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脸是他们这一行吃饭的工具。“疯狗咬人也要有个度。”姜卓宁断不可能让风铃威胁到她的生路,反手就是猛扇了风铃一巴掌。前几天刚做的美甲尖得吓人,刚好在风铃脸上留下了一道划痕,疼得她顾不上其他,捂着脸歇斯底里地尖叫。姜卓宁乘胜追击,又是一脚踹在风铃的身上。“我之前不打你,只是担心把你打出毛病来。你以为我真的怕你?”风铃痛得跪在地上。崔媛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这又是怎么了?”崔媛深知风铃容不下姜卓宁,但她故作迷糊,时常安排两人一起登台,其实就是两边都不愿意得罪。
姜卓宁正在后台卸妆。
她料定晚上会被沈听肆带走,而沈听肆又喜欢她素颜的样子。
所以她打算投其所好,晚上也免得折腾完还要卸妆。
但妆刚卸了一半,风铃暴躁地闯了进来。
“你以为让陈总把我甩了,我就会放过你吗?贱人!”风铃上前就去拽姜卓宁的头发。
姜卓宁也没有落下风,很快腾出手去扯风铃的。
“别血口喷人,我这两天都待在医院。”
“除了你,不会有别人。”
风铃还试图抓花姜卓宁的脸。
可脸是他们这一行吃饭的工具。
“疯狗咬人也要有个度。”
姜卓宁断不可能让风铃威胁到她的生路,反手就是猛扇了风铃一巴掌。
前几天刚做的美甲尖得吓人,刚好在风铃脸上留下了一道划痕,疼得她顾不上其他,捂着脸歇斯底里地尖叫。
姜卓宁乘胜追击,又是一脚踹在风铃的身上。
“我之前不打你,只是担心把你打出毛病来。
你以为我真的怕你?”风铃痛得跪在地上。
崔媛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这又是怎么了?”崔媛深知风铃容不下姜卓宁,但她故作迷糊,时常安排两人一起登台,其实就是两边都不愿意得罪。
“你们都是我最器重的女孩,怎么能在后台打成这样?这要是传出去,只会让别人看了我们的笑话。”
姜卓宁知道,崔媛又想息事宁人。
她冷瞥了崔媛一眼:“以前我的确想息事宁人,但后来我发现啊,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崔媛笑容一僵,知道姜卓宁不愿再忍气吞声。
要是寻常,崔媛也不想舍弃一方,还会再继续劝说。
但今晚,谢南州又打算在沈听肆和姜卓宁之间横插一杠,让崔媛觉得姜卓宁潜力无限。
姜卓宁才入行多久,就能让两大鱼暗中较劲。
假以时日多多栽培,恐怕真能成为她的一大摇钱树。
于是,崔媛扭头呵斥了风铃一番,让她不要再滋事。
风铃格外恼火:“崔媛,我给你赚了多少钱,你竟然偏袒她?”“你哪天要是能同时给我钓上两个公子爷,我也偏袒你。”
崔媛非常直白。
风铃眯起眼睛:“两个公子爷?除了沈听肆,还有谁?”姜卓宁听到两个公子爷的时候,也懵了下。
可回过神来,她脑子里即刻浮现了谢南州的身影。
“这不是你该打探的。先出去,我要和宁宝好好谈谈。”
感情对崔媛而言并不值钱,她只看谁给她赚钱多,谁就是她的宝。
风铃气不过,狠狠地瞪了姜卓宁一眼,“给我等着!”这意思是,姜卓宁算计她,还有今天这一顿打,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姜卓宁也没有丝毫客气的回敬:“要是不怕再挨打,尽管再来!”人若犯我,斩草除根的道理,姜卓宁算是彻底领悟了。
否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风铃见姜卓宁这般不饶人,气得又骂骂咧咧了一顿,才转身离开。
风铃一走,崔媛就小声道:“她心眼小,你招惹她做什么?”姜卓宁冷嘲:“我不招惹她,她就能给我活路?再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主动招惹她了?”分明就是风铃先来扯她头发!崔媛知道劝下去,也是两边不讨好,索性直接跳过这话题。
“沈少让我拿合同,想把你带出去半年。”
沈听肆性格浮躁,再喜欢的女人都是日抛,极少会包女人。
基本上都是看上哪个,就约出去吃宵夜。
姜卓宁能让他动心思,包上一年半载,已经实属不易了。
姜卓宁追问:“你刚才说两个公子爷,另一个是谢南州?”“是。
你之前不是和谢少闹得很不愉快吗?他今天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当初姜卓宁被谢南州的人丢回会所的一幕,崔媛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的姜卓宁像是灵魂被抽走的行尸走肉那样,不吃不喝了整整一周,才缓过来的。
现在,谢南州这一招截胡,像极了对当初姜卓宁动感情的回应,虽然晚了点。
“我哪知道啊。许是空虚寂寞冷,也可能单纯的想要和沈少较劲。”
姜卓宁见识过了谢南州的无情冷血,又怎么可能会犯傻以为,谢南州爱上她?“也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不过,谢南州私下找我,开了双倍价钱,你要不要还跟他?”姜卓宁挺喜欢这双倍价格的,但就是不想对着谢南州那张脸。
“你把有人要双倍价格截胡的消息,透露给沈少。”
崔媛:“……”崔媛一双眼睛瞪得老大。