是秦书澈却闭上了眼睛,他怕下一秒,他眼中的眼泪就会掉下来。
秦书澈走的很快,像是逃跑一般,飞速地离开了医院。
他的身影在许兰烟的实现之中缓缓消失后,许兰烟却仍然盯着那一处楼梯口,没有回神。
“看什么呢?人都走了。”助理田胜男调侃的声音将许兰烟的思绪拉了回来。
许兰烟这才抱着跳跳站起来,刻意忽视了她的调侃,絮絮叨叨地说着。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还把跳跳带来了,她叫我妈妈,也一定是你教的吧?也不教点好的。”
跳跳是,但也不完全是她的女儿。
是她和田胜男去年冬天捡到的。
广省的冬天并不太冷,但是小小的跳跳却浑身只有一件薄薄的破布包裹着,冻得浑身青紫。
是她和田胜男救了她,捡了她。
好不容易将她养活了,她们望着一天一个样子的孩子,谁也不舍得再将她送去孤儿院了。
找不到她的亲生父母,田胜男大手一挥,说。
“反正以后我也不打算结婚了,这么个小东西既然被我捡到了,那就是和我有缘分,以后就叫我一声妈,叫你许兰烟一声干妈,咱俩养着她,等她长大了以后给咱俩养老!”
于是,她们收养了跳跳,起名姚唐,她们就这样成了她的两个妈妈,将她拉扯到了现在。
“我可不知道,是有个小兵蛋子在火车站一直等着我,等我回来了才告诉我,你在医院呢。”
田胜男笑嘻嘻地接过了她怀里的跳跳。
“至于这声妈妈嘛,你俩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反正你是跳跳的干妈,和妈妈也就没什么两样了,叫你一声,把你救出苦海啊,你可就别絮絮叨叨了,反正目的达到了,不就行了?”
许兰烟这才不说话了。
办理了出院的手续,许兰烟和田胜男坐着公交车回家。
刚到家,田胜男便将跳跳放出去玩了,转而拉着她八卦了起来。
“不是我说,许兰烟,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啊?上次送你回来的人也是他吧?我看他长得挺帅啊,那守在门口的小兵蛋子叫他首长呢,我可打听了,他说自己是警卫员,哎哟,能配上警卫员的军官,得最低是个团长呢!我说许兰烟同志,你这是上哪找的这么好的男人啊?这看着比那个什么爱国商人可靠谱点呢。”
田胜男一边说着,一边给她倒了杯水,拉着许兰烟在桌边坐了下来。
许兰烟静静地听着,心里却并不想回答,本想放任她自己脑补一番,但是田胜男却越说越离谱,于是她只能赶紧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