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着他愠怒的神色,陆母不由得顿了下。但很快就不屑一顾地继续骂起来:“我说的不对?她不是跟野男人跑了,她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回来过?”“现在回来了,不就是人家不要她了吗!”朱亚杰将外套重重扔在了沙发上:“妈!”“初禾这次回来,一是要给军区捐款,二是要在青城开她公司的分部。”“她现在,是很成功的企业家。”
沈虞芷真是觉得朱亚杰莫名其妙。
她还没忘了上辈子,以及五年前自己受过的种种委屈。
五年前没来得及诉说的,沈虞芷在这一刻再也忍不住。
“朱亚杰,你根本没喜欢过我,你妈也不喜欢我,她还教得安安也讨厌我这个妈妈。你们全家人都喜欢彭淑珍,你跟她在一起不好吗?”
朱亚杰深深皱起眉:“我和彭淑珍没有关系,更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虞芷讥讽地扯了扯嘴角:“没有关系你们出入成对?你知道大院里那些人怎么戳我的脊梁骨吗?她们说……算了。”
她深吸了口气,突然觉得说起这些陈年旧事没意思。
“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了。”沈虞芷再次推开车门,“你重新打离婚报告,我签字。”
说完,她没再给朱亚杰开口的机会,直接关上车门离开。
走进宾馆,沈虞芷从宾馆前台拿到钥匙,转身消失在楼梯拐角。
朱亚杰看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也没有收回视线。
他眸色发暗,许久,他开门下车,靠着车门点了支烟。
抽完了,又等了很久,这时他才想起来根本没带沈虞芷去吃饭。6
他看了眼楼房亮起的灯,也不知道哪一间房间属于沈虞芷。
最后才开车离开。
另一边,沈虞芷回到房间,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洗澡。
但直到洗完澡躺在床上,她还是没能想通,朱亚杰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说那份离婚协议不是他让彭淑珍给自己的。
她可以相信,毕竟彭淑珍那么喜欢朱亚杰,为了能够赶走自己,成为他的妻子,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算奇怪。
可朱亚杰明明就有想离婚的心思,他为什么不把离婚报告交上去?
沈虞芷思绪乱成一团,最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没能睡个好觉。
而另一边,朱亚杰回到家。
刚进门,陆母就抱着安安迎上来质问:“淮霖,沈虞芷那个女人回来了?”
朱亚杰没什么情绪地点了一下头。
陆母却瞬间像是一个被引爆的炮仗,阴阳怪气地骂了起来:“她还有脸回来!她回来干什么,是不是想和你和好,还有脸去找安安!”
“当年她一声不吭抛夫弃子的离开,整个家都不管了!我当初就说她是跟野男人跑了,你还不信,我看啊,她就是那个野男人不要她了,她才回来找你,还想要回咱们这个家!”
“现在直到咱们家好了?这种忘恩负义的女人,你竟然还见她!我呸!”
陆母越骂越上头。
朱亚杰眉心越皱越深,终是忍不住:“够了,妈,你在安安面前都说的什么话?”
“初禾是他妈妈,你平时也是这样跟安安说初禾的?”
朱亚杰很少生气。
如今看着他愠怒的神色,陆母不由得顿了下。
但很快就不屑一顾地继续骂起来:“我说的不对?她不是跟野男人跑了,她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回来过?”
“现在回来了,不就是人家不要她了吗!”
朱亚杰将外套重重扔在了沙发上:“妈!”
“初禾这次回来,一是要给军区捐款,二是要在青城开她公司的分部。”
“她现在,是很成功的企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