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快过来看。”傅沉宴抬起眼皮,冷冷的说道。“这不是来了吗?看把您急的,只是一个轻微的感冒,打一针就好了,我拿了急速退烧针剂,保证一个小时内就能恢复正常体温。”季池俞打开医疗箱,里面冒着丝丝缕缕的寒气……紧接着,他拿出来了一个针剂,里面是无色液体。傅沉宴:“这就是你们研究院最新研究出来的药剂?安全吗?”“您这不是废话吗?已经有很多人用过了,放心,您的小宝贝会没事的,看把您宝
“废话,快过来看。”傅沉宴抬起眼皮,冷冷的说道。
“这不是来了吗?看把您急的,只是一个轻微的感冒,打一针就好了,我拿了急速退烧针剂,保证一个小时内就能恢复正常体温。”
季池俞打开医疗箱,里面冒着丝丝缕缕的寒气……紧接着,他拿出来了一个针剂,里面是无色液体。
傅沉宴:“这就是你们研究院最新研究出来的药剂?安全吗?”
“您这不是废话吗?已经有很多人用过了,放心,您的小宝贝会没事的,看把您宝贝的。”
季池俞又说:“是不是怕这小公主出了什么事儿,桑家的那些人不肯善罢甘休。你呀,非得给自己找个事儿干,这位公主体弱多病……要是在你身边出了什么事儿,桑麟和桑谨沨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傅沉宴没有说话,他垂着眼帘,大手揉了揉女孩的头。
季池俞手里拿着药剂,身上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桑苒对这种味道特别敏感,艰难的睁开了眼皮儿。
眼前的人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针,和噩梦里的那些场景瞬间重合。
桑苒躲在傅沉宴怀里,两只爪子紧张的抓着他的领口,拼命的摇头,眼泪瞬间从眼眶里滚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不要……我不要。”
桑苒一直往傅沉宴怀里躲,企图把自己整个人都缩在傅沉宴的衣服里。
傅沉宴抓住了女孩的一只胳膊,她的胳膊很细,似乎他只需要轻轻用力,就能把她折断。
“听话,你生病了,要打针才能好。”
“不……不要。”
桑苒一边抽气一边摇头,哭成了一个泪人。
“我不要,老公,我不……”
傅沉宴轻轻的拍着桑苒的后背给她顺气,嗓音有了一丝柔和,“乖,听话,不然你会一直这么难受。”
“是呀,小夫人放心,一点都不痛的,真的不痛啊。”
傅沉宴抓住了桑苒的手臂,季池俞手里拿着试剂,似乎下一秒就要刺穿她的手臂。
“我不……痛,老公,痛。”
桑苒轻声的颤抖着,她流着眼泪,凑到傅沉宴的脸上,轻轻的吻上了男人英俊的侧脸,再吻到嘴角,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那一刻,傅沉宴的脑海中有一瞬间的空白,脸上软绵绵的触感近在咫尺,像是羽毛划过,他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几分。
下一秒,桑苒的手臂就被针剂刺破,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傅沉宴把她的脸埋在胸口,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哭湿了一片。
“好了,是不是一点都不痛,我的手法还是很好的。”
桑苒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没有办法再回答了。
傅沉宴:“你可以走了。”
季池俞竖起来一个大拇指,“行,果然是五爷,用完直接扔过河拆桥,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我还以为你娶了老婆会有一点改善,会变得善良一点点,现在看来,更过分了。”
傅沉宴转过头瞪了他一眼,继续哄着怀里的小姑娘。
“不哭了,一会儿就不痛了。”
他哄人的语气有些别扭,又像是在凶人,桑苒哭得更惨了,趴在他的肩膀上抽泣。
季池俞听的笑出了声,“哈哈哈哈,五爷,你这是在哄媳妇还是在凶她,你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她不哭才怪。”
傅沉宴冷漠道:“你,可以走了。”
“行,我走,这些药我放在桌子上了,用法写在了盒子上,今天晚上别忘了喂你的小宝贝吃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